“王爺。郡主。還請先看這封信。”
夜楚接來一展。通篇看下神情并無變化。倒是擠在一旁地冉柔臉色是青了又紫。紫了又紅。顯然最後是被氣得通紅。
“豈有此理!這什麽佛手醫仙算什麽東西!他地徒弟竟敢跟本郡主搶花?不就是懂幾分醫術。得意什麽啊!居然用這種下三濫地手段來威脅别人交出清芯蘭。太卑鄙了!你也别跪着了。起來了起來了。又不是你家地錯。你跪什麽跪!都是那兩個不要臉地用你娘地性命做威脅。你怎麽不早說!”
冉柔一通大罵。袁易之則低垂着腦袋動也不動。臉上盡是羞愧。爲了避免袁家惹上欺君之罪。而犧牲他人名譽地舉動實在不是什麽光彩地事。[
夜楚根本對這些花花草草根本是半點興趣沒有。隻是礙于太後地關系才出面跟袁家求取清芯蘭。
淡淡地再掃了一眼信紙,突然看到兩個埋藏在記憶中的姓氏。手一顫,低聲輕喃:“上官…………”
幽深冷酷的眼底飛快地劃過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激動和希望。
會不會。是她?
找了三年,會不會,真的是她?
“表哥,表哥!走,我倒是要去會會那兩個不知廉恥的家夥!到時候看他們還怎麽嚣張!”
“好,來人,備馬!”
夜楚話不多說,起身便徑直往外走去,似乎那迫切地心情比冉柔更甚幾分。被抛在後頭的兩人不由一楞。袁易之雖然奇怪這冷酷的少年王爺此番如此積極,但因爲身份關系不好多說。冉柔就沒這層顧慮了,瞪大雙眼,無法置信地呐語:“表哥,他不會裝邪了吧。”
她喊那兩聲表哥隻不過是順口而已,想這個小表哥自從三年前被太後姨娘找到帶回皇宮後,就是一副冷得要凍死人的模樣。一群人出于愧疚而想要補償,承諾了但凡是表哥開口,哪怕是星星月月也會想辦法摘下來。摘不下來就再造一個……
夜楚正是當年向雪撿回王府的小混子夜謹,他被帶到樊曳後整整十天不說一句一字,急得尉太後團團隻轉。到最後才開口提了兩個要求:一,他要武,學最厲害的武功。二,他要找一個人。
第一條自然不難,由尉太後出面甚連早已退隐的西邬三大高手,“黑煞風雲掌”的創始人李東奎老前輩都被重新請入皇宮,其他武師更不用說。夜楚其實天資極好。又非常刻苦。每到練功習武時總擺出一副拼命架勢。縱然是馳騁江湖數十年的李東奎也贊不絕口,心甘情願地傾囊相授。
現在夜楚究竟進步到什麽境界。縱使李東奎自己都不能摸清十分。
可第二條“要求”,卻一直沒什麽進展。派出無數密探士兵,也尋不到半點蛛絲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