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愛因斯坦來,恐怕不知道的人還真沒幾個。【】盡管愛因斯坦的狹義相對論和廣義相對論并沒有幾個普通人能讀懂,但是這愛因斯坦所創造的這些現代物理學的根本卻得到了世界上頂尖物理學家的一緻崇。原因不是别的,因爲隻有他們才能讀懂愛因斯坦所創造出來的這些是什麽。
雖說愛因斯坦擁有比超人的想象能力,但是愛因斯坦卻不具備多少實際的動手能力,甚至連一個普通的基礎物理學家都不如。理論物理學家和實驗物理學家的區分很大,理論物理學家一般都偏重于理論,喜歡在想像和書本上解決問題,而在實驗方面偏弱。而實驗物理學家則是動手能力強,能将書本上的東西做成實際的成果,但是在高端物理理論的研究上,就要弱一些。
當然這裏并不是有貶低物理學家偏食的毛病。而是因爲人的精力和性格以及壽命的限制,想要在物理學這門浩瀚的學科有所造詣的話,均衡發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羅斯福也是混蛋,你說你想了解德國有沒有可能造出原子來,你找些實驗物理學家啊,而且美國也有的是這樣的人!這些人常年搞實際工作,對從書本到成品的步驟和時間都有很清楚的認識,想要弄清楚德國核爆的真相肯定不是那麽困難。而愛因斯坦這個每天都靠自己大腦yy生活的人,要是能告訴真實的答案那才是見了鬼。
這時正是淩晨,愛因斯坦正在家睡覺,結果迷迷糊糊之愛因斯坦就被幾個特工給從床上架了起來,然後不由分說塞進汽車帶到了機場。愛因斯坦住在新澤西州的普林斯頓,這距離華盛頓好幾千公裏的路程。這一路上可是把愛因斯坦給折騰個夠嗆。
等到了白宮之後,愛因斯坦整個人都快散了架。本來上去就有些邋遢的愛因斯坦此時顯的更是不堪。不過事态緊急,羅斯福也不能給愛因斯坦太多的休息時間,直接就開門見山的将弄愛因斯坦來的緣由說了一遍。最後羅斯福說道:“愛因斯坦先生,您給我分析一下,德國已經擁有原子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愛因斯坦一聽羅斯福的話也是直撓頭,心道:“羅斯福你是不是有病,你想知道德國原子是否爆炸你去找愛本海默啊!這家夥是曼哈頓計劃的技術總負責人,他可是原子的事情再清楚不過了,你找我一個搞理論的做什麽。”
可是愛因斯坦這話又不能對羅斯福直說,再怎麽說愛因斯坦也是名聲在外,有很多學生都已經開始稱愛因斯坦爲現代物理學之父了。這愛因斯坦要是直直對羅斯福說“我不知道……”那得丢多大的人啊!而且當初可是愛因斯坦給羅斯福寫的信才有的後來的‘曼哈頓工程’,而且也是愛因斯坦在信說德國正在制造原子武器,你現在怎麽能舔着臉說不知道呢?
要不都說虛名害死人呢,就連愛因斯坦也不能逃脫。愛因斯坦在沉思了将近二十分鍾後才算是給出了羅斯福一個結果。其實愛因斯坦沉思根本就沒有考慮德國是不是已經制造出原子了,這個問題愛因斯坦那裏會清楚,這樣子都是裝給别人的。給人感覺愛因斯坦是深思熟慮之後才給出的結果。
愛因斯坦長籲了一口氣說道:“總統閣下,根據我對德國的工業基礎和德國在高端物理學上研究的認識,我想德國是真的已經擁有了原子武器。我想請杜魯門副總統将核爆的照片帶回美國一些,好讓我們可以判斷出德國人所制造的原子武器的威力和級别。”愛因斯坦到是還不糊塗,還知道讓杜魯門把照片給帶到美國來。
聽了愛因斯坦的話,當時羅斯福的心就算徹底的涼了。本來羅斯福還寄希望美國投入巨資的‘曼哈頓計劃’會給美國帶來一個定海神針,有原子在手美國就等于立于不敗之地,這對美國以後的影響将會是比的深遠。但是羅斯福卻沒有想到德國人竟然先一步的搞出了原子。羅斯福就想不明白了,這德國明明都已經被戰争拖的筋疲力竭,都已經是窮途末路了,像原子這樣花錢的玩意他們到底是怎麽弄出來的,難道上帝真的已經站到德國人的一邊了嗎!
決定是艱難的,面對已經完全不受掌控的局面羅斯福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還能說什麽呢,乖乖賠錢吧!不過羅斯福也是對杜魯門電報的賠償數字的是心驚肉跳,這要是全部都給的話,美國政府非破産不可,所以羅斯福很快給杜魯門發去了一份電報“同意賠償,但是隻能在合理的範圍之内。”同時羅斯福也給負責‘曼哈頓工程’的人發去了一份電報,讓他們日夜趕工加快研制原子。不過羅斯福也不想想,這原子是趕工就能生産出來的玩意嗎!
不提羅斯福怎麽應對這個難辦的局面,單說杜魯門。杜魯門接到電報之後還洋洋得意呢,認爲自己爲國家立下了莫大的功勞,等回國後指不定會有多少榮譽等着自己呢!結果整晚上興奮的也沒有睡着,一大清早帶着手下就直奔談判的會場,甚至連早飯都沒有來得及吃。不過杜魯門也是太着急,等他到了會場連一個人都還沒有來呢。結果杜魯門和其他的美國代表足足等了兩個小時,其他國家的代表才算是都進了會場。
杜魯門所作所爲劉七當然是清清楚楚,甚至連杜魯門發給羅斯福的電報劉七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盡管美國人的電報有六道加密程序,但是柏林的超大型地下計算機隻用了一個小時就将杜魯門的電報給破譯了。
劉七在掌握了美國人準備賠錢的底牌之後,當然是相當的安逸,一覺隻睡到了日上三竿才算是醒了過來。
劉七是最後一個走進會場的,當劉七一擡頭到杜魯門滿臉的疲倦,兩個黑眼圈跟熊貓一樣,劉七當時差點沒笑出口來。劉七對着杜魯門笑道:“副總統閣下,來你對我們德國有點不太适應啊,是不是床太硬了不對您的胃口啊!不過這也不能怪别人,我們德國人習慣了睡硬一點的床,沒有你們美國人貪圖安逸睡軟床的毛病。不過我建議副總統閣下你還是多睡硬床的好,省的會得一些腰椎方面的疾病。要是副總統閣下實在不願意睡硬床的話,那不行你下回出門帶個床墊。”
劉七可是損透了,他明明知道杜魯門因爲晚上忙着等羅斯福的回信而沒有睡覺,卻偏偏說是德國的床硬,還讓杜魯門出門時帶床墊。你說這不是明着調戲杜魯門嗎!
杜魯門一聽劉七的話心道:“這小子真tm不是玩意,成天都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你說我這麽大一個副總統,你老是跟我沒大沒小的開玩笑,你這不是沒事想找抽嗎!”
不過杜魯門心思要是跟劉七動起手來的話,興許還真弄不過這小子,所以杜魯門隻能是暗暗憋下了這口氣。并且杜魯門裝作沒聽見劉七的話一樣說道:“既然我們人已經來齊了,那我們就繼續昨天的談判吧!”
按道理說杜魯門的話應該東道國來說,可是杜魯門一個是晚上沒睡太過于興奮,第二個又被劉七剛才的話給一氣,杜魯門竟然說了自己不應該說的話。好在這會也已經開了好幾天了,大家也都不在意這麽小的一點插曲。
很快話題就進入到了賠償的問題,經過漫長的讨價還價,杜魯門終于和法國達成了一向30億美元的賠償協議。這其大部分是用來賠償美軍将半個巴黎給炸平的錢,另外還有一部分是關于一些法國平民财産損失的賠償。這其就包括當初瑟堡撤離時劉七曾諾給瑟堡平民的賠償的款項。有很多瑟堡人因爲當初玩笑之心亂寫了所受損失的情況,卻不料最後卻發了大财,真是應了那句造化弄人的老話。
錢都賠了,按說也該放人了吧!可是事情遠遠出乎杜魯門的意料,法國人是不吭聲,一邊偷着樂數鈔票去了。但是劉七卻不慌不忙的掏出了一份件遞給了杜魯門。劉七說道:“副總統閣下,我這裏有一份關于你們盟軍與波蘭商人簽訂的買賣商品的合約,貨物人家都已經提供完畢了,現在那個波蘭商人找到我讓我幫忙找你把餘款給結一下。我本來也不想管這件事,可是架不住那商人苦苦的哀求,我一心軟也就答應了下來。不過你放心,以後我再也不管這些事,他愛找誰去找誰。”
“買賣商品的合約?”杜魯門當時就是一愣。杜魯門從沒有聽誰提起盟軍跟什麽波蘭商人做過什麽生意,而且盟軍再怎麽說也是軍隊,來法國是打仗了的,那裏會跟商人做什麽生意啊!
不過等杜魯門一接過劉七的件打開一,當時氣的沒背過氣去。好麽,十萬噸小麥竟然要11億美元,你這不是宰傻小子麽,在美國市場上一噸小麥也就是五十美元,你這兩百倍的要價到底是怎麽算出來的啊!
但是買賣的合同是一應具全,連每次接受人也都是簽着艾森豪威爾的大名,恐怕說破大天去,這筆錢也賴不掉了。但是這錢那裏說給就能給啊!整個美國一年的财政才不過幾十個億美元,這都給你們了,美國人喝西北風啊!當時杜魯門就對簽這份合同的艾森豪威爾是大爲不滿,杜魯門心道:“這艾森豪威爾你腦袋是讓驢踢了還是怎麽得,你怎麽就能在這麽明顯的一份的宰人的合同上簽着呢,哪怕就是槍口頂着你的腦袋你也不能簽字啊!”
可是杜魯門那裏會知道這事情的曲折和複雜性。雖然上去這艾森豪威爾跟個傻子一樣,用買黃金的價錢去買了些廢鐵,但是真實情況是,當時不論是誰站在艾森豪威爾的角度都隻能那樣去做,劉七處心積慮挖好的坑可不是你不想跳就能不跳的,就算艾森豪威爾當時沒有跟布曼簽下那份合同,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布曼似的家夥在前面等着艾森豪威爾,早晚艾森豪威爾都一定會上了當的。
杜魯門想了想後說道:“安德裏校,我想隻要是正常的人都能判斷出,這份合約是有欺詐性質的成分在其的,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是怎麽回事,但是我想一定是艾森豪威爾将軍碑這名商人給欺騙了。像隻要的不法商人你們應該嚴厲的懲處,而不是在眼下這種關乎到國際關系的重大的會談堂而皇之的問我們這些受害者要錢。除非安德裏校你跟這些不法商販有什麽勾結,你拿了人家的好處才會這樣不遺餘力的爲他們賣力。”
劉七那裏會讓杜魯門給唬住,劉七微微一笑說道:“副總統閣下,你這說的是那裏話,人家可是正經的波蘭商人,不但擁有合法的經營牌照,而且連一分錢的稅款也沒有偷逃過。我倒是不出做生意有什麽不對的地方。而且我們歐洲大陸聯盟有責任去保護所有的商人的合法權益,這些都是我們分内的事情,你怎麽說是我跟他有什麽見不到人的勾結行爲呢!”
杜魯門指了指合約上寫的價格問道:“那我想請問安德裏校,你來告訴我到底是什麽小麥能值11000美元一噸,難道這些小麥都是鑲金邊的嗎?而且就算是鑲金邊的也不值11000美元一噸啊!”
“噢?11000美元一噸的小麥?”劉七表情顯得有點迷惑,然後又說道:“11000美元一噸很貴嗎?那正常的小麥該是多少一噸?”
好嗎,劉七的一句話顯現沒讓在場的人倒下一片,杜魯門差點一口鮮血沒噴出來。杜魯門心道:“這貨到底還是不是地球人,怎麽一點錢的概念都沒有。”
杜魯門強忍着胸的悲憤說道:“安德裏校,在我們美國,就是最好的小麥也就是50美元一噸。你說這11000美元一噸小麥這正常人誰會去買啊!”
劉七也是一臉的凝重:“難道我真的被人騙了?”邊說着劉七邊從杜魯門手拿過了合約仔細的了起來。
杜魯門還以爲劉七真不知道這事呢,在一片痛心疾首的說道:“安德裏校,像這種黑心的商人你們真是該好好的管管了,要不然風氣都讓這些人給搞壞了……”
杜魯門的話還沒說完呢,劉七就說道:“副總統閣下,我終于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你合約上不是寫的清清楚楚嗎,人家的小麥可不是一般的小麥,可是用來釀造高檔酒的原理。而且因爲這種原料必須在爲成熟時進行收割,所以收購價酒已經是正常小麥的八倍,外加特種存儲和運輸的費用,這一噸原料的價格就達到了8000美元。而且這裏還說,這些小麥本來是用來制造酒的,是艾森豪威爾将軍硬是強買了去,這另外的3000美元是艾森豪威爾将軍補償給那個商人的原有的合同的違約費用和一些微薄的利潤。”
說到這裏,劉七又把合約遞給了杜魯門:“副總統閣下,我真的不出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杜魯門說道:“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什麽酒能這樣的值錢,而且我不相信有人會花八倍的價錢去買那些還沒有成熟的小麥。”
劉七就知道杜魯門會跟自己來這一套,劉七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副總統閣下您不相信,那麽我們将當事人找來問一問不就得了。”
杜魯門也是感覺有必要找艾森豪威爾問一問這究竟是個怎麽回事,于是說道:“安德裏校,請允許艾森豪威爾将軍也來這裏,我要聽聽他是怎麽說的。”
劉七當然對艾森豪威爾有什麽顧慮,這合約可是艾森豪威爾親手簽的,就是說破大天來,這艾森豪威爾恐怕也難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在下午四點半的時候,這買賣雙方的當事人算是都到了會場,而且不光這些人到了會場,還有幾名法國諾曼底的農民來到了會場。就連諾曼底朗瓦索鎮的老艾倫蓋爾也被請了來。
這幾下一對峙,當時艾森豪威爾低頭不語的樣子就讓杜魯門感覺事情不妙。人家手有從三千多名法國農夫手收購合同,每一份合同都是可有着法國農夫的簽名。而且那個商人所出具的有人出天價來收購青稞酒的合同也都是真的,其甚至還有美國的兩家知名的大公司。
疑所有的一切都說明這是一裝精心設計的陰謀,可是盡管如此又能怎麽樣呢!你杜魯門除了乖乖掏錢之外,是一點别的辦法都沒有。
杜魯門着艾森豪威爾簡直是欲哭淚,用幾乎痛心疾首的口氣說道:“艾森豪威爾将軍,别人打仗時要命,可你打仗不但要命而且還要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