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以劉七牽頭,由多拉大炮操刀,炸毀謝伊姆河水庫大壩的人間慘劇,在一九四三年七月五日上演了,不知道有多少“辜”的士兵因此遭殃,據蘇聯政府統計,直接經濟損失超過……咳咳,跑題了……
這炸大壩到也不是什麽前古人後來者的事情。【】在東線打響數月之後,面對德軍閃電戰的進攻斯大林是心急如焚,盡管德軍因爲在基輔圍殲戰消耗了寶貴的時間,但是還是在力量上還是有把握拿下莫斯科的。這時蘇軍莫斯科防線還尚未牢固,而從東部調來的軍隊還正在跋山涉水之。當時的情況已經十分的危機,在這關鍵的時刻斯大林毅然下令炸毀了通向莫斯科道路上的幾座水壩,讓洪水幫助自己阻擋住了德軍裝甲的快速進。這洪水雖然并未對德軍造成多大的傷亡,但是卻讓本來就十分難走的俄國道路變的泥濘不堪。也正因爲這樣,德軍才拖延了進攻莫斯科的時間。最終讓斯大林有時間多搬回了一點兵力。
當然蘇聯政府是不會承認那些水壩是自己炸的,而是把這反人類的罪名都扣到了德國空軍的頭上。德國沒有幹這種事情,當然也不願讓人扣上這大帽子當然一定也會矢口否認,并且有理有據的給出了蘇聯政府爲什麽會炸毀自己的水壩,其用意非是遲滞德軍的進攻而已。
對于這件事明眼人是一就能出是誰幹的,不過英美礙于同夥的面子也隻能幫助斯大林說話,把屎盆子扣到了德國人的頭上。
這一次謝伊姆河水庫大壩潰壩事件很是讓斯大林十分吃驚,連忙徹查此事。之所以斯大林下令調查此事,而不堅定的認爲這是德國人的反人類行爲也是因爲斯大林心裏有鬼。因爲按照斯大林的指示,内務部也已經派人手給這個謝伊姆河水庫大壩裝上一百多噸的炸藥,萬一蘇軍要是真的頂不住德軍的進攻的話,那就炸毀謝伊姆河水庫大壩來個水淹德軍。
可是貝利亞進了克裏姆林宮後,還沒說話呢就挨了斯大林的一頓臭罵:“貝利亞同志你他m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讓你去安排炸謝伊姆河水庫大壩是讓洪水對付德國人的,可是現在德國人還沒有來你就炸了,你可幹的真是夠漂亮的。你你幹的好事,第8近衛集團軍現在都可以改編成海軍了!”
貝利亞讓斯大林說的滿腹的委屈,不過斯大林正在火頭之上貝利亞又不能頂着來,那樣的話不管你有理沒理,光是對斯大林同志不敬這罪名就夠貝利亞喝上一壺的了。好容易等斯大林罵累了貝利亞才解釋道:“斯大林同志您不要生氣,這次潰壩事件可跟我們沒有一點關系。我剛剛接到謝伊姆河水庫大壩哪裏部隊的報告,大壩是被德軍重型炮擊才導緻潰壩的。”
斯大林一聽這炸壩的事情竟然是德國人幹的,當時就義憤填了膺,仰天大怒道:“恥……恥,簡直是恥透頂了,這德軍竟然幹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們真是喪心病狂,嚣張到了極點!”
人就是這樣,對待自己和對待别人那是兩套不同的标準。這水壩要是蘇軍炸的,那就成了不惜一切代價保家衛國,而要是德軍炸的話,那就變成了喪心病狂、天理不容。
于是在斯大林同志和一大批正義之士的用這謝伊姆河水庫大壩潰壩事件開始用輿論工具大力的控訴起了德國法西斯的暴行。
莫斯科真理報使用了特别加刊報道了德軍的這一反人類的滔天罪行。有上千名居住在謝伊姆河旁的平民提供了比詳細而催人淚下的證詞。
“我正睡着覺,突然聽到一陣巨大的飛機發動機的聲音,我起身一,隻見天空到處都是德國法西斯的轟炸機,他們連續不斷的扔下炸轟炸我們的堤壩,我親眼到大壩被他們給炸毀了,這些邪惡的法西斯,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我現在就要申請加入軍隊,去給我的家人報仇。”
“那個人說的不對,德國人是用傘兵空降在我們的大壩上,然後用炸藥炸開的大壩,我親耳聽到德國兵說要放水讓我們都學學遊泳。”
“我的一家全部都死法西斯的反人類的罪行之,我的父親,我的母親,我那還在襁褓之的外孫女,我那還未出嫁的女兒……”
“停……停。”正在采訪證人的英國記者忙打斷了證人的話“請問你今年幾歲。”
“五十二歲了,怎麽了。”證人讓問的一愣。
“沒什麽,我隻是不明白您的女兒還未出嫁,您的外孫女是怎麽就會在襁褓之了。”英國記者一副疑惑的問道。
“這……你這人怎麽淨問些不着調的問題……這是我的個人我拒絕回答。”
“…………”
一時間鋪天蓋地的輿論壓力也是很讓負責宣傳的德國戈培爾博士十分頭疼。劉七在知道了這件事後隻是輕輕的笑了笑,然後給戈培爾拍去了一份電報。
很快德國外交部就東線戰場謝伊姆河水庫大壩潰壩事件做出了回應。德國官方聲明的解釋是:這完全是一場誤會,是因爲一名炮兵觀察員上報錯了炮擊坐标才産生的誤會。現在這名炮兵觀察員已經被撤銷了職務,并且接受軍事法庭的處理,對于這個誤會所産生的後果這名炮兵觀察員已經深刻的認識到了嚴重性,表示願意在今後的戰鬥一定加強業務水平,避免再出現類似的錯誤。同時德國本着對錯誤認真負責的态度,願意對在這個錯誤受到傷害的平民的财産在戰争結束後做出一定的賠償,賠償标準按43年俄國當地水平執行。
好麽,到了這麽一份“低頭認錯”的聲明差點沒讓莫斯科高層集體跳樓:這哪裏認錯的聲明啊?這簡直就是一份壞水直流的挑釁聲明嗎?什麽叫炮兵觀察員在今後要加強訓練水平,什麽叫德國願意在戰争結束後對受到傷害的平民做出一定的賠償。這不是在說蘇聯紅軍打不過你們德軍嗎!?
這下可是徹底的把斯大林激怒了,他幾乎是用吼着下達了一道命令:“給我tm的朝死裏打……”
别人最多也就是憤慨一下而已,這崔可夫卻一點沒落下的嘗試到了這洪水的厲害。整個第8近衛集團軍讓這場造成的大水給沖了個稀裏嘩啦。光是找到的屍體就超過了三萬,而失蹤的人超過了一萬多。這一場大洪水算是徹底把第8近衛集團軍給搞成了殘花敗柳。什麽坦克,什麽火箭炮,在這洪水面前統統都成了花瓶,一碰就碎。
在地面上的人還算好的,幸運的人能找到高一點的地方躲一下。最最慘的就要數那些在地下工事人,大水一來幾乎一個不勝都活生生的淹死在了自己建造的地下工事。經過這幾天的浸泡,那些地下工事的蘇軍屍體已經都泡的十分臃腫,上去就跟充了氣的人體氣球一般,并且還發出陣陣的惡臭。
崔可夫也累得夠嗆,這幾天一直都忙着“搶險救災”了。别的部隊,哪個不是跟德軍打的不可開交?而崔可夫卻像隻蛤蟆一樣成天在水裏泡着,你說這崔可夫心裏能不膈應嗎?
好不容易這大水算是徹底的退了下去,可是一個嚴峻的問題又擺在了崔可夫的面前。自己這第8近衛集團軍是來防守防線,防止德國人從這裏進攻的,可是這一場大水下來,手下的部隊被沖了了稀裏嘩啦,剩下的人也都半死不活的樣子,整個第8集團軍剩下的藥連支持一個團進行一個小時低烈度戰鬥都不夠用,絕大部分藥都還在地下工事的水坑泡着呢。而且就算是冒着能熏死人的屍臭味把藥弄出來也不一定能使,這讓水泡過了藥還能不能打都是個問題。
就算勉強去組織防禦吧,這以前的防禦工事都還在水泡着呢。那些前面部隊修的戰壕現在都就像是一條條人工修築的小河,裏面還時不常會蹦出幾條魚的身影,顯示戰壕已經徹底被魚類給占領了……
某位朋友說:被淹了的戰壕不能用你不會重新在修一條啊?這又不是多大的事?一點也不假,說起修戰壕來蘇軍确實是一把好手。再加上這地上被大水浸泡過後十分的松軟,可以說一個人半天功夫就能挖出兩米多長的标準戰壕出來。可是第8近衛集團軍一動手才知道,完全就不是那麽一回事。因爲這地上隻要挖的超過半米之後,那鐵定就會有水冒出來,而且這水汩汩的冒的跟噴泉似地,那要是挖下去鐵定就又是一“遊泳池”。
崔可夫也是讓逼的真沒有辦法了,隻好放棄了這片讓他傷心欲絕的防禦陣地,向後方退去。崔可夫當初來庫爾斯克是那可謂是意氣風發,氣勢就如疾風閃電一般,整個部隊全機械化裝備,坦克和汽車的隊伍是徹地連天。可是現在這才五六天的功夫,整個第8近衛集團軍一槍未放就狼狽撤回,損失了所有的機器驅動的裝備,靠着兩條腿撤回了後方。這一來一去的巨大反差簡直讓崔可夫是痛不欲生。而且最爲嚴重的是,這劉七已經給崔可夫留下了噩夢一般的身影,讓漢斯安德裏這個十分普通的名字永遠成爲了崔可夫夢魇。
其實劉七真的并未做什麽,隻是每天豔舞釣釣魚而已,最多也就是給多拉大炮指示一下炮擊坐标。這可以說崔可夫栽在劉七手上也純屬巧合,怪就怪這崔可夫自己比較倒黴。
朱可夫見到了崔可夫後倒是也沒有責怪的意思,馬上就下命令後勤給第8近衛集團軍優先供給軍用物資。其實就連朱可夫也沒有想到劉七會利用這水攻之計。朱可夫怎麽也想不通,這數米厚的鋼筋混凝土結構的水庫大壩怎麽會就這麽簡單讓劉七一炮給炸毀了。
多拉巨炮雖然厲害,但是要想一發穿甲就擊毀數米厚的鋼筋水泥大壩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不過這卻難不住建築工程學院畢業的劉七,劉七用多拉巨炮所攻擊的謝伊姆河水庫大壩的位置正好是通航閘口的一側,由于這謝伊姆河是一條重要水運通道,所以在謝伊姆河與謝伊姆河水庫之間有落差通航船閘。劉七這一炮正好打在一側的壩體之上,由于這壩體連接着閘門,所以當多拉巨炮那七點二噸的穿甲擊這裏時,巨大的撞擊力沿着大壩進行傳遞,而一側閘門卻法傳遞這種力量,頓時就出現扭曲。然後在巨大的水壓之下,迫使閘門被撞開,然後水流的沖擊加上炮擊壩體的沖擊導緻壩體出現潰堤,這才導緻第8近衛集團軍和崔可夫的杯具的發生。
劉七似輕松,其實也是在腦經過了嚴格的計算的。可以說是幾種巧合湊在了一起才導緻這場人爲洪水的産生。要是謝伊姆河并不是一條通航河流,那麽謝伊姆河水庫就不會有通航閘口這種弱點存在。要不是劉七坐的火車被遊擊隊襲擊,讓劉七遇到了這多拉巨炮,那就是累死劉七,劉七也不會有攻擊謝伊姆河水庫就不會有通航閘口的能力。要不是崔可夫着急立功,在一天多點的時間就殺到了庫爾斯克,那第8近衛集團軍也不可能會受到這樣滅頂之災的打擊。
可以說是種種偶然因素湊成了第8近衛集團軍這倒黴的杯具的産生。這也正是應了那一句話:一飲一啄,莫非天定。當初崔可夫指揮手下在奧倫堡州截殺劉七,殺的劉七是三萬人馬最終變三千。而今日劉七用天地之間自然的力量讓崔可夫好好學了一回遊泳,正是報應不爽的寫照。
當然劉七這一炮也不光打的崔可夫是狼狽不堪,就連朱可夫也是在心裏十分的擔心。朱可夫以往戰事多借助天時之利,往往少戰而勝。可是如今劉七這地利之勢用的也十分厲害,竟然頗有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味道。不知道爲什麽朱可夫心裏有了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費勁千辛萬苦才學會了一招華山劍法,而劉七這個成天泡妞上的家夥都已經獨孤九劍滿天飛了。你說這朱可夫心裏能舒服才怪。
本來朱可夫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庫爾斯克南北兩部的德軍主力上,經過這六天的消耗,南北兩部的德軍進攻的頻率明顯已經慢了下來。雖然德軍進攻的勢頭還十分兇猛,但是朱可夫卻知道自己反擊的機會也快到了。這六天之内,朱可夫又從西南方面軍和其他的方向源源不斷的給央方面軍和沃羅涅日方面軍送去了數隻成建制的部隊。朱可夫的用意是用這些炮灰部隊去消耗德軍那精銳的裝甲力量。可是眼着反攻的時機馬上就要到來,這庫爾斯克正面卻讓劉七的一發炮給搞成了一片狼藉,你說朱可夫能不揪心嗎!不爲什麽,就爲那群一直窩在對面打醬油的黨衛軍……
朱可夫正在指揮部思考着是不是要提前發動反擊,讓草原方面軍這五十多萬人加入到戰場。現在要是讓草原方面軍這一隻大牌投入到庫爾斯克戰場,那不論是對南部或者北部的德軍都将會是一種緻命性的打擊。不過鑒于現在南北兩部德軍的攻擊力量還沒有耗盡,蘇軍在反攻的過程必然遭受到巨大的反的力量,這損失肯定是小不了了。那樣的話,這場反擊最多也隻能取得不大的效果,就是勝利也隻是一個慘勝而已。
可是你不動手的,這庫爾斯克正面的蘇聯紅軍力量因爲第8近衛集團軍的後撤而變的十分薄弱。雖說各種迹象表明在正面的德軍力量也并不是多麽強大,但是卻因爲有了劉七以及作戰強悍的黨衛軍的存在讓朱可夫感覺到十分的危險。萬一這德國二愣子要是硬來帶着黨衛軍沖過了防線,然後向庫爾斯克城狂插,那事情可就要壞菜了。
朱可夫可是對劉七所顯現出來的攻擊性十分的重視,當日裏區區三萬人就能沖破自己數十萬大軍所組成的封鎖線,所以朱可夫才會調集重兵去庫爾斯克的西面。一時之間朱可夫陷入了憂慮當,這又想出兵可是又有點舍不得。
正當朱可夫猶豫不決之時,草原方面軍指揮官科涅夫與草原方面軍參謀長葉廖緬科匆匆的走了進來。葉廖緬科一副沉重的口吻說道:“朱可夫同志,剛剛接到央方面軍的來電,我們位于庫爾斯克突出部西面的德國部隊已經開始向我央方面軍第65集團軍與沃羅涅日方面軍第68集團軍的結合部位置發起了攻擊,并且在一個小時之内攻入我軍防線縱深超過十公裏。據前線部隊反饋,這次發動進攻的是德國武裝黨衛軍部隊。如果我估計的沒錯的話,那這隻德軍的指揮官一定就是漢斯安德裏。”
說曹操,曹操就到,朱可夫當時心裏就一陣的煩悶,心道:“來這個二楞子還是動手了,這不打恐怕是不行了。”
朱可夫立刻就站起身在巨幅軍事地圖前了,然後用手比了比地圖上的位置,最後又托着下巴想了幾分鍾。終于朱可夫下定了決心,與其想那麽多不如先打一打再說。朱可夫沉聲說道:“命令:草原方面軍各部隊立即趕赴庫爾斯克南部地區,會同沃羅涅日方面軍與西南方面軍一起對德軍南方集團軍群展開反攻。另外将沃羅涅日方面軍第68集團軍,與坦克第29軍近衛坦克第4軍劃歸央方面軍羅科索夫斯基指揮,要求央方面軍不惜一切代價堵住北線德軍與西部德軍進攻之勢,以保證南線反擊任務之順利進行。”
科涅夫覺得朱可夫的命令有點太過于冒險,于是說道:“朱可夫同志,我們是不是再好好的謀劃一下,現在就展開反擊是不是有點早了?”
朱可夫出神的搖了搖頭:“要是一般的德軍的話,我一定不會這麽早就反擊的。可是這漢斯安德裏不是一般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