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整一個小時的炮火差别飽和攻擊下,法隊的工事再也不能被稱爲了工事。【】本來這些西多舍爾的工事最早是由法國殖民軍隊修建的。在法國高層戰壕站的戰術思想下,法國陸軍軍隊的戰鬥力不是誰的裝甲力量強大,誰的攻堅能力強大,而是誰的戰壕修的堅固。而士兵在新兵連上的第一個訓練就是挖戰壕,軍官在軍校學的第一堂課就是防禦工事的結構,布置,設計,以及構圖。
防守,防守,對于法隊第一要務就是防守。這就像法軍在法國與德國邊界修建的那條著名的馬奇諾防線一樣,陳舊的僵硬的軍事思想讓法隊最早被德國在戰争打的滿地找牙。這也讓法隊成爲了德國人勝利的基石。
論道戰争法隊卻是是落後的很,但是對于常年溱淫在修防禦工事之的法隊,這防禦工事确實修的tm十分變态。這西多舍爾雖然隻是一個小城,但是外圍的工事卻是修的相當的堅固,戰壕修的是四通八達,而且戰壕的牆壁都用鋼筋和混凝土進行了加固。在非洲這片土地上,想尋找鋼筋和水泥那是相當的困難,而且用水泥那就需要用水,而且還隻能用淡水,在這片水比油都貴的土地上,這樣的工事造價要是能低了才怪。但是法隊硬是用船運來了一船一船的鋼筋和水泥,然後把西多舍爾的防禦工事給修了起來。
說實話,光是這些防禦工事的成本比整個西多舍爾城的造價還要高。不過這似乎并不是法國将軍們擔心的問題,因爲在他們的眼,這樣做正是他們格盡職守對國家忠誠的表現。
這美軍進入了西多舍爾後,這座有上去破費頗多的防禦工事的西多舍爾城正好用作補給基地用。于是财大氣粗的美軍也對這裏的工事進行了一番加固,讓這裏的工事更适于美軍的制式武器所使用。
但是就是這樣堅固的工事卻在美軍重炮的攻擊下,很快就分崩離析。法軍士兵再也不能毫阻擋的在戰壕穿行。因爲戰壕基本都已經被炸的四處坍塌,本來連在一起的由鋼筋混凝土加固的戰壕都變成了一個一個獨立的散兵坑。而且到處都是被炸開花的螺紋鋼的鋼筋頭,這要是一不注意,紮到人身上就是一個血窟窿。
在炮火的震動下,法軍陣地前鋪設的地雷被全部引爆。讓法隊失去了最後一道屏障。而法隊在這一輪的炮擊被炸死的則是達到了六百多人,這樣加上前次炮擊和美軍進攻戰死的士兵,法國這兩個步兵團的傷亡人數則是達到了一千名以上。法國兩個步兵團加在一起也就四千多人,這一下四亭直接就去了一亭。這還是法隊占了地利之勢才出現的結果。可以想象一下,如果讓法國這兩個團跟美軍來個遭遇戰,那法國這兩個步兵團早就已經屍骨存了。
工事雖然已經作用不大,但是法國這兩個步兵團的士兵還是都在美軍停止炮擊後都湧出了工事,而且這并沒有任何人催促。這也難怪,對于一入伍就接受戰壕戰訓練的法人來說,敵人停止炮擊,那麽久意味着敵人的步兵就要上來了。而用手的步槍去射擊敵人的步兵,這是法國士兵的天職。
不過現代戰争用于進攻的已經不不完全隻是敵人的步兵了,而是數十噸鋼鐵制作而成的坦克。盡管坦克對于步兵來說具有毫疑問的絕對優勢,但是法國這兩個步兵團卻并未出現什麽慌亂的情況。
巴頓這次是下了全力,整個美國第二軍所有的坦克都沖了上去。這幾百輛坦克一起沖鋒的場面用一句話說簡直是鋪天蓋地,坦克與坦克直接的距離隻有不到十米。其實要是美軍的對手隻要換一下,換成一個德國的步兵師,那美軍的這些坦克非得損失過半不成。因爲這樣高密度的坦克進攻隊形疑是德國那些追求射擊精度的炮兵最好的目标。坦克是靠移動來提高自己的生存率的。你把坦克搞的密度這樣大不是找打那還是什麽啊?
也就是财大氣粗的美隊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要是那個德國裝甲指揮官敢做排出這樣的陣型,那麽他肯定是會被他的上司送上軍事法庭的。當然巴頓也不是不知道坦克密度太大的話,面對炮擊将會出現重大的損失。可是巴頓欺負的就是法隊沒有多少大炮。就在剛才美軍的超飽和炮火攻擊下,法隊那十幾門105榴炮已經在陣地上變成了零件。此時法軍的陣地上除兩門105加農炮之外,就隻剩下二十多門六零迫擊炮了。
面對密集的坦克攻勢,法國這兩個步兵團就是再神勇敵恐怕也難以抵擋。但是法國這兩個步兵團的士兵卻沒有退卻,兩門105平射加農炮不斷的發射着炮,不斷的射擊着那些不斷前進的美國坦克。但是兩門105平射加農炮想要對抗數百輛坦克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當這兩門105平射榴炮打出一發炮,美軍的謝爾曼坦克就回敬二十發炮,這下更是讓本來已經成爲斷壁殘垣的法軍陣地凄慘比。很多失去了掩體掩護的法國士兵成爲了美軍坦克炮的犧牲品,七十五毫米的坦克炮完全可以撕碎他們所遇到的任何的人體組織。
當美軍第一輛坦克碾過法軍的戰壕時,巴頓放下了手的望遠鏡,然後對着旁邊的布萊德利說道“來這法國人作戰還是挺勇敢的,最少在面對絕對劣勢的時候沒有逃走,我就是換成我們美軍的部隊也不過如此嗎!”
巴頓此時說幾句贊美對手的話,其用意當然是要襯托一下自己,要不然這一個全部機械化數百門火炮的美國第二軍豈不是有點太不值錢了啊!巴頓的副手布萊德利焉不知巴頓的心意。但是此時布萊德利似乎并不願去給爲巴頓錦上添花,而是拿着一份電報說道“喬治,二十分鍾前我接到了電報。我們留在防線上的兩個營已經被隆美爾的裝甲部隊擊潰,随後我們跟他們聯系不上了。”
布萊德利的意思是相當明顯,那兩個擔任阻擊任務的營此時恐怕都已經做了德國人的俘虜。對于美軍的部隊能否像西多舍爾的法隊一樣打的這樣燦爛,布萊德利是心裏有數的,想要讓美軍大兵爲了一毛錢都不值的所謂的國家榮譽去送死,簡直比趕鴨子上架還困難。
不過這兩個營一千多人的損失卻并未引起巴頓太多的興趣。巴頓了手表後說道“恐怕德國人再有兩三個小時就會到這裏了,我們得趕緊讓士兵休息一下。也好接着跟德國人進行戰鬥。”
布萊德利一臉幽怨的了巴頓一眼,然後輕輕說道“喬治,這前面的戰鬥還沒有結束,我們就談論下一次戰鬥是不是有點太早了。”
“呵呵,布萊德利……我跟你打個賭,如果法國人二十分鍾之内還不被殲滅,那我就把我的鋼盔吃下去。”巴頓一臉自信的說道。
布萊德利心道“你巴頓這不是賴嗎,眼下坦克都已經開上了敵人的陣地,這法國人别說二十分鍾了,我就連十分鍾都難堅持。你說你這不是賴你是什麽。”可是布萊德利也是巴頓有點實在太嚣張了,自己要是不打這個賭的話,那豈不是顯得自己怕了巴頓不成。所以布萊德利應道“好的,喬治。這個賭我跟你打了。”
其實布萊德利願意打這個賭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巴頓隻說自己輸了就把鋼盔吃下去,卻沒有說自己赢了能得到什麽好處,這種輸了也沒有什麽損失的賭布萊德利要是不打那才是愚蠢。不過布萊德利也知道這次賭約自己是輸定了,隻要後面美軍的步兵沖上了法軍的陣地,那麽一切也就結束了。
但是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發動機的轟鳴聲卻從北邊的天空傳了過來,接着天邊出現了一群黑點,這些黑點飛快的向美軍的頭上飛了過來。
突然出現的黑點就是不用猜也知道是飛機,但是巴頓心裏卻突然感覺到十分的緊張,這種緊張導緻巴頓嗓子發幹手心出汗。
“布萊德利,你是不是呼叫了英國人的飛機前來給我們護航。”巴頓說道。
“是啊!我們一撤退的時候我就已經給英國人發過電報了。英國人的回電說讓我們盡管放心,非洲的天空是皇家空軍的天下,我們是不會見到任何德國人的飛機的。可是英國人卻并未說要派飛機來給我們護航。”布萊德利說道。
此時巴頓不禁在心裏畫起了十字,此時可是緊要關頭,但願這些飛來的飛機是英國人的飛機,要不然的話……
但是古語雲‘你怕什麽,那還偏偏就會來什麽’(至于古人是不是說過這句話,管他呢)不到半分鍾的時間,這些呼嘯着得飛機開始對地面美軍的坦克用機炮掃射時,巴頓的祈禱很不幸上帝他老人家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