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個小小校來宣布對一名海軍上将的罷免命令,估計也隻有拿破侖的後裔路易波拿巴才做的出這樣的事情。【】當年拿破侖就是發動了霧月政變,成爲了當時的法國的統治者,要不然就憑拿破侖他那一個意大利破落小貴族的後代的身份,想要成爲法國的皇帝就算是做夢也根本辦不到。
當然要是隻是路易一個人,那就是借路易一個膽子,路易也不敢這樣做。但是現在不同了,有劉七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撐腰,路易也跟着放肆了起來。當然劉七還是給路易做了不少思想工作的。劉七還是拿着路易的老祖宗拿破侖的事情來教育路易,還真别說,路易雖然是拿破侖的後代,但是拿破侖的事情還真是知道的不多。這也是怪路易把精力都放在了人生的享樂上面,連讀一讀他老祖宗拿破侖的傳記的時間都沒有。路易對拿破侖的印象也就是自己的這位祖宗曾闊過,曾經是法蘭西帝國的皇帝。後來因爲戰争失敗,結果被流放到一個小島之上,最終郁悶而死。
劉七對如此神經大條的路易那是佩服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也難怪,就連劉七這個跟拿破侖八竿子也打不着的異國東方人都對拿破侖所知甚多,而路易這個波拿巴正宗的嫡系後代卻一點也不知道他先人的事迹,這怎麽能不讓劉七佩服呢?
當然說起來拿破侖,要是說詳細的話,估計有個幾十萬上百萬字估計也說不清楚。托爾斯泰他老人家隻是拿着拿破侖在俄國的戰敗的事情就洋洋灑灑的寫出了将近五百萬字的巨著《戰争與和平》。但估計非要把所有關于拿破侖的事情給寫全了,那估計這本書也該改名叫《拿破侖傳》了。
劉七對路易當然不會講什麽你先人吃過多少苦,立過多少志,過多少書,遭過多少白眼。劉七知道這對于路易來說疑是毫一點用處的。路易這樣一個二五眼一樣的家夥要是能裝到腦子裏面那才是怪事。
劉七說道“路易啊,你知道你祖先拿破侖情人的故事嗎!?”
對于這種私密的話題,路易當然興趣十分昂然,雖然已經是一百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但是路易卻一副亢奮的神态。要是别人聽到有人那自己祖宗的私生活來說事,興許當時就翻了臉,但是路易卻一副期盼的神情說道“老大,我雖然是波拿巴家族的後代,但是這些事情我還真不知道。哎……也都怪我以前小時候一讀書那頭就疼……”
劉七心道“你那不是頭疼,你那是不務正業。要是讓你去跟個美女幽會,保證你的百病全消。”劉七輕輕拍了拍路易的肩膀說道“路易啊,其實當年你的老祖宗拿破侖那是有着數的情人。而且那些女人一個一個簡直都tm是個尤物,這些女人都是巴巴的恨不得脫光了衣服自己爬上你祖宗的床。而且還不是爲了你祖宗的錢也不是爲了你祖宗的地位。簡直那就是倒貼着錢也要跟你祖宗有上一腿。”
從來也沒有人用這樣邪惡的話來對路易講述關于自己先人的事情,不過路易卻聽的津津有味。
劉七接着說道“但是你祖宗情人雖然多的連他自己都記不住,但是他卻有個最重要的情人,你想知道那個情人的名字是什麽嗎!?”
一聽這話,路易的眼球都有些放了光,當時那專注的樣子簡直比報考了北大的高三考生還集,完全是一副對自己祖宗私密情人及其關心的樣子。路易要是在讀書時有這麽大的盡頭,說不定路易早就已經混得人模狗樣了。
劉七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點點頭說道“拿破侖的那個情人就叫權利……”
“權利!?”路易沒聽到什麽莎、麗之類的mm的名字,當然覺得十分奇怪。
“當年你的祖宗在跟比他大六歲的寡婦偷情時曾經說過‘我的情人是權力,你必須順從我的興緻,把我認爲可行的消遣,成普通的事。因爲我與衆不同’。”劉七的話比較陰損,因爲這個比拿破侖大六歲的寡婦最後成爲了拿破侖的第一任妻子,在劉七的話卻變成了一個老女人。
這要是換成别人啊,那還不得拿起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抄來一塊闆磚直接就給劉七拍臉上啊!但是路易卻就是喜歡劉七這個調調,一臉羨慕的神色自言自語道“還是我祖先的境界高啊,連比他大六歲的……”
劉七也沒有想到路易竟然會有如此的想法,連忙說道“那個什麽,是不是寡婦不是重點,年齡的大小也不是問題。關鍵路易你想不想像你祖宗拿破侖那樣……”
路易擡起頭用真誠的眼光着劉七“是不是我按老大你的話去做,我就會得到很多的女人,甚至包括那個……”
“你放心,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你就等着精盡人亡吧!”劉七笑着說道。
有什麽樣的老大就有什麽樣的小弟,在劉七的魔鬼般的誘惑下路易要是還能正常那才是件怪事。當然也是路易本身就不是一個多好的玩意,要不然也不能讓劉七這一撺掇就做了出頭鳥。要是劉七存心想坑路易,那路易就是被劉七賣了還在給劉七數着錢,而且還是相當開心的那種。也幸虧劉七爲人雖然邪惡一點,但是本性卻是不壞,對手下的小弟那也是相當的護犢子,路易跟着劉七收益也是很不錯的。
一臉哭笑不得的達爾朗海軍上将一副精彩的表情問路易道“路易校,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是在四二年六月參加的軍隊吧!”
路易趾高氣揚的說道“當然,我下個月就服役滿一年了。”
達爾朗上将差點連眼淚都笑了出來,強忍着笑意達爾朗說道“路易,你知道你爲什麽一進入軍隊就成爲一名校軍官嗎!?”
還真别說,路易雖然已經當兵快一年了,但是卻還是個混蛋一個。校軍官的意義在路易眼跟尉其實并沒有多大的區别。而且路易一向也沒有什麽太大的架子,經常帶着一些志投道和的大兵們一起玩樂,這法隊的事情他哪裏懂得那麽多……
路易搖搖頭示意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成爲一名校軍官。達爾朗接着說道“其實呢,路易你成爲校是貝當元帥的意思。這也是因爲你有一個号稱是我們法蘭西象征的好祖宗。你隻不過是借着你祖宗的蔭蔽才成爲這個校的。你以爲我們法國海軍的校就這樣不值錢嗎!誰想當就能當的上……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們法隊有誰在三十歲之前就擔任了校級軍官。你竟然還跟我說什麽法國人民。老子告訴你,在非洲我就是老天爺,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違抗我的命令。我你也是閑的有點發慌了,想要去監獄裏面度一段假……”
面對達爾朗的咄咄逼人的話語,路易明顯有點底氣不足。這也不是什麽怪事,年紀輕輕的路易要是一個上過戰場、身經百戰的老油條的對手,那路易早就已經混成個人物了。
當下路易的氣焰就被壓了下去,眼就要怯場。這時劉七不慌不忙的發話了“将軍的話有些不很對啊!這朗朗乾坤,晴天白日的,怎麽你就成了非洲的老天爺啊!據我所知這好像是上帝的工作,達爾朗上将您竟然想冒充上帝……難道您不怕天下衆多的上帝的信徒都來跟您拼命嗎?”
劉七的牙尖嘴利那是很多人都深惡痛絕的,這時達爾朗也不禁皺起了眉頭。也是剛才達爾朗一時口誤過于自大了些。達爾朗皺着眉頭打量起穿着一身法軍少将軍服的劉七,然後問道“你是什麽人,你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劉七此時也不想隐瞞身份,掏出兩根雪茄遞給路易一根,點着後美美吸了一口才說道“上将先生,我是漢斯安德裏。我這次是跟着路易校一起來的,至于來這裏幹什麽,我想路易校剛才已經解釋的很明白了。”
“漢斯安德裏,我沒有聽說過軍隊有你這樣一個名字。你到底是什麽人?”達爾朗作爲一個法隊的高層的存在,當然對法國的高級将領十分的熟悉。本來路易年紀輕輕就成爲了一個校軍官就已經夠引人注目了,而劉七上去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竟然穿着少将的軍服,這确實讓達爾朗十分的奇怪。達爾朗闆着手指數了數法國的世家子弟,但是還是沒有一個能讓在二十歲的年輕人就成爲一名少将軍官的。
“您當然不會在法隊聽到我的名字,因爲我根本就沒有參加法隊。我是一名德國黨衛軍。”劉七邊噴着口的雪茄煙邊說道。
語不驚人死不休,一聽到劉七竟然是德國人,竟然還是一名德國黨衛軍,當時達爾朗和皮埃爾将的脊梁骨都往外冒涼氣。兩人不約而同的都掏出了身上的配槍,然後對準了劉七。
劉七卻笑了笑說道“兩位将軍這是幹什麽,難道你們想要對我動手不成嗎。”
達爾朗此時是覺得劉七的笑容那是有多讨厭就有多讨厭,不過達爾朗畢竟風雨經曆的比較多了。達爾朗沉聲說道“漢斯安德裏,由于你身爲一名德人卻穿着我們法國的軍服。我有理由懷疑你是一名間諜。來人啊……給我把這名德國間諜抓起來!”
達爾朗的話音未落,屋外呼啦啦的沖進了幾個人,不過沖進來的人卻沒有對劉七動手,而是把手的武器都指向了達爾朗。盡管對這些人的行動十分驚訝,但是着手的武器明顯不是對手,達爾朗上将和皮埃爾将隻得放下手槍,免得哪顆子閑的慌到自己身體裏來旅遊一趟那就不是什麽好事了。
沖進屋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凱奇、醫生還有德尼羅帶着的手下。劉七一臉笑容的說道“将軍,您這可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來啊,我想将軍這一段時間肯定是閑的蛋疼了,我們給他松松筋骨,讓他好好的放松一下……”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