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雖然已經在歐洲已經被德國徹底的打敗,但是法國卻還是牢牢的控制着他們在非洲的殖民地。【】雖然法國高層在對付比較生猛的德國時一敗塗地,但是在對待連小米加步槍都沒有的阿爾及利亞人卻還是有壓倒性的優勢。
意大利軍隊對付埃塞俄比亞人差點連毒氣都用上了,才算勉強獲得了勝利。相比意大利來說,法國就做的比較狠,阿爾及利亞人的抵抗組織數次發動的攻擊,都被法隊毫不留情的鎮壓了。從一八三零年法國人入侵阿爾及利亞開始,阿爾及利亞人每年都會流不少的血。當然作爲一個拼命擴張的帝國主義,法國的殖民地并不隻是阿爾巴尼亞一個地方,幾乎地球上每一個大洲都有法國殖民地的身影。就連現在的美國當初也有一半的土地是從拿破侖手購買到的。
盡管法國在歐洲已經喪失了世界一流強國的地位,但是法國的殖民地的面積卻是是在地球上還是排名老二,而排名第一的當然還是日不落帝國。
藍魯斯聽到劉七的‘大話’當時就一頭栽到在辦公桌上。其實也不怪藍魯斯沒有見識,這一次打下二十七架飛機就已經夠聳人聽聞的了,而劉七說還有辦法全殲天上的飛機,藍魯斯要是敢相信那才是怪事。
劉七說的其實也是實話,要是劉七手有足夠的v3火箭的話,皇家空軍估計就是想逃跑都有點懸。
藍魯斯這時到劉七這嚣張的樣子心也不禁起疑,藍魯斯緩緩的說道“年輕人,你是什麽人。我希望你能誠實的告訴我。”
劉七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給旁邊的路易使了一個顔色。路易當然知道劉七這是什麽意思,接過了藍魯斯的話說道“将軍,他是德國保安總局的漢斯安德裏校,他這次是來幫助我們對付英國人的。”
“德國人……”藍魯斯當時心裏就一陣的抽搐。不爲别的,雖然德國人比不上英國人那樣的令人讨厭,但是法國在戰争敗給了德隊這是不能否認的一點。雖然法國也不是第一次被德國打敗了,但是作爲法人,知道自己的國家被人打敗而自己卻能爲力,這疑是一種痛苦的事情。
“安德裏校,要是我眼睛沒有花的話,你現在并沒有穿軍服。難道你這次是想搞什麽秘密活動嗎!我這裏可是法國海軍基地,你最好不要有什麽過分的舉動。要不然我可是會對你不客氣的。”藍魯斯對着劉七說道。
“哎……”劉七歎了口氣說道“作爲擁有三百年曆史的軍隊來說,今天的法國海軍讓我感覺到十分失望,我到了世界上最先進的戰列艦,也到了熱血英勇的水手,但是我卻到法國海軍像一隻烏龜一樣靜靜的把頭縮在殼裏。”
“你敢侮辱我們法國海軍……”藍魯斯當時就從辦公桌掏出了一隻非常精緻的手槍,然後對準了劉七。
劉七一藍魯斯竟然掏槍了,當下就笑了起來“沒想到将軍您竟然還有掏槍的勇氣,佩服佩服,要是剛才英國人來轟炸時您要是有這樣的勇氣。那我就更加佩服你的勇氣了。可惜你們法國艦隊隻能龜縮在這裏,任英國人的艦隊宰割。不過您要是真的有勇氣給我一槍也算不錯,也算你亡羊補牢大義滅親了。”
藍魯斯差點沒有把鼻子都給氣歪了,這亡羊補牢大義滅親是一句能連在一起說的話嗎!藍魯斯就不明白了,什麽時間你一個德國人跟法國人論上什麽親戚了。
路易見到藍魯斯竟然這麽不給自己面子,連槍都掏出來瞄上了自己的老大。當時臉就黑了下來“将軍,你這人怎麽不識好歹啊,安德裏校這是給你臉才給你講這些道理的。我還給你說一點,安德裏校是我請來客人,是來幫助我們打那些不要臉的英國人的,你以後說話給我注意點。”
一向都是在藍魯斯面前十分溫順的路易這一次的表現可謂讓藍魯斯大跌眼鏡。藍魯斯心道:“這個路易今天是怎麽了,怎麽說話這樣沖,跟吃了火藥一樣。竟然連我都敢訓斥,這還有一點軍隊的紀律可言嗎!”想到這裏,藍魯斯少将用力的一拍辦公桌,然後大聲叫道“路易校,請你注意你的言行,我是你的上級,要是你再對我出言不遜的話,我就把你送到軍事法庭上去。”
要是别的軍人聽到這種服從命令之類的話,那肯定就會委曲求全的。沒有辦法,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的軍人都是以服從命令爲天職,法人當然也不例外。但是這些東西對路易這個軍人的異類卻沒有多大的效果。路易冷笑了一聲“藍魯斯将軍,恐怕我上不上軍事法庭不是你能說的算的。我已經受過了你們這些膽小而又僵硬的老家夥們的這一套。現在英國人已經欺負到我們頭上來,而你現在不想着怎麽去爲我們那些被英國人殺害的戰士們複仇。卻在這裏把槍口對着幫助我們複仇的朋友。我你不配再做我的上級。”
路易的話讓一旁的劉七很是微笑的點了點頭。來這個路易還是蠻上進的嘛,不枉自己在路上的一番諄諄教導。
藍魯斯此時都已經抓狂了,藍魯斯沒有想到這個路易竟然會這麽大膽子,當着自己的面敢放出這樣的厥詞。當時藍魯斯就一臉猙獰的笑道“好,很好。我今天就要路易你還能翻得了天去。”
藍魯斯邊說手就伸向辦公桌上的電鈴。但是就在這時,劉七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箭步就跳到了藍魯斯辦公桌之上,然後飛起一個鞭腿就踹到了藍魯斯的頭上。藍魯斯那裏會想到劉七毫征兆的就會動手,連反應都還沒有反應呢,就被劉七一腳踢暈了過去。
路易被劉七的舉動給鎮住了,好半天才張嘴說道“我靠,老大你的身手這麽好。這我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呢!”路易沒有對劉七踢了藍魯斯一腳而感到驚訝,而是對劉七竟然能一下子就竄上一米多高的辦公桌而感覺到十分驚奇。在路易眼藍魯斯早就該挨這一腳了。
劉七從辦公桌上跳了下來,然後一臉不以爲然的神色說道“這有什麽,比起我從十幾米高的地方跳海,這點高度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你小子以後也别每天都把精力都耗在女人身上,有時間多練練自己,省的回來我們翻英國公主家牆頭的時候給我掉鏈子。”
路易一聽劉七要帶着自己翻英國公主家牆頭,當時就是精神一振,然後用十分艱巨的口氣說道“老大你放心,我從現在就開始努力,一定不會丢你的人的。”
這個路易波拿巴也是個混蛋。你也不想想,人家英國公主家的牆頭是那麽好翻的嗎,不說白金漢宮警衛森嚴,就是那四五米高的圍牆也不是你說翻就能翻餓過去的啊。但是路易哪裏能想到這些啊:在路易的眼,能打下二十多架飛機的劉七那想進入白金漢宮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小事啊。
劉七把藍魯斯的衣服給扒了下來,然後把藍魯斯捆了起來,然後脫下藍魯斯的襪子塞到了藍魯斯的嘴裏。
雖然作爲高級軍官,藍魯斯的個人衛生很不錯,但是這大熱天的襪子也是很難聞的。路易在一旁的直皺眉頭“那個什麽,老大,别塞的太緊了。這個藍魯斯對我還算不錯,可别把他給悶死了。”
劉七點了點頭,心道“這個路易心腸倒是還不錯,除了好色以外其他倒是沒有什麽大毛病。”
劉七随後就換上了剛從藍魯斯身上拔下的衣服。還真别說,劉七附身的這個安德裏簡直就是一個衣服架子,不管什麽衣服穿在身上都十分的像回事。除了太年輕以外其他的完全就跟一個地道的法國海軍少将沒有多大的區别。
劉七順手抄起辦公桌的一盒雪茄,然後抽出一根點着抽了一口。然後劉七對着路易說道“好了路易,以後這裏就是我們的天下,再也沒有人會阻礙我們了。這個藍魯斯也真是對得起他的名字,藍魯斯,攔路死,敢攔我們的路我們不讓他死他就應該很燒高香了。”
路易伸出兩隻手的大拇指,然後說道“老大,我現在對你的敬佩簡直就是如滔滔江水,我都已經在這老家夥手下幹了快一年了,差點沒讓這老家夥給我郁悶死。你一來就讓我出了這口氣,還是你行。”
劉七擺擺手說“别廢話,趕緊讓我成爲真正的安德裏少将再說。”
路易這才收起了對劉七的奉承之詞,抄起辦公桌上的電話說道“喂,我是路易波拿巴校,現在給我召集所有基地内所有軍事主官到指揮部開會,我們的新任指揮官要下達作戰命令。什麽,你問哪個新任指揮官,當然是剛剛從國防部來的漢斯安德裏少将……,什麽,你們沒有接到國防部的命令。你們當然不會接到命令,你們的級别太低,要是能接到命令才怪。”
劉七對路易的反應能力也是十分敬佩,究竟是上層社會厮混過的家夥,一句你們級别太低就算是堵住了那些指揮部軍官的嘴。劉七甩了一根雪茄給路易,然後說道“一會要是有誰磨磨唧唧的,你不要給我客氣,隻管拿下就行。從今天起你就是法國的救世主,任何敢對你說不字的人,你以你祖宗的名義幹掉他。”劉七說的這句話雖然不怎麽好聽,但是路易要是真拿着自己祖宗拿破侖的名義出來,搞掉幾個小軍官還不是什麽難事。
路易一臉興奮的搓了搓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劉七知道這個家夥色心頗重,說不定關鍵時刻會給自己玩出什麽幺蛾子出來。劉七又說道“路易,我現在醜話說在前頭。我們現在玩的可是會送命的買賣。這可是跟以前我們在巴黎和柏林玩的不一樣,而且說不定一不小心就會死的很難,你要是害怕的話現在還來得及退出。”
路易好容易算是找到了劉七這個主心骨,那裏還肯過那種平凡而憋屈的日子。路易一臉嚴肅的神色說道“老大,你放心,我路易波拿巴再怎麽說也是拿破侖的後代,雖然我大的本事沒有,但是區區的戰争還是吓不到我的。以後隻要老大你一句話,我一定會風裏風裏,火裏火裏。我要是跟你說個什麽後退的話,你隻管把我的腦袋擰下來。”
“好,痛快。我們這次一定要讓英國人和美國人知道知道厲害不成。”劉七想了一下之後又說道“路易,我現在需要去發幾份電報。我出來的時間也夠長的了,要是再等幾天的話,估計我那還沒有洞房的媳婦非得急死不成……”
半個小時後,在另一間十分寬敞的會議室房間,數十名法國海軍的軍官都已經在嚷嚷成了一片。這英國人剛從的轟炸可是讓安納巴的法國海軍損失慘重,兩艘驅逐艦被擊沉,‘黎塞留’号戰列艦雖然受損并不是很嚴重,但是被兩枚炸命的甲闆被炸得嚴重變形,連前主炮也被炸的爆炸震壞了設備而暫時失去了戰鬥能力。還有基地數百名陣亡士兵的屍體還沒有來得及處理,這一切都讓這數十名法官正忙的是焦頭爛額。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指揮部竟然在這個時刻召集大家,說是新來的指揮官漢斯安德裏要下達什麽見鬼的作戰命令。
正當這群法官交頭接耳時,會議室的大門打開了。穿着從藍魯斯身上扒下來的少将制服,劉七一臉嚴肅的和路易從外面走了進來。不過跟着劉七的還有幾個手持步槍的衛兵,這幾個衛兵都是路易的手下。都是因爲路易祖宗的名頭而跟着鐵了心跟着路易的。
劉七直接就走到了會議桌上最重要的位置,然後緩緩的了在場的一幹法國海軍軍官。還真别說,劉七這長期擔任要職所養成的氣質讓人起來還真是那麽一回事。所有法官雖然很疑惑藍魯斯少将怎麽沒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懷疑眼前的這名少将竟然是冒名頂替的家夥。
劉七在衆人的靜默把每個人都了,然後說道“能見到大家我很高興。我想大家都已經見了,就在一個小時之前,我們法國再一次的受到了英國人的侮辱,一百多架英國人的飛機襲擊了我們的港口。藍魯斯少将因爲在英國人空襲之時毫作爲,讓我們的士兵和平民受到了辜的屠殺,最高統帥部決定撤銷藍魯斯少将安納巴基地指揮官的職務,由我來接替安納巴少将的職務。”
劉七的這些話,大家到是沒有多大的意見,這經常更換指揮官的事情也時常發生。不過大家都十分遺憾,從來法國高層對外界的反應都是慢慢騰騰的和蝸牛有得一比了,這次怎麽會來的這麽快。才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這國防部的人就已經出現在安納巴了,難道這裏面會有什麽貓膩不成?但是法國高層的事情一向都是鬥争很激烈。挖牆腳,穿小鞋的事情時常發生,誰也說不準這藍魯斯少将到底是得罪了誰,才招來這次橫禍……
劉七接着說道“我們是軍人也是男人,既然人家已經打到了我們的門上來,那我們要是再忍氣吞聲的話,那我們就不配做軍人更不配做男人。我現在宣布,所有部隊立刻做好戰鬥準備,武器藥都分發到士兵手,我們要去給我們的戰友們複仇。”
劉七的話剛一說完,整個會議室就炸開了鍋,有年輕的法官當時就爲劉七的而感覺到精神振奮,嗷嗷叫的都站起來揮舞着雙手表示對劉七支持。而大部分年紀比較大的軍官卻都搖頭表示反對。一個身穿海軍少将制服的老家夥擺了擺手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然後說道“對于安德裏少将的勇敢的精神我表示贊成,但是我又一點不是很明白。不知道安德裏少将準備去找誰複仇呢!”
劉七就知道一定會有人跳出來當這個壞人,所以劉七輕輕的笑了下,然後一臉玩味的說道“請問您的姓名和職務。”
老家夥也沒有站起來,就是坐在那裏說道“我是‘黎塞留’号戰列艦的司令,我叫皮埃爾保羅,你可以叫我皮埃爾将軍。”
“哦,您就是‘黎塞留’号戰列艦的司令啊!我就奇怪了,剛才英國人轟炸時您怎麽沒有被炸死呢!”劉七說道。
皮埃爾讓劉七的話差點沒有噎死,皮埃爾心道“這小子怎麽不說人話啊。什麽叫我沒被炸死?難道我就應該讓英國人的炸給炸死嗎。”皮埃爾當時就怒道“你這個小子是怎麽說話呢,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
劉七點點頭“您是沒有得罪我,但是您卻得罪了那些被英國炸炸死的士兵和平民。我們都已經流了那麽多血了,您竟然還問我找誰複仇。你說你是不是該死啊!”
“不,那隻是個誤會。我們的總指揮官達爾朗海軍上将已經于盟軍簽署了協議,我們現在已經是屬于盟軍一邊的了,我想英國空軍是把我們當成德國人才進行襲擊的。這是一場誤會,是誤炸,對就是誤炸。”皮埃爾少将說道。
劉七簡直都有些語了,來什麽時候都有些人會拿誤炸這種借口來安慰自己啊!劉七輕輕歎了口氣說道“皮埃爾少将,來你确實是老了,這戰列艦司令的職務您已經不适合再擔任了。我現在宣布,皮埃爾少将,你被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