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的天氣是暖和的,人們都已經脫掉了厚厚的棉衣,換上春秋裝,而那些年輕的姑娘們也都開始展露出自己的曼妙的身材,引得小夥子們的腦子裏爆發限的遐想。【】
在波蘭首都華沙東部的鐵路線上,此時正行駛着一列客運列車。這列火車不知道是何緣故足足挂上了三十節車廂,而且用兩個車頭一起拖拽着。每一節車廂的頂部還坐着一名身穿風衣,帶着防風鏡手持自動步槍的德國士兵。這陣勢讓人一就覺得這列火車上坐的人來曆不會小。
從頭數第七節車廂大眼上去跟别的車廂沒有什麽區别,但是細心的人還是能出不同來,因爲這節車廂的玻璃都是雙層結構,車廂内一點也不會感覺到初春時的乍暖還寒。
劉七此時就坐在這節車廂之,一臉呆相的望着外。劉七對面就是德國保安總局六處的舒倫堡,舒倫堡手拿着一副撲克牌,正在一遍一遍的洗着手的撲克,然後一次又一次的抽出一張來是什麽,但是不管舒倫堡怎樣絞盡腦汁,還是法從撲克抽出那張神奇的王牌。
風水此時也靜靜的着舒倫堡的動作,上去是被舒倫堡這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的動作給吸引住了,因爲風水也搞不懂舒倫堡這是在幹什麽,但是上去似乎跟遊戲有關系。
舒倫堡漸漸的有些煩了,把撲克朝桌子上一扔說道“我說安德裏,我怎麽就抽不出這張幸運的王牌呢。你趕緊别在給我賣關子了,要是再這樣下去,我就會瘋掉的。”
劉七轉過臉來了一眼舒倫堡,然後說道“老兄你讓我給你說多少遍你才明白,能抽到王牌是那個二五仔運氣好,我可是一點都沒有放水的意思。”
“拉到吧安德裏,你說的話鬼才會相信呢。我就不相信這天底下有這麽巧的事情,五十四張牌就正好一次就能拿到王牌,我從斯摩棱斯克到現在已經試驗了八千多次了,結果我隻拿到了六十多次王牌,我就不信那個誰他能一次就能拿到王牌。”舒倫堡樣子還在對前幾天的事情疑惑不解,到現在舒倫堡還不相信特萊斯科夫隻用了一張就把王牌抽到了手。
劉七也懶得跟舒倫堡說這麽多廢話,索性站起身來說道“老兄你慢慢在這裏研究吧,我去走一圈活動活動,這幾十個小時火車可是把我都快給颠壞了。”
舒倫堡一伸手攔住了劉七“不行,安德裏你要是不告訴我這撲克的秘密,你就什麽地方都不準去。”
劉七一伸手把凱奇給拽了過來,然後說道“老兄你想知道奧秘可以跟凱奇校探讨,我可沒有功夫跟着這裏墨迹。”說完以後劉七也不管凱奇樂意不樂意,一把就把凱奇給按到了座位上面。然後扭身就走向了後面的車廂。可能風水覺得撲克牌是一種十分好玩的遊戲,所以十分罕見的沒有跟随劉七,還是靜靜的坐在那裏着舒倫堡郁悶的抽王牌。
劉七一個車廂一個車廂的向列車的後面走了過去,這些車廂坐滿了從斯摩棱斯克跟着劉七一起回德國休整的手下。當初整整七個團的部隊現在隻剩下了不到四千人,這些人雖然分屬于意大利、羅馬尼亞、德國三個國家,但是每一名軍官或士兵都已經認爲他們相互之間已經沒有了國籍的差異,都已經成爲了牢固的一個團體了。每一個車廂幾乎都是一個樣子,喧鬧,烏煙瘴氣,甚至還稍帶有一刺鼻的味道,但是也就是這種味道讓劉七感覺精神十分振奮,而且感覺十分舒服。
這時所有人都沒有站起來對劉七敬禮,而且還十分親切的喊叫道“頭來了……”就像是跟自己親密的戰友之間的氣氛一樣,絲毫沒有一點生分。
劉七也不覺得手下人對自己不尊重,相反劉七還十分享受這種氣氛。每過一個車廂,劉七就會從戒指掏出幾條高級香煙,撂給最前排座位的士兵,然後依次想後方分發。大家也對劉七的這種行爲習以爲常,接過香煙後撕開封條掏出就抽,結果車廂的煙霧就更加的濃列起來。
就這樣,劉七走到了最後一節車廂的尾部,這裏有一個通向車廂頂部的出口,劉七借了旁邊士兵的一定鋼盔和防風鏡後,就從出口爬了出去。車頂上有一個鋼闆圍城的小平台,一名士兵正坐在這裏擔任着警戒任務。這名士兵一見到劉七爬上來趕忙給劉七騰了點地方,劉七也不客氣,直接就跟士兵擠在了一起。
劉七從身上掏出兩支雪茄,給了傍邊士兵一根,然後就想點着抽。但是劉七車廂頂部的風卻每次都把劉七手的打火機給吹滅了。最後劉七還是在身邊士兵的幫助下才算是點着了雪茄。一邊抽着雪茄劉七一邊繼續發着呆,連兩邊那掠過的初春别樣的景緻也心去。
劉七自從上了火車後其實一直都沒有閑着,劉七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以後到底該何去何從。德國第六集團軍已經從斯大林格勒救出來了,但是戰争的行駛依然不見樂觀。
因爲蘇聯軍隊的戰鬥力已經借助着戰争逐漸的成熟起來了,再也不是當初那隻思想僵化、隻知道去用蠻力作戰的軍隊了,當然現在很多時候還是會依靠蠻力。依靠在戰争學習戰争,蘇軍的部隊現在已經相當的厲害,再加上斯拉夫人那種天生對生命的冷漠的态度,現在的蘇軍早已不是剛開戰時的吳下阿蒙了。
再德國的軍隊,各條戰線幾乎加一起每一天都會傷亡近千人,這還是沒有大型戰役的情況下。要是有大型的戰役,那每天傷亡的數字就會成幾何數字增加。這絕對不是劉七一個人所能改變的事情,德國的人口資源已經在逐漸的枯竭。劉七知道此時的德國雖然在籌備一百個師的後備兵員,但是這幾乎已經把德國國内十七歲到二十五歲,身體健康的成年男性全部都收羅一空了。再以後該怎麽辦呢。而且劉七還知道,現在美國和英國之所以沒有對德國全面動手,其實是在等機會,等德國已經和蘇聯拼成了兩個殘花敗柳之後再動手。到那時又該怎麽辦呢!?
這些煩惱像是一團亂麻一樣讓劉七的腦一刻都閑不下來,不過劉七想了數種可能,但是還是沒有想到一條捷徑可以選擇。
劉七身旁的那名士兵似乎也知道劉七正在思考問題,所以隻是靜靜的坐在劉七的旁邊,連一句話都沒有對劉七說。劉七一直在車頂發了半個小時的呆,直到來車頂換班的士兵爬上了車頂,劉七才算癔症過來。
劉七心道“來這些問題還真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事情,算了,多想益。暫時還是走一步說一步的好。”
很快劉七就返回了自己的車廂,劉七此時依然放下了心事,所以人也顯的有了精神。劉七一邊走向自己的座位,一邊對着正圍在自己座位周圍的一群軍官說道“大家都趴我這裏什麽呢,難道你們也都想跟着凱奇學兩手不成。”
不過劉七的話卻沒有得到人家的回應,衆人還都聚精會神的趴在那裏圍觀着。這種現象讓劉七感覺十分納悶,劉七忙從人群擠了過去。衆人都對劉七這種不講公德的行爲感覺到十分憤恨,不過一轉臉到是劉七時都趕忙閉上了嘴巴。
擠到裏面的劉七這才發現,原來凱奇正在教風水連續洗牌的技巧。凱奇手做上一個動作,風水很快就跟着凱奇做出一樣的動作。風水的小手還沒有撲克牌大,但是撲克卻在風水的手是上下飛舞。而且風水是越玩越快,雙手就像是旋轉的馬達一樣。連凱奇的速度都隻能甘拜下風。凱奇也是不相信自己苦練多年的撲克手法竟然會被一個小丫頭在短短的幾分鍾内就學會,後來那動作也是越來越快,旁人都有點應接不暇了。但是偏偏風水隻是了一遍之後,毫不費力的就做了出來,而且風水還加上了一些空的自創動作,明明似已經飛的撲克卻像是有不見的手控制一樣,又能再次回到風水的手。而且這些飛牌的技巧可是連凱奇都法做到的,所以凱奇額頭都有些冒了汗。
劉七一風水這一手就吓了一跳,因爲風水控制撲克的這一手别人可能不明白,劉七卻是知道的。因爲風水在控制撲克時加入了自身風系的技能,當初風水可是連大長老的管家都可以用風技能給扔到了房上,這時用來控制撲克那可不是小事一樁嗎。不過劉七卻不想讓别人知道風水的事情,那樣風水就不能像正常人一樣呆在自己的身邊了,而且這個世界的科學觀很有可能因爲風水的存在而發生崩潰的。
劉七咳嗽了一聲,然後輕輕的說道“風水,你在做什麽,難道你忘記了我們當初的約定了嗎!?”
風水其實早就已經到了劉七,風水咯咯的笑了笑回道“哥哥,我們當初的約定是不能在人身上做這些事情,但是并沒有規定不讓我玩撲克啊!”
劉七一把從風水手拿過撲克牌,一臉嚴肅的說道“風水,約定就是約定,我們不能因爲沒有規定具體的東西就能随意的違反。”
風水似懂非懂的了劉七,然後一把摟住了劉七脖子說道“不玩撲克也可以,那哥哥你陪我玩一下過家家怎麽樣。”
一聽過家家這個詞,劉七就不禁一哆嗦,然後趕忙又把手的撲克還給了風水“過家家有什麽好玩的,風水你還是玩撲克吧。我你對撲克挺有天賦的,說不定将來能成爲一代賭後呢。”
舒倫堡在對面着這一對量兄妹的表演,當時恨的牙都有點癢癢。自從劉七走後,舒倫堡爲了顯示自己的撲克技巧,就開始用撲克逗着風水玩。但是讓舒倫堡想想不到的是,自己費勁心機都抽不到的大王,卻讓風水一抽一個準。試驗了各種方法,每次風水都笑呵呵的從舒倫堡手準确誤的一次就抽跑了大王,最後舒倫堡才得出了一個結果,那就是隻要是劉七沾了邊的人,那恐怕都已經不是能用正常這個詞來形容的了。
而後凱奇也被風水的天賦給吸引了過來,不過盡管凱奇用盡了各自方法來花式洗牌,但是風水還是能準确誤的抽大王,就連凱奇換了一副新的撲克之後,風水還是照樣能夠一次抽。漸漸的風水對凱奇洗牌的動作也發生了興趣,也拿着一副撲克跟着凱奇像模像樣的做起來,而且風水還加入了許多自創的動作,着實讓凱奇很沒有面子。直到凱奇黔驢技窮之後凱奇才明白過來味道:敢情能做劉七妹妹的人,要是連這點撲克都玩不轉那才是怪事。
劉七對周圍圍觀的軍官十分不滿的說道“都圍這裏幹什麽啊,也不怕擠出一身的痱子。散了,都趕快散了吧。馬上就到華沙了,大家都還是着自己的手下比較好,省的到時候又給我捅出簍子來。”
等圍攏的軍官都散去之後,劉七才抱着風水又重新坐了下來,到一臉苦相的舒倫堡,劉七樂了樂說道“怎麽樣,我的将軍,你還想不想知道王牌的秘密,要是你還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
舒倫堡一臉幽怨的說道“算了安德裏,我算是明白了,你們黃金血統家族的人天生就是掌控者。你是這樣樣子,連你的妹妹也是這個樣子。我現在知道,就是當初特萊斯科夫沒有抽到王牌,你照樣也不會處決他們,你一定還會想出别的什麽辦法讓這些家夥過關的。因爲你天生就是一個這樣的人。”其實舒倫堡卻并不知道,風水是劉七從埃及撿來的,兩個人之間可是一毛錢的血緣關系都沒有。
劉七也沒有在乎旁邊的幾名軍官,緩緩的說道“槍斃幾個人我倒是也不在乎,隻是這些家夥牽連甚廣,一不小心就會讓我們的軍隊陷入深淵。而且我還知道,這些人都還是忠誠于德國的,處決了他們還不如讓他們去戰場上戰死,這樣對他們的家人也是一種安慰。”
“安德裏,要是這些人沒有在戰場上戰死怎麽辦!?”舒倫堡問道。
“該怎麽辦就怎麽辦,說不定我還會請這些人去我家裏喝喝酒聊聊天什麽的。”劉七說道。其實劉七也實在是不想在追究這件事情,能低調的處理了這些人就可以了,劉七可不想搞成了漫天的風雨,那樣不管從那個方面來說都是得不償失的。
舒倫堡也明白了劉七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四處處長大人都發話了,我這個做幫手的要是再不照辦,那我豈不是不識擡舉。”
劉七笑了笑說道“你老哥的口氣怎麽跟個打工仔一樣,你這樣的高級打工仔我這小本經營可是用不起。”
“拉到吧,你小子現在撈的錢現在恐怕連柏林都能買下來了,你還跟我這裏裝窮。”舒倫堡憤憤的說道。
劉七的笑不由更濃了“我的将軍,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啊,似我是發了些小财,但是馬上就要到花大錢的時候了。恐怕我這點錢連一個零頭都不夠呢。”
舒倫堡一聽就愣住了“怎麽安德裏,你要花自己的錢來貼補國家嗎!?”
劉七既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靜靜的思考了一會後劉七說道“我還沒有到你說的那種大公私的地步。不過現在戰争當前,我們國家都正處于戰争經濟狀态,幾乎所有的生産都跟軍事有關系,沒有補充經濟的支撐,我們國内慢慢的就會變成日用物資奇缺,物價飛漲的狀态。在這種狀态下,貨币貶值,人民的生活水平下降,這必然會導緻國家綜合實力的下降。畢竟子是不能拿來當飯吃的。我正在想改怎麽用我這點錢來解決這個問題。而且我的這些錢有很多本來就是戈林收刮來的财産,這些都是屬于帝國的财産。我想除了用這些錢來提高陣亡軍人的撫恤金之外,我還得想辦法在其他國家建立一些工廠,專門生産些生活日用品,好來讓我們國内恢複正常的狀态。”
舒倫堡一起是醫學和法律雙料的博士,這時一聽劉七的話頓時就說道“沒有想到啊!安德裏你竟然還在懂經濟上的知識,真是士隔三日當刮目相啊!”
劉七對舒倫堡的話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而是淡淡的說道“經濟上的事情我也懂的不是很多,但是我卻知道,要是自己的國家内連件像樣的内褲都買不到的話,那戰争基本上也已經輸定了。”
舒倫堡點了點頭“安德裏,這個事情我到可以給你幫點忙。”
“嗯,你有什麽好建議嗎?”劉七問道,
“俗話說,商不活。想搞好經濟要是不給商人們甜頭是不可能的。安德裏你隻要對那些商人講下你有很多錢需要花出去,那我想就是英國公主的内褲,他們也會給你搞到的。”舒倫堡十分适時的幽默了一把。
劉七直接把舒倫堡關于公主内褲的話給過濾掉,然後問道“你老哥說的我也明白,但是讓我去那裏找那些商人呢?”
這次輪到舒倫堡賣上了關子“安德裏,這個事情你不用擔心,等到了華沙之後,我就給把這些商人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