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爾同意了進攻計劃,但是卻隻能從手抽出一個集團軍,這疑是有的少了點。【】
劉七當時就笑了“我的将軍,我們不是還有黨衛軍的裝甲軍嗎?把他們也調集到攻擊部隊的序列。我相信朱可夫這一次是會吃到苦頭的。”
曼施坦因說道“現在我手的坦克也不是很多,恐怕這會是個大問題。不過現在也顧不了這麽多了。我們是越早發起進攻對我們的形式就越有利。”
曼施坦因的話剛出口,劉七卻提出了不同的意見“慢着元帥,我想發起攻擊的時間還是再等等,等坦克和足夠的火炮等重兵器補充足夠再發動進攻不遲。”
“安德裏,那樣會喪失了進攻的突然性,要是蘇軍做好了準備,說不定我們會前功盡棄的。”曼施坦因說道。
劉七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元帥閣下,恐怕你就是現在去發動進攻,蘇軍的力量也不會小多少。朱可夫既然大搖大擺的一頭撞進了庫爾斯克,那麽就說明他已經做好了準備,現在的情況是誰先動手誰吃虧。我覺得我們還是再磨上他一段時間比較好。等蘇軍的銳氣完全被我們磨沒了,我們在突然動手,到那時恐怕朱可夫想哭都來不及。而且我們還可以趁這段時間補充重武器,特别是急需的坦克和火炮。”
劉七說的十分在理,曼施坦因也就沒有再堅持下去,不過最後曼施坦因說道“安德裏你能不能幫忙解決一下坦克的運輸問題,光是靠鐵路線運輸實在是有點太慢了。”
劉七點了點頭,然後笑着說道“元帥閣下,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我保證一個月隻能把坦克問題給解決掉,而且到時間你們要多少坦克我就給你們運多少來,保證不會耽誤你們的進攻計劃。”
莫德爾雖然不知道劉七他老娘就是德火工業的掌門人,但是通過跟着劉七去蘇軍那裏借坦克的那件事就知道劉七肯定是準備好了辦法的。所以莫德爾就對着劉七說道“我不管别的,安德裏,你不管想什麽辦法都要給我搞兩千輛坦克。而且你一定不能占用我的鐵路運輸線。”
劉七聽到莫德爾竟然獅子大開口,當即就莞爾一笑說道“請您放心我的将軍,你要坦克我一輛都不會少你的。”
曼施坦因和莫德爾讨論了正正一天的問題,讓劉七不到十分鍾就給解決。此時一幹大佬臉上才露出了些許微笑。曼施坦因微笑着走到劉七面前,輕輕拍了拍劉七的肩膀說道“安德裏,你很不錯,我真是沒有走眼。要不是你,我們現在就已經失去第六集團軍了。”
莫德爾在一片聽見了曼施坦因說這話,不由得也湊熱鬧說道“元帥,恐怕您可能還不知道,兩天以前,安德裏還從俄國人那裏借來了四百輛坦克和自行火炮。恐怕現在斯大林正在哭鼻子呢。我也是就奇了怪了就,蘇軍怎麽就這麽相信安德裏,連坦克這種給力的武器都願意借給安德裏,難道他不知道借給黨衛軍就等于打了水漂嗎?”
曼施坦因聽後立刻就來了興趣“安德裏,這你可是要好好給我說說。”
劉七着兩個老家夥一副猥瑣的樣子,頓時就十分的語。劉七有氣力的說道“我真是不知道你們兩個人是什麽材料做成的,難道你們都不知道有一種日常行爲叫做吃飯嗎!”劉七了手表,隻見時間都已經過了午夜12點,劉七不滿的說道“我從昨天早上就沒有吃飯,我你們是存心想把我餓死在這裏。”
這一下莫德爾才反應過來“安德裏你不說我都忘了吃飯這茬,這麽一說我到覺得稍微有點餓了。”然後莫德爾才對周圍的那些軍官說道“現在散會,我們先吃飯去。”
劉七這才感覺稍稍好受點,不過曼施坦因卻一把拉住了劉七“安德裏,走,我們一起吃飯,然後你一邊吃一邊給我講。”
劉七是一臉的奈,但是人家元帥既然發話了,那自己不聽可是不成。很快所有參加會議的将領都開到了餐廳開始了用餐。央集團軍群招待這些将軍元帥的食物,那絕對是小竈的小竈,雖然比不上劉七在薩馬拉城吃的那一頓蘇軍工作餐豐盛,但是做工和材料卻都是最上等的材料。
由于莫德爾和曼施坦因非要拉着劉七一起坐,所以四人制的小餐桌上除了他們仨之外就隻剩下了羅馬尼亞的安東奈斯庫元帥。劉七跟安東奈斯庫也不是外人,所以劉七吃東西是一點也不顧及。好家夥劉七這一吃起來真可謂是風雲爲之轉換,天地也爲之暗淡。隻得劉七旁邊的三人臉色都變的十分難,要不是三人都等着劉七吃飽了好聽聽劉七傳奇的經曆,恐怕此時三個人臉上早就寫滿了“我不認識此人”的神情。
這一頓風卷殘雲般的夜宵劉七足足吃了半個小時才算是住了嘴。不過劉七一擡頭見三個人都已經長大了嘴的表情,劉七趕忙說了一句“對不起了諸位,實在是餓的有點狠了。”
着劉七桌子上那厚厚一摞的餐盤,曼施坦因艱難的點了點頭“還是年輕好啊……我都有點羨慕你的好胃口了。”
莫德爾身材比較低,坐在那裏甚至都不到劉七身前最高盤子裏的狀況。莫德爾也是一臉懼色的說道“安德裏你一頓吃的比我一周吃的還多,來你父母養護你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莫德爾說完之後就輪到了安東奈斯庫元帥,安東奈斯庫元帥神情凝重的說道“我以前從來也沒有想到人類吃飯竟然會發出這種聲音,來安德裏你還真不是一般人。”
劉七對三個老家夥的話就當是沒有聽見,從口袋掏出一隻南美雪茄,點着後說道“我也沒有辦法,跟手下那幫狼崽子們一起吃飯,你的手要是稍微慢一毫秒連湯都喝不上了,慢慢的我也就習慣了。”
三個人也知道劉七當時帶着小股部隊吸引着蘇軍幾十萬人的時候,日子過的十分艱苦,所以也都理解劉七現在的這種做派。
劉七接着說道“還有一件事,當初曼施坦因元帥你借給我的那個裝甲團我現在可以還給你了。不過坦克是一輛都沒有了,坦克手也隻剩下兩百多人。還有第六集團軍的那個摩托化步兵團也該歸建了。”
曼施坦因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安德裏,你很會帶兵。昨天我到的時候已經見過第109裝甲團的丹尼校了,我能出丹尼校現在已經把你當成他唯一的指揮官了。算了,還是讓丹尼和第109裝甲團都留給你指揮吧,我想他們在你手裏會比在我這強很多。你現在還是第六集團軍的參謀長,那個摩托化步兵團本來就是你指揮的職責範圍内,至于怎麽安排這些事情,你這個參謀長自己着辦。”
劉七想了下便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先把這些部隊帶回柏林,這一段時間跑了幾千公裏的路也該放個假讓大家休息一下。”随後劉七又了安東奈斯庫元帥說道“安東元帥,你的兩個騎兵團現在也連一匹馬都不剩下了,你是不是我用現金賠給你。”
安東奈斯庫微笑着說道“安德裏校,我也見過騎兵團的安東尼上校了,從他的眼我已經讀出了一種東西,那就是信任。來安德裏你已經獲得我手下的信任,你已經獲得了他們的效忠。安德裏,你還是第一個獲得了羅馬尼亞軍人效忠的非羅馬尼亞軍官。我想他們在你我之間選擇的話,會更願意跟着你的。”
劉七其實也不想讓跟自己生死與共的弟兄們離開。借着安東奈斯庫的台階劉七就坡下驢道“那好,我就暫且把這兩個團留下,以後安東元帥你就是我的朋友了,要是有什麽我可以效勞的,你盡管言語。”
安東奈斯庫一臉正色的說道“說道幫忙我還真是要讓安德裏你幫個忙,據可靠情報,現在我們國内已經被布爾什維克滲透了進去,現在他們正在秘密商議進行武裝暴動,而且還滲透進了國内的軍隊。可是現在忠誠于我的軍隊大部分都正與俄國人作戰,我實在是有點擔心啊。”
劉七一聽就明白了安東奈斯庫的意思,劉七笑了笑說道“元帥,您是不是讓我幫您把這些二五仔給幹掉啊。”
安東奈斯庫點了點頭說道“其實要是這些忠誠于我的軍隊回羅馬尼亞,這一切都不是什麽問題,可是現在這裏戰事吃緊,我不能擅自撤出部隊。”
對于安東奈斯庫的行爲劉七十分的感動。劉七心道“這安東奈斯庫也實在是太有點大公私了吧,爲了幫德國作戰不但低價向德國供給石油,還出人出槍幫德國一起作戰,這種人現在可是不多見了。”
劉七毫不猶豫的說道“元帥,請放心,這點小事你就交給我來辦。那些二五仔們也鬧的差不多了,我想也到該收拾他們的時候。”
安東奈斯庫說道“安德裏,動手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在國内我還有些手下。我隻是想借助你們的偵查力量,在這方面你的手下要比我們專業的多了。”
安東奈斯庫說的一點也沒錯,蓋世太保可不是就是專門幹這個勾當的嗎。不過劉七卻并不想使用自己的手下,因爲蓋世太保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劉七笑着說道“元帥,一會我就給軍事情報局的卡納裏斯上将發個電報。讓他親自帶着人去羅馬尼亞一趟,我相信有他這樣一位老間諜出手,那些二五仔就是想跑也跑不了。”
安東奈斯庫相當滿意劉七的安排,十分高興的拍了拍劉七的肩膀。不過周圍那些用餐的将軍們也從劉七這毫不顧忌的話體會出了一絲别的意思,那就是劉七着雖然年輕,但是卻是手裏掌握着極大的權利,須臾之間就能決定很多人的生死。這些德國将軍們雖然并不擔心劉七會緣故找自己的麻煩,但是大多數人還是在劉七的頭上蓋了一個‘此人危險’的印戳。
劉七又在央集團軍群的司令部耽擱了一個多小時,詳細的給曼施坦因和莫德爾等人說了說自己從斯大林格勒一直到莫斯科的大緻經曆。不得不說劉七的口才還是相當出色的,當說道精彩處是,兩個集團軍群的指揮官和周圍的一圈将軍都會被逗的哈哈大笑。當說到戰鬥的慘烈是,所有人又不禁黯然神傷。
尤其是當衆人聽得劉七竟然一個人灌翻了大半個蘇維埃的當權者時,幾乎每一個人都朝劉七豎起了大拇指。而最後當劉七講述克林姆林宮的鬧鬼事件時,每個人都幾乎笑破了肚皮。而後劉七又在曼施坦因的逼問下,劉七講述了去蘇軍那裏借坦克的事情。當聽到劉七竟然冒充貝利亞的叔叔借走了蘇軍第二坦克集團軍的四百輛坦克時,大家就再也忍不住了,一個個是笑的前仰後合。
大家都從劉七輕松的叙述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不論任何的事情隻要是一到劉七這裏,那肯定就會變了模樣。衆人在大笑的同時心裏也都在問自己一個問題,要是換做自己的話,會不會也像劉七一樣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呢!?
劉七表已經是淩晨十分了,連忙謝絕了莫德爾和曼施坦因的苦苦挽留,坐着汽車趕回了自己的營地。
劉七剛一走進自己的營房,立刻就被一群手下軍官給包圍了起來。第109裝甲團的丹尼校首先說道“參謀長,您不能丢下我們啊。我們所有的人都願意跟着您。”
劉七被問的一愣,不解的說道“誰說我要扔下你們。除非是你們自己想離開,要不然我不會扔下一個兄弟的。你們這都是聽誰說的。”
羅馬尼亞騎兵團的安東尼上校擠到了前面“參謀長,昨天的時候,安東奈斯庫元帥把我給叫去了。他問我什麽時候可以歸建。我告訴元帥,我現在已經是歸您指揮的。什麽時候歸建還需要您的同意。我想今天安東奈斯庫元帥肯定是會問您這個問題的,我心裏十分懼怕您讓我們離開,因爲……”
安東尼上校沒有說出下面的話,因爲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在與劉七相處的這短短的兩個多月的時間裏建立了生死與共的情誼。這種情誼是難以割舍的,誰都怕劉七會突然離開,因爲此時劉七已經成爲了他們心唯一的願意付出生命去守衛的指揮官。
劉七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這個啊,大家放心,我已經向曼施坦因元帥和安東奈斯庫元帥提出了要求,大家都可以留下來。并且你們還會跟着我一起回德國,我們要痛快的放幾天假,好好的休息休息。”
劉七的話剛一說完,所有的軍官都歡呼了起來,衆人激動的把劉七給舉了起來,然後一邊歡呼一邊把劉七抛向了空。劉七這下可是受了罪,剛才因爲吃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這時被衆人這一抛幾下,差點沒當場吐了出來。
跟劉七一起回來的凱奇和醫生卻沒有參與到這些軍官的狂歡當。醫生了在空不斷上下的劉七,轉頭對着凱奇說道“我說頭,你說校到底有什麽魔力,爲什麽總會有這麽多人想跟着他呢?”
一向是惜字如金的凱奇這次卻破例開口道“你爲什麽會跟着校,我并不是校給的錢多你才跟着他的吧。”
醫生想了想後便說道“校是答應我等戰争結束後讓我去做醫院的院長的,這可是我畢生的夢想。不過現在我想也并不全是這些原因,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反正我覺得跟着校混一定錯不了。”
凱奇冷冷的臉上這時也露出了一絲的微笑,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你說的很對,我們的校雖然在很多時候像個頑皮的大孩子,但是他卻是一個真正的軍人。我想也就是這一點才讓我們對他這樣的癡迷,我願意永遠追随着他。”
好容易一幹人才算是把劉七給放了下來,劉七雖然體制強悍的很,但是也架不住這樣的折騰。好半天劉七才算是緩過了一口氣。劉七憤憤的說道“你們這是想謀殺長官啊,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曼施坦因和安東奈斯庫把你們都給領走呢!”
衆人知道劉七這是玩笑話,所以誰也沒當真。這時丹尼校問道“參謀長,我們什麽時候動身,我現在都已經想念起慕尼黑的啤酒了。”
劉七想了想後說道“擇日不如撞日,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不過一起行動都要悄悄的,别讓隔壁的黨衛軍們給知道了,省的到時間一大堆人來送行。搞的跟上刑場似地。”
很快劉七就帶着手下這三千多人悄悄的從營地裏溜了出來,連個再見都沒說就趕到了軍用車站,正巧趕上運輸補給的車皮放空回程,劉七也沒有嫌悶罐車空氣不好,帶着手下直接就鑽了進去。不過火車還沒有啓動時,舒倫堡帶着奧托上尉和奧甯堡部隊就匆匆的趕了過來,毫不介意的也都鑽進了悶罐車。
劉七躺在一層厚厚棉墊子上,着費力擠過來的舒倫堡說道“我說你老哥有飛機不坐嗎,幹嘛非要跟我一起擠這玩意。”
舒倫堡卻毫不介意的盤腿坐在了劉七的身前,然後從身上掏出一份撲克“安德裏,你可一定得教教我,你是怎麽把王牌從54張牌裏變出來的!”
劉七鄙視的了一眼舒倫堡,然後扭過了臉,閉上眼睡起了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