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火車終于緩緩停在斯摩棱斯克央車站之後,劉七才從沉思回複過來。【】不過當劉七清醒過來之後,風水這個拖油瓶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已經從戒指跑了出來,這時已經挂在了劉七身上。
劉七也沒有生氣,而是用手輕輕托住了風水,然後輕聲的說道“風水,下一次你要是想出來的話,你要先告訴我一聲,要是周圍有别的小朋友或者什麽花花草草之類的,肯定是會被你吓着的。”
風水咯咯笑着回答道“哥哥,你這可是不對了,當初不是你說要帶着我一起玩的嗎?我什麽都不喜歡,就是喜歡吓唬人,捉弄那個大胡子時你不是也很開心嗎!?”
“……那個什麽,……大胡子是個壞人,我們吓唬他當然可以,但是其他人可都是好人,我們當然不能随便吓唬。”劉七解釋的非常費勁。
風水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大哥哥,什麽是壞人……”
“………”
等火車徹底停穩之後,劉七從車上到站台上已經滿滿當當的站的整整齊齊的全部都是人,劉七一眼就出這是自己已經分别了數日的那些手下。而所有的軍官都站在這些士兵的最前面。
劉七一把抱住風水,也不顧車廂内奧托上尉等人來的異樣的眼光,第一個從火車上走了下來。對着那些曾經一起曆經過生死的手下輕輕的說了一句“我回來了……。”
劉七的聲音雖然不高,但是所有的人卻能聽的清清楚楚。站在最前面第109裝甲團的丹尼校先是高喊了一聲“立正。”然後用十分标準的軍步走到了劉七面前,高聲說道“第六集團軍突擊分隊,全體三千六百二十四人,實到三千六百二十四人。向安德裏參謀長敬禮。”随着丹尼校的一聲口令,後面排列的整整齊齊的士兵都向劉七敬起了軍禮。
由于劉七的手下來自于三個國家四個兵種,所以大家敬禮的方式都不盡相同。不過每一名士兵敬禮的姿勢都是絕對的标準。
劉七左手托着風水,隻好用右手向大家還了一個禮。然後劉七說道“請大家稍息。”等所有人都稍息完畢之後劉七才又說道“我回來了,作爲你們的指揮官,我爲我能指揮過你們這樣一群相互之間肝膽相照的戰士感到榮幸。我們從斯大林格勒出發時,我們一共七個團,兩萬四千三百零五人,而現在剩下的人連最初的零頭都不到。我們的曾經戰友已經長眠在戰争之上了。”
劉七的話讓所有人都不禁感覺到一陣的傷感,當初劉七從斯大林格勒向東跑路時,七個團可謂是奇裝滿員。可是現在别說是七個團了,就連一個團都不夠。想起那些昔日同抽一根香煙,同吃一個罐頭,一起在沙場上跌滾打爬的十分熟悉的戰友們現在已經長眠在了地下,在場的衆人都是十分的難過。
“我們活下來了,這是我們的倒下的那兩萬兄弟用生命給我們換來的。他們用生命來履行了一個軍人的職責,作爲你們的指揮官,我深以這一點爲榮。對于你們這些活下來的人,我隻想說一點,謝謝你們……”劉七邊說邊第二次的舉起了手,向手下的人再一次敬了一個禮。
所有人都靜靜的着劉七的舉動,盡管大家都默不作聲,但是劉七卻從大家的眼神出了一種東西,那就是信任,一種絕對的信任。
正在這時,從還是痕累累外牆的候車室走來了幾個人,這些人很快就來到了劉七的身邊。其的一個人說道“安德裏,你總算是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非得出大亂子不可。”
劉七一來的幾人都是穿着軍官的服裝,不過劉七卻從這些人的衣領的雙s上出這些都是黨衛軍的軍官。而對着自己說話的那個人不是别人,正是帝國保安總局六處的處長瓦爾特舒倫堡。
劉七對丹尼校說了一句“你先帶部隊回去,等一下我再去找你們。”然後劉七轉臉笑着對着舒倫堡說道“什麽風把你老人家給吹到了斯摩棱斯克了,難道你在柏林着間諜“偷雞摸狗”的煩了,想來俄國這裏觀光一下不成?”
舒倫堡用手指了指劉七說道“你還說呢,你小子也不說一聲就帶着人跑斯大林格勒去了,你知道你這種行爲是送死嗎。後來你老媽天天帶着你媳婦堵着總局的大門口想局長要人,差點沒把我和局長都給逼死。你也不想想,我能不來嗎?”
劉七一聽當時就不高興了“慢着,我說老哥,這東西可以亂吃,這話可是不能亂講。我一清清白白一個未婚黨衛軍軍官,怎麽到你嘴裏就變成了有媳婦的人了。你這可是敗壞我的名譽,小心我會告你毀謗的。”
“你小子還真是嘴硬,别以爲你在埃及幹的那點破事我不知道,是不是現在就讓我給你拿出點證據。那個埃及公主可是都告訴我了,你當初……”
舒倫堡的話還沒有說完,劉七趕忙就捂住了舒倫堡的嘴,然後一臉不自然的說道“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了。我承認了還不行嗎,你老還是嘴下留點德吧。”
舒倫堡到劉七服了軟這才一臉得意洋洋的說道“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沒有幹什麽好事,下次你要是再跟我得瑟,小心我給你寫篇稿子登到報紙上去。”
劉七一聽舒倫堡這是蹬着鼻子就要上臉,趕忙岔開這個話題“好了,老哥你這大老遠來這裏,不會真的是爲我的家務事的吧。估計是出了什麽大事你才來找我的吧。”
舒倫堡卻有點不依不饒的說道“你小子不要打岔,我這次就是專門爲了你的問題來的。你說你幹什麽不好,你非得去俄國大後方去搞風搞雨,你難道以爲俄國的子不是子嗎。害得我睡個覺都是提心吊膽的,我真是搞不懂了,安德裏你到底是爲了什麽。”
劉七心道“爲了什麽?還不是爲了那被圍困在斯大林格勒的二十多萬人的德國第六集團軍嗎!”不過劉七嘴上卻說道“好了老哥,我知道錯了,你教訓的對,下次我一定提前通知你老人家一聲。”
“什麽?你還想有下次!我說安德裏你就不要再做夢了,估計你一回去你老媽就會讓你媳婦每天着你的……。”
劉七被氣的鼻子都快歪了“我說你老哥老是拿着我的家庭說事,難道您每天就沒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嗎?好了,不要再跟我開玩笑了,趕快告訴我你有什麽事吧。”
舒倫堡了左右“這個先不急,我還是給你先介紹幾個同事吧。”随即舒倫堡指着身邊一個一身z着軍事常服,頭戴一頂船形軟帽,肩章上隻是一個上士軍銜但卻有五六十歲的老兵說道“這位是我們黨衛軍唯一的一個裝甲軍的軍長,保羅豪塞爾上将。”
劉七一聽舒倫堡的話險些沒有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劉七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跟後勤事務長有一拼的老者竟然是黨衛軍的上将。黨衛軍上将可不是普通的德國陸軍上将,那可是在德國僅次于希姆萊的存在,就連保安總局的局長也僅僅隻是個黨衛軍将的軍銜,可想而知這黨衛軍上将的軍銜該是多麽的高。劉七腦海突出出現了一個詞語武裝黨衛軍。
劉七趕忙對着保羅豪塞爾上将敬了一個十分标準的舉手禮,不過因爲左手抱着風水,這個舉手禮顯的有些不倫不類。
保羅豪塞爾上将一臉笑容的對着劉七說道“安德裏,都是自己人,不要這麽見外,以後要是再戰場上你可千萬不要對我敬禮,那可是會引起蘇軍狙擊手的注意的,我可不想嘗一次子的味道。”
劉七趕忙說道“是,将軍。你的話我一定記在心裏。”
保羅豪塞爾上将又指着身後的幾個也是身穿常服的軍官說道“這幾個人都是我手下的師長,他們聽說大名鼎鼎的英雄從莫斯科凱旋了,都非要跟着我來認識你一下。我這才冒然來了,希望安德裏你不要見外。”
劉七一聽心裏頓時就翻騰了起來。因爲劉七别的不知道,黨衛軍裝甲軍還是清楚的,因爲這是由帝國師、骷髅師、警察師三個黨衛軍王牌組成的部隊。此時黨衛軍的編制還遠遠沒有到達後來那種規模,這三個師可是名副其實的根正苗紅的德國武裝黨衛軍,遠遠不是四四年以後那種遍地都是,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的雜牌武裝黨衛軍部隊。
還沒等劉七敬禮呢,三個師師長就把劉七給圍住了“安德裏,可算是把你給盼來了,你趕快下令把坦克都分給我們的部隊吧,我們雖然号稱是裝甲師,但是到了現在還一輛坦克都沒有見到呢。”
劉七一聽當時就愣住了,劉七心道“什麽時候我成了運輸大隊長了,怎麽連坦克這種高級玩意也開始有人找我來要了。”
劉七趕忙說道“慢着,慢着,三位,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你們沒有坦克應該給司令部打報告啊,再不就給柏林發電報。我一個小小的閑職的職校,貌似并沒有你們說的坦克吧。再說我剛才莫斯科回來,你們我像是随身攜帶着幾十噸重的坦克嗎?”
保羅豪塞爾上将笑着給劉七解了圍“安德裏校,你不要誤會,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三位都是我裝甲軍的師職指揮官,這位是帝國師的喬治克普勒少将,這位是骷髅師的赫爾曼派瑞斯少将,而剩下的那位則是警察師的師長阿爾弗雷德溫登寶少将。”
劉七倒是對這些人的名字不是很陌生,都是些生猛的跟奧特曼一樣的人物,這三個人所率領的三個武裝黨衛軍師都是蘇軍非常頭痛的部隊。劉七朝着三個人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三位少将的大名我已經如雷貫耳,但是我還是有點不明白你們爲什麽要找我來要坦克。”
保羅豪塞爾上将對着劉七說道“安德裏,我們還是去集團軍群指揮部吧,路上我們可以聊一聊。”保羅豪塞爾上将又疑惑的了挂在劉七身上的風水“安德裏,你抱着的這個小女孩是誰啊,是你的女兒嗎!?”
劉七還沒有說話呢,風水卻有點不樂意了“哎,老家夥你仔細了,我可是大女孩,你要是再亂說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風水的話讓衆人都笑了起來,不過劉七卻沒有笑,劉七趕緊解釋道“保羅豪塞爾上将,您不要誤會,這是我的妹妹。”然後劉七小聲的對風水說道“風水,你可千萬不要亂來,哥哥會不高興的。”
風水哼了一聲,然後扭過臉也不衆人一眼。
一幹人都十分不相信劉七的話,也确實這樣,還沒有見過誰上戰場還要帶着自己年幼的妹妹的,不過衆人都有求于劉七,所以也都不在對風水的來曆深究下去了……
凱奇和醫生自然是要跟着劉七,至于其他人劉七都讓跟着丹尼校一起回駐地去了。然後劉七才跟着保羅豪塞爾上将出了央車站,坐到了一輛卡車之上。
一上卡車劉七就感覺十分的奇怪,怎麽堂堂的黨衛軍上将連輛像樣的汽車都沒有,難道黨衛軍就真的窮成了這樣嗎。劉七奇怪的問道“保羅豪塞爾上将,您出門怎麽連輛吉普車都沒有,難道這也是您隐藏身份的一種策略嗎!?”
保羅豪塞爾上将呵呵笑了起來“安德裏你有所不知,自從去年德米揚斯克營救行動之後,我們這三個師的部隊都受到了很大的損失。于是元首就把我們調回了法國進行休整,我們這一次是奉命到東線的。不過由于我們的裝備不屬于國防軍後勤補充,所以我們來這裏好幾天了,卻沒有得到任何武器和物資的補充。就連着輛卡車也是我拼着老臉問别人借的,要不然恐怕我們今天隻能走着來接你了。”
保羅豪塞爾頓時讓劉七感覺到一臉的不可思議“将軍,我們不是也是屬于德國戰鬥序列内嗎?怎麽物資補給沒有我們的份呢?”
保羅豪塞爾笑了笑沒有說話,旁邊的骷髅師的赫爾曼派瑞斯少将卻搶着說道“還能爲什麽,還不是那些國防軍的大佬們瞧不起我們這些‘民兵’部隊嗎。他們也不想想,當初在德米揚斯克時,要不是我們三個黨衛軍師用百分之六七十的傷亡率粉碎了俄國人的包圍圈,他們早讓俄國人給打的滿地找牙了。那裏還輪着他們現在對我們趾高氣揚。”
保羅豪塞爾上将聽到這話不由得臉一沉“赫爾曼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沒有國防軍的英勇犧牲,我們早就成爲亡國奴了。以後這樣的話你少在外面亂說,要是再讓我聽到你這樣的話,小心我槍斃了你。”
骷髅師的赫爾曼派瑞斯少将被保羅豪塞爾上将說的臉上一紅,不過卻也不敢跟保羅豪塞爾上将頂嘴。
保羅豪塞爾上将緩緩的說道“在戰争初期我們武裝黨衛軍部隊的戰鬥力真的不是很強,這我不否認。國防軍的上下層軍官也對我們黨衛軍都報以十分輕視的态度,就連國防軍總司令布勞希奇都曾嘲笑過我們是‘穿着軍裝的警察’。而我們黨衛軍的部隊當時的使用的大多數都還是些戰鬥繳獲的武器裝備。不瞞安德裏你說,直到四一年時,國防軍還是拒絕給我們配屬重炮武器。直到後來元首幹預了此事,我們的狀況才好了一些。但是我們黨衛軍用鮮血和戰功向别人證明了,我們是一隻真正的軍隊,一隻鋼鐵的軍隊。安德裏,希望你能明白我們對于那些先進武器的渴望。”
劉七點了點頭“将軍,您說的都是事實。可是您找我來要裝備是不是有點找錯了人了,要是在柏林的話,興許我還能做到這一點。但是在這裏我好像說話并不管用啊。”
保羅豪塞爾上将朝劉七擺了擺手“安德裏,不瞞你說,其實之前我們并不是裝甲師的編制。這次帝國師和骷髅師爲了組建裝甲軍才突擊升格爲裝甲師的。我們都非常渴望這次整編,不過以前我們的部隊對裝甲武器并不是特别的熟悉,所以我們才想早一點得到一些坦克,也好讓部隊多一些戰術演練的時間。不過央集團軍群不給我們坦克,其實也不怪他們,畢竟我們和他們有着相互獨立的後勤補給系統。不過我們所需的那些坦克還要過半個月才能運到,我們才來找你幫忙的。”
劉七終于明白這些将軍們找自己的原因,不過劉七卻還是疑惑的問道“将軍,你想提前得到坦克可以向集團軍群指揮部申請啊,你找我不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嗎?”
劉七的話剛說完骷髅師的赫爾曼派瑞斯少将就其哼哼的說道“國防軍要是肯給我們坦克,我們還至于低三下四給你說好話嗎!”
保羅豪塞爾上将伸手就朝着派瑞斯少将的頭上來了一下“不說話能把你憋死嗎?”然後保羅豪塞爾上将才又對着劉七說道“安德裏,這事恐怕還真是隻有你才能做到。”
劉七感覺到十分的奇怪,心道“我什麽時候成了有求必應的龍王爺了,怎麽什麽事情都能找到我的頭上呢!”劉七搖了搖頭“将軍,您能說明白一點不能,我怎麽暈三倒四的感覺。”
保羅豪塞爾上将幽幽的說道“安德裏,要是你去遊說集團軍群的指揮官給我們要補給的話,恐怕還真是有點難度。但是你有一名手下卻可以做到這一點。”
“我的手下,我手下有這樣的能耐人嗎,我怎麽就不知道呢!?”劉七在腦把自己手下一個一個扒拉了個遍,但是卻沒有找到哪一個人物有這樣的本事。
“安德裏,感情你還真是糊塗啊,你怎麽把他都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