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差陽錯之間,劉七就成了古比雪夫州軍分區司令克魯科夫将眼的正義使者的化身。【】克魯科夫将就差點跪在地上朝劉七扣幾個響頭,然後山呼“青天大老爺,青天大老爺啊。”
而劉七也不會說破自己其實是真的有點不慣那個政委特洛維耶夫,最主要是不慣政委特洛維耶夫那一副告密者的嘴臉。劉七一臉嚴肅的對着克魯科夫将說道“克魯科夫同志,你的問題不是沒有,我們内務部其實早就知道你的那些問題,隻不過我們念着你工作上兢兢業業,而且對斯大林同志有着限的忠誠,我們才會不追究你的那些事的。希望你以後一定要注意你的個人問題。”
克魯科夫将被劉七說的滿口言,隻能不住的點着頭。如果此時的情景讓其他國家的軍隊見的話,那肯定是會大吃一驚的,一個校竟然在訓示一個将,而且那個将在那個校面前還乖巧的跟個小學生一樣,這恐怕也隻有斯大林統治下的俄國才會有這種怪事。
劉七訓了半天克魯科夫将,然後了地上躺着的臉上跟個豬頭一樣的政委特洛維耶夫就說道“将同志,你先找個地方吧特洛維耶夫給關起來,等我辦完事情之後,這個人我直接就帶去莫斯科。”
克魯科夫将心裏一陣的高興,心道“呵呵,這次特洛維耶夫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把我告下來,反而自己要被帶走了。真是老天保佑啊!對了,我可得好好的款待一下這個内務部的軍官,要不是他這回站在我這一邊,估計我這回不死也得扒層皮。”打定主意後,克魯科夫将不由對劉七更加的熱情起來。
政委特洛維耶夫當即就被幾名荷槍實的警衛給拖到了一間房子關押了起來。而克魯科夫将趕忙把劉七給讓進了自己的指揮部,然後是毫不猶豫的拿出了一瓶極品伏特加,慢慢的給劉七倒了一大杯,并且恭恭敬敬的給劉七端到了跟前。
劉七雖然不是很喜歡喝這種高度酒,但是卻沒有拒絕克魯科夫将的好意,端起杯子直接就一飲而盡。由于劉七身體的白細胞都是已經變異過的細胞,所以這點酒根本就不在話下。而劉七的這種豪爽的做派也讓克魯科夫将更加的對劉七是尊敬起來。
劉七着克魯科夫将又給自己倒上了滿滿一大杯極品伏特加之後,這才慢悠悠的開口說道“克魯科夫将,我是内務部第一總局三處的雅克布。”邊說劉七又把手的酒一飲而盡後又把杯子遞給了克魯科夫将。
克魯科夫将到現在爲止才知道了眼前這個年輕的校名叫雅克布。克魯科夫将一面把隻剩小半瓶的極品伏爾加又給劉七加滿一杯,然後十分熱情的說道“雅克布校,您能來我們這裏我真是太高興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來表達我心激動的心情。”
說實話克魯科夫将也是爲認識了一個内務部的軍官感覺到十分興奮,内務部的人一向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幹的都是些背地裏的買賣,克魯科夫将一想到自己竟然有幸請一名内務部的軍官喝酒就感覺十分光榮,雖然劉七表面上隻是一個小小的校,但是這并不妨礙克魯科夫将獻殷勤的熱度。而且克魯科夫将有個自己認人的準則,那個軍官要是酒量大那肯定就是個好人,這是毋庸置疑的,而劉七這大半瓶高度伏爾加都下肚了,竟然臉上連紅的沒紅,這就讓克魯科夫将笃定劉七肯定是個好人沒錯,而且剛才劉七幫助他解決了政委那個麻煩,就更是讓克魯科夫将越劉七越覺的順眼。
劉七了指揮室那些着自己的蘇軍軍官,就對着克魯科夫将說道“現在讓其他人都回避一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談一談。”
克魯科夫将趕忙揮揮手把指揮部的閑雜人等全部都趕了出去,在關上門時還對外面的副官緊交代道“趕快去通知下廚房,讓他們多準備的點好吃的,一會我要好好招待一下雅克布同志。”
等克魯科夫将返回身時,才發現桌上的那瓶伏特加已經酒瓶見底了。而劉七正拿着杯子在朝嘴裏滴最後幾滴酒液呢。克魯科夫将慌忙從櫃子又取出了兩瓶伏特加,打開瓶子又想給劉七倒上。卻不料劉七卻說道“克魯科夫将,你也不要太麻煩,一杯一杯的到這怪麻煩呢,我直接用瓶子喝得了。還有,我一個人喝酒挺聊的,你也打開一瓶陪我一起喝得了。我們一邊喝還可以一邊來談工作。”
克魯科夫将也是十足的酒鬼,剛才見劉七喝的那樣的痛快,其實酒蟲早就讓鈎上了了,此時一聽劉七這話,那裏還肯裝什麽斯,當時咬開另一瓶伏特加跟着劉七兩個人就對飲了起來。
喝酒的人就是這樣,要是一個人喝的話,最多也就是能喝半斤左右,但是要是有人一起拼酒的話,那估計喝上八兩都不會有什麽問題。(毫區别)
劉七一揚脖就是半瓶下去,雖然劉七這已經是一瓶半伏特加了,但是對于劉七的變态體質來說還遠遠未達到感覺到酒精力量的時候呢。克魯科夫将一劉七這樣的豪爽,當然也不肯落後,跟着也是一揚脖下去了半瓶伏特加。然後克魯科夫将才十分舒服的從口吐出了一股子滿含伏特加酒氣。
劉七邊喝着酒邊說道“克魯科夫将,不瞞你說,我這次來還真是來抓人的。”
克魯科夫将一聽劉七的話嗎,心裏不由得就有些緊張了,慌忙問道“雅克布同志,不知道您這次來是專門爲了誰啊。”
“你可能不知道,現在我們隊伍間出現了叛徒。我這次就是來抓這個叛徒的。”劉七早就已經想好了說辭,此時根本連個停頓都不帶有的。
“叛徒!?”克魯科夫将心裏不由得放松了下來,因爲要是是來抓叛徒的,那估計跟自己的問題就沒有什麽關系了。
“不過你的問題呢,總局領導也是很重視的。”劉七也沒忘給克魯科夫将添點惡心,要是讓這家夥太得意了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一聽又開始拿自己說事,克魯科夫将的心不由又緊張了起來,似乎伏特加喝在嘴裏都沒有了平日的味道。
“要是這次任務你配合的好的話,我們局領導可以考慮不把材料上報到貝利亞同志那裏。哦,對了,要是你的材料被送到貝利亞同志那裏,那我估計神仙也救不了你了。”劉七開始給克魯科夫将挖坑了。
克魯科夫将被劉七連灌帶吓的此時早已失去了主張,要是敢說一個‘不’字那才是怪事。克魯科夫将乖巧的像個鹌鹑一樣頻頻點着頭說道“雅克布同志,要我幹什麽您隻管說,我一定全聽您的。”
劉七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露出些許嘉獎之意說道“克魯科夫同志,其實我們局領導很好你的,隻要你好好的跟我們合作,你的前途将是限光明滴。”劉七掄過大棒之後也不忘塞跟胡蘿蔔給克魯科夫将。
不過劉七大棒加胡蘿蔔的效果十分不錯,克魯科夫将當時就有些激動了起來“我向斯大林同志保證,我一定會好好完成您交給我的任務,哪怕是付出生命我也在所不惜。”接着克魯科夫将又十分謹慎的問道“雅克布同志,不知道您的領導是哪位同志。”
一聽這家夥想究根問底,劉七臉立刻就變的陰冷了下來,簡直變臉比變天還快“克魯科夫将,這個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現在整個莫斯科的情況十分複雜,要是被我們領導的競争對手知道了你的事情,那你估計就危險了。我不告訴你是爲了保護你,因爲哪怕是你說夢話走漏了半點消息,你估計都會死葬身之地,到那個時候就連斯大林同志估計都救不了你。”
對于在三六年蘇聯大清洗後才得以突擊提起來的克魯科夫将,當然是十分了解政治鬥争的複雜性。就連他這個小小的州軍分區司令都時刻要提防周圍人的暗算,更何況處于高高在上的聯盟最高領導層了。這些年克魯科夫将别的沒有學會,但是說話說半句留半句還是學的十分在行的。以前曾經叱咤風雲的那些高級将領,那些高高在上的國家領導人,現在都已經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克魯科夫将是深深知道蘇聯的政治就是你死我活,對對手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的道理。
克魯科夫将趕忙打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心道“這年頭知道多的不一定就是好事,我還是安分的幹好我眼前這份差事吧,你們神仙打架的事情,我這個凡人可摻和不起。”想到這裏克魯科夫将連忙說道“是,是,雅克布同志,您批判的很對,我一定牢記您的教導。”
劉七這才又笑着說道“其實你也不由太擔心,隻要你好好聽話,認真辦事,我們局領導是不會虧待你的。等這次事情辦成了,說不定你的軍銜也會調整調整了。”劉七可沒有說是向上調整還是向下調整,不過劉七的話卻是很令人容易産生誤會的。
果然克魯科夫将聽到好處時,立刻就來了精神,當下就站起身來,信誓旦旦的說道“雅克布同志,就請您下命令吧。我一定會堅決完成您的指示。”克魯科夫将甚至連劉七讓他做什麽都沒有問,就這樣一口答應下來劉七的要求。
到了此時克魯科夫将像是一條咬鈎的魚一樣,已經死死的咬住了劉七抛下的誘餌,想要在掙脫劉七的魔爪,那估計已經是不肯能了。劉七雖然心喜但是表面卻毫一點表情,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這次來是因爲朱可夫的指揮部裏出了叛徒。這一個月來我軍屢屢在南線受挫,而一小股德軍竟然流竄至我們的腹地,還攻打下來奧倫堡市,簡直是法天。而這要是沒有我們内部人通報情報,德軍根本就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克魯科夫将也在一邊恍然大悟道“我說朱可夫同志怎麽會不用電台通報情況,原來是這麽個原因。”此刻克魯科夫将已經對劉七是深信不疑了,他那裏知道劉七這些全都是從那名倒黴的蘇軍聯絡官口逼供出來的。
“這一小股德軍在半個月前突破了我軍的防線,此時已經不知去向。不過他們卻并未真正逃出我們内務部偵查員的法眼。”劉七神神秘秘的說道。
“噢!那雅克布同志,我們趕快把這股流竄的德軍動向通知朱可夫同志吧,好讓他及時作出相應的部署。”克魯科夫将十分急切的說道。
“不,不能這樣做。我們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朱可夫,因爲他那裏有叛徒。而且叛徒的級别還會非常高,我們要是一通知朱可夫,那德國人肯定就會知道的。”劉七邊說邊從口袋掏出了一盒普希金牌香煙。
當劉七剛要抽出一根放到嘴上,克魯科夫将趕忙從口袋拿出一盒美國産的駱駝煙,恭恭敬敬的遞給了劉七。劉七當然不會客氣,直接就把那盒俄國産階級才能抽的起的普希金香煙仍到了桌子上面。不過美國駱駝煙比較沖,劉七隻抽了一口就被嗆的咳嗽了起來。
“tm的這美國人真不是什麽好玩意,連香煙都這麽沖。還是南美的雪茄好抽一些。”
劉七也隻是這麽一說,誰知道克魯科夫将卻當了真,連忙拿起電話說道“給我接後勤部長……喂,後勤部長嗎,現在我命令你馬上去給我找南美出産的雪茄煙來……什麽,不好找,不好找也得給我找……你要把這個當做一個政治任務來對待,千萬不要馬虎對待……什麽,要多少?”克魯科夫将不由拿眼睛了正在微笑不語的劉七一樣,然後大聲說道“全部,全部都給我搞來,你帶上一個營的部隊,要是誰敢不交出了就給我搶。”
劉七這時算是真服了,爲了一根雪茄煙就要出動軍隊去搶,這也恐怕就是俄隊能做的出來。劉七微笑着說道“克魯科夫将,不要這麽麻煩同志們拉。要是傳出去影響會很不好的。”
克魯科夫将滿臉堆笑的對着劉七說道“雅克布同志,你不用擔心,我們現在是戰争時期,軍人在前線流血犧牲,要是連想抽根雪茄的願望都滿足不了,那我們還怎麽讓同志們能安心的作戰。您放心,隻要是薩馬拉城裏有的東西我一準都能給您搞來。”
劉七也知道克魯科夫将估計平時也都是這樣作風,土皇帝一樣的地頭蛇,在他的地盤上估計還真沒有什麽人能制約這個家夥。
“那要是不通知朱可夫同志,您要我該怎麽做呢!?”克魯科夫将問劉七道。
“這個就要克魯科夫将你的魄力如何了,據我們的偵查員彙報,這一小股德軍在前面的戰鬥已經損失了很大一部分兵力,而且他們所有的重武器都已經消耗殆盡。要不是我們内部的叛徒出賣了情報,我想我們根本就不用動用這麽多的部隊來進行圍剿。”劉七說道。
“那您的意思是……。”克魯科夫将似乎有些搞懂了劉七的話的意思。
“不錯,我們局領導的意思就是讓克魯科夫同志你來立這個功。這也就是我今天來這裏的目的。不過要是克魯科夫将你害怕的話,那我可以再去找别人。”劉七的坑至此已經完全挖好,就等着眼前這個克魯科夫将朝坑裏跳了。
“這個……”克魯科夫将一聽劉七是讓自己出兵,當時就有些猶豫了“雅克布同志,我這裏隻有一個軍加上一個地炮旅,而且這些部隊還要負責衛戍薩馬拉城的安全。我恐怕是抽掉不出多餘的兵力啊!”
劉七心道“nn的,我就是要讓你調開這些部隊,給我讓開一條逃生之路,要不然我費這麽大辛苦跑這裏幹什麽!”但是嘴上劉七卻說道“來我們局領導還真是說的很對啊,克魯科夫将是不會有膽量跟我們合作的。哎,枉費我跟我們局領導面前打的保票,說克魯科夫同志不是一個膽小鬼、懦夫、失敗主義者。來我是真的錯了……。”
劉七似是自言自語,但是聲音卻剛剛好能被克魯科夫将一字不拉的聽清楚。當時克魯科夫将就有些挂不住了:人家都冒着在領導面前失寵的危險來給自己說好話了,而自己竟然還是這樣的猶豫,這不是明顯對不起人家雅克布同志的信任嗎!
趁着克魯科夫将正在做強烈的思想鬥争時,劉七在一片幽幽的說道“恐怕這次回去我是再也保不住克魯科夫将你了,我勸你還是早點做好被審查的心理準備。衣服被子什麽的都不用帶了,裏面根本就用不着,不過防蟲粉之類的要多帶點,天氣雖然冷但是裏面的虱子到還是挺多的。另外還要跟您夫人和孩子搞個告别儀式什麽的,就告訴他們,您去前線炸德軍坦克了,以免他們替您擔憂……”nn的,一個将會去前線炸坦克嗎,劉七這話還真不是一般的損啊!
劉七損到了家的話像是小棒槌一樣,一下一下敲擊着克魯科夫将幼小的心靈“不用再說了,雅克布同志,我答應您了……”
見到計劃終于得逞了,劉七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像花兒一樣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