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幻莫測的南俄羅斯的天氣就像女人的心一樣,一直是變來變去。【】好不容易才停了兩天的雪花又開始不斷的從陰霾的天空紛紛的飄落。
此時地面上的雪足足有一尺多厚,讓所有想要行路的人是體會到了什麽叫做行路難。白天要想在雪地之上行動就已經十分的艱難了,而晚上零下四十度的氣溫更是讓任何急于趕路的人都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過在一月十二日晚上十一點時,斯大林格勒東北部三十公裏位置的伏爾加河的河道上卻有一支長長的隊伍在艱難的行進着。這些人都用厚厚的棉布包裹着頭部,整個臉部隻露出兩隻眼睛。由于大雪覆蓋的伏爾加河的冰層,所以道路十分的滑。前面的人還能借浮雪來增加腳下的摩擦力,而不至于摔倒。後面的人可就沒有那麽幸運了,由于積雪被前面的走過的人完全踏成了堅硬的冰面,很多人都摔倒在滑溜溜的冰面上。不過旁邊的人很快就會拉起這些摔倒的人,随後又步履堅定的朝前方走去。
這長長的隊伍有兩名身穿德國陸軍岩石灰色士制服的士兵,一邊深一腳淺一腳朝前面走一邊透過蒙在臉上的防寒用的棉布說着話。
“科勒,怎麽樣,用不用我給你拿着步槍。樣子你有點夠嗆。”
“不用不用,隻不過路太滑了,我老是摔跟頭。我就奇怪了,‘藝術家’你怎麽就走的跟平路似地。”被稱爲科勒的士兵回答道。
“唉,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當年我可是被慕尼黑花樣溜冰隊給開除的,這點問題簡直對我是意思。要不我能做‘藝術家’嗎!”藝術家得意洋洋的說道。
“沒想到你小子以前還搞過花式溜冰,算上柏林音樂學院,維也納美術學院,你這小子可是呆過的地方真不少!”科勒有些羨慕的說道。
‘藝術家’很享受别人的這種恭維,非常矜持的說道“在追求藝術的道路上是永遠沒有止境的,我的生命就是爲藝術而生的……”
“打住,打住……你要是再說這些惡心話我就要吐了。老實交代,你又上哪個溜冰隊的那個姑娘了。”科勒直截了當的問道。
“我對你這種侮辱我品味的問題不予回答。”稍稍停了會‘藝術家’又說道“她的名字叫克裏斯蒂娜,不過我跟她之間可是十分純潔的,我們……”
“别跟我扯淡,你的純潔還不是把人家姑娘騙上床。當初你上柏林音樂學院被開除不是因爲你上了院子的女兒,而你被維也納美術學院開除還不是你老是對人體模特動手動腳。快說,這次你是爲什麽被開除的。”科勒直接就揭穿了‘藝術家’的謊言。
‘藝術家’被揭穿了謊言,有點汗顔的說道“額……你都知道了啊……”
“廢話,你這點破事誰都知道,不光我,整個連隊都知道了。”科勒說道。
“哪個什麽,當初是因爲……”藝術家扭扭捏捏的就是不願意說。
“你趕快說啊,要不然你現在就把你輸給我的兩包香煙拿來。”科勒帶有些威脅的口吻說道。
“好好,我說。”藝術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才說道“我跟克裏斯蒂娜之間是十分純潔的,由于她懷孕了……”藝術家懷孕兩個字說的比較含糊。
“停,停……你說克裏斯蒂娜怎麽了。别含含糊糊的,說清楚。”科勒很有種搞清楚具體事實的決心和執着。
到再也隐瞞不過去了,藝術家才有小聲的說道“她懷孕了……。”
這回科勒算是聽清楚了,科勒不由得怒道“你小子真tm是個畜生,你把人家的肚子都給搞大了,你竟然扭頭就跑了。我見過不是人的,還真沒見過你這樣不是人的,以後你離我遠點,見你我就惡心。”當然科勒這話說的是氣話,作爲生死與共的戰友,科勒是不會抛棄藝術家的。
“你别把我想的那麽下作,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一回事。”藝術家争辯道。
“噢,那你說說是怎麽回事,要是你今天不給我個理由,你小心我打完仗以後收拾你。”科勒惡狠狠的說道。
“咳……别提了,當初我在得知克裏斯蒂娜懷孕的消息後,我就準備跟她結婚的。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征兵處的入伍通知書送到了門上,于是我的克裏斯蒂娜就說‘你去吧,我會等你的’。我才參加的軍隊。我現在沒有一天不盼望早日結束戰争,然後好回到克裏斯蒂娜的身邊……”藝術家非常出神的說道。
聽了藝術家的解釋,科勒也不出聲了。是啊,誰不盼望早日結束這場戰争,好回到自己的家人身邊呢。停了一小會科勒又說道“不用擔心,估計戰争很快就會結束了。你很快就能回到克裏斯蒂娜的身邊。”
藝術家知道科勒在安慰自己,于是也不想再說這個話題,又問道“科勒,你說我們這大晚上在這路上趕路到底是爲了什麽!?”
“今天路過營部的時候,我好想聽營長說什麽急行軍、包圍斯大林格勒之類的話。我估計我們是去包圍斯大林格勒的蘇軍,然後消滅蘇軍呗。”科勒回答道。
“那爲什麽不讓我們坐汽車或者是馬拉車趕路,用雙腳走實在是太累了。”藝術家抱怨道。
“我們的汽車和馬拉車聽說都調給了别的部隊,好像我見我們幾個裝甲部隊也都已經行動起來了。我們出發時好多營地都已經空了。”科勒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我們剛才斯大林格勒出來這又要打回去了?”藝術家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聽說是我們新任的集團軍參謀長制定的作戰計劃。既然是他說的,那估計錯不了。”科勒說道。
“噢,是他老人家制定的計劃啊,那我就放心了。我打了這幾年仗,還沒有打過像前兩天那麽爽的仗呢。消滅了一個俄國人的集團軍隻用了十個小時,真是太痛快了。”藝術家眼冒出了星星。
“什麽他老人家我老人家的。我們的集團軍參謀長才二十歲左右,長得那叫一個英俊。不知道你不要亂說,小心連裏的參謀長的崇拜者知道了收拾你。”科勒說道。
“二十歲,不可能吧!!?二十歲就當上集團軍參謀長,那他得從什麽時候就開始參的軍,娘肚子裏就穿軍裝了!?”藝術家一臉不可置疑的表情,不過被防寒布給遮擋住了大半,隻從眼睛間向往透露出懷疑的目光。
“不知道你就别亂說,參謀長是十六歲才參的軍。不過人家一入伍就是少校了,而且還是在元首衛隊的軍官。我聽說是元首知道參謀長是一個軍事奇才,特意親自去把他請來的。”科勒此時也是以訛傳訛,說的也都是從别人那裏聽來的。
“這麽猛,十六歲就當上少校了……”藝術家的口水不禁都流到了防寒布上。
“那還用你說,聽說我們當初進攻波蘭和法國就是我們參謀長親自制定的計劃。要不然我們沒有用多大的勁就把波蘭和法國給拿下了。當時他才十六歲。”科勒說道。
“是……嗎!!?”藝術家究竟讀的書比較多一些,消息也知道的比較全面,所以就對科勒的話産生了懷疑“我怎麽聽說進攻法國是曼施坦因元帥制定的計劃……”
“别相信謠言,其實都是我們這位年輕的參謀長的功勞。隻不過他比較謙虛,曼施坦因元帥年齡比較大,才把功勞讓給了曼施坦因元帥。要不然你沒他現在才是個校的軍銜,其實元首早就想把他升爲元帥了。”科勒此時說的有眉目有眼睛,讓人情不自禁的就信以爲真。
“天啊,我沒有想到我們的參謀長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物,有他在我就放心了。我們也能早一天打敗俄國人了。”藝術家驚訝的感歎道。
“那是當然,當初我們的這個年輕的參謀長并不同意進攻蘇聯,還說什麽蘇聯的地域太過寬闊,我們軍隊的補給能力根本就法完成軍隊的補給。而我們的元首偏偏不聽他的,非要攻擊蘇聯,所以我們才會在莫斯科打了敗仗。而我們的年輕的參謀長也因爲元首不肯聽從勸告,一氣之下就去了非洲隆美爾元帥那裏。”科勒又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說隆美爾元帥在非洲老是打勝仗呢,原來是我們參謀長在幫助他。”藝術家這次也算是被‘明白’過來,也成了肆意篡改謠言的一份子。
“可不是嗎,我聽說當日我們的參謀長一個人站在英軍的集團軍指揮部門口,隻是簡單說了一句‘芝麻開門’,英國第八集團軍指揮部就全體投降了。你知道爲什麽嗎……”科勒這扯淡的說是沒有任何人懷疑,此時又來忽悠起了藝術家。
“爲什麽啊……”藝術家此時已經完全被劉七的故事給迷住了。
“因爲英軍指揮部所有的人都被我們的參謀長的氣勢給鎮住了,不投降他們已經沒有别的辦法。”科勒滿嘴胡扯道。
“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麽這幾天一直感覺渾身充滿力量呢,原來是集團軍參謀長的功勞。”藝術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那是當然,自從消滅了非洲的英軍後,我們的集團軍參謀長就直接飛到了烏克蘭。然後他又帶着人站在俄國人的防線上大喊了一聲,防線上的俄國人就乖乖的給他讓開了路。要不然你以爲這幾天吃牛肉和的牛奶從哪裏來,都是我們參謀長給我們送來的。”科勒說道。
“那這一次我們不是有救了,在參謀長的帶領下我們不是很快就能獲得勝利了……”
藝術家的話還沒有說完,一位身穿上尉服裝的德官從後面趕了上來“閉嘴,你們都給我閉嘴。要是被俄國人發現了,我非把你們都槍斃了不可。”
科勒和藝術家趕忙都閉上了自己的嘴,然後深一腳淺一腳的繼續着自己的征程……
其實像科勒和藝術家這種聊天在整個德國第六集團軍的士兵都在進行着。裝甲兵,炮兵,步兵,騎兵所有任何的兵種的德軍士兵都在流傳着劉七所謂的神奇的‘能力’。其實這也是這些長期戰鬥的士兵在渴望奇迹的出現,而劉七隻用了短短五天就完成了這個奇迹。這不由得讓所有的德國第六集團軍的士兵們到了一絲希望,一絲能夠從嚴酷的東線戰場上活下來的希望。
劉七倒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這些德軍士兵當成了‘奇迹’。此時劉七正坐在愁眉苦臉的保盧斯面前,舒舒服服的抽着保盧斯最後一根特等雪茄煙呢。
一邊抽劉七還一邊勸慰保盧斯道“我的将軍,部隊都已經出發了。您現在要是再說别的也晚了,天明以後我們的攻擊就會開始了。”
保盧斯臉上的神情跟吃了苦瓜似地,别提是多麽難了。聽到劉七的話保盧斯不由說道“安德裏,我算是知道了,你這小子天生就是個冒險主義者。難道你就不能按正常情況來指揮作戰嗎。非要每一次搞的不是魚死就是破的。”
聽來保盧斯的話,劉七不禁笑了笑,然後說道“我的将軍,您難道沒聽過‘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産’這句名言嗎。我們要是不‘膽子大一些,步子快一些’,這什麽時候才能徹底脫離險境啊!!?”
“可是你這次要包圍斯大林格勒……也,也……胃口也太大了些吧。現在斯大林格勒裏面可是駐滿了蘇軍,我想最少有十幾萬的部隊。我們現在部隊的力量想要吃掉他們可是有些不夠啊。當初我們可就是爲了奪取斯大林格勒,結果才被圍困在這裏的,現在你竟然又想攻擊斯大林格勒,我……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保盧斯皺着眉頭說道。
“呵呵,我的将軍,你這話說得有點不對,按我的估算蘇聯軍隊現在在斯大林格勒最少有二十五萬軍隊。”
劉七的話氣的保盧斯是直翻白眼,十幾萬蘇軍盤踞的斯大林格勒打起來都費老鼻子勁,你二十多萬蘇軍不是更是難啃的硬骨頭嗎!?保盧斯心道“這次是徹底完了,估計這次第六集團軍是在劫難逃了。有眼前這位幹什麽都玩命的主,第六集團軍要是能好的了才怪。”
此時的保盧斯是心急如焚,着眼前十分悠閑的抽着自己最後一根頂級雪茄煙的劉七,當時恨不得一巴掌把劉七給拍死在椅子上。但是考慮到眼前的這家夥比較年輕,抗擊打能力要比自己強不少,說不定一巴掌沒拍死他,反而自己會落個殘疾。于是保盧斯強忍着火氣說道“安德裏,這我就不明白了,你明明知道我們攻擊斯大林格勒裏面的蘇軍是不可能的,你爲什麽還要費這麽大勁去做這些事情。難道你不知道我們的汽油已經用完了嗎,沒有燃料我們的坦克将成爲一堆廢鐵。而沒有了汽車,我們拿什麽來運輸我們的士兵!?”
“我的将軍,您不要着急嗎。我說過要打斯大林格勒了嗎,好像沒有吧……我隻是包圍斯大林格勒而已。”劉七說道。
“你不攻打斯大林格勒,你讓部隊包圍斯大林格勒幹嘛,你這不是淨做沒有用的工作嗎!?你這是在浪費我們寶貴的燃油和食物。”保盧斯的相當不理解劉七的做法。
“我說将軍,包圍和占領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誰也沒有規定我包圍了斯大林格勒就一定得占領。至于燃油和食物嗎……将軍這您不用擔心。”随後劉七用列甯在十月這部電影瓦西裏鼓勵妻子的語氣說道“面包會有的,牛奶會有的,一起都會有的。”
保盧斯當然不知道劉七的話是學電影裏的,但是保盧斯從劉七y的表情上就知道這話肯定是有問題的。“你說的倒是好聽,我來問你,燃油從那裏來,糧食又從哪裏來。”
“呵呵,将軍,這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到時候燃油和糧食都會有的。”劉七笑呵呵的說道。
保盧斯很想劉七到底爲什麽這樣有信心,但是劉七死活就是不肯透露消息,這可是讓保盧斯急的直冒汗。保盧斯很想拿出德國第六集團軍指揮官的做派來命令劉七說出來。但是又一想劉七這個家夥一直是拿着元首的虎皮做大旗,自己的命令好像在他身上不是很管用。而且劉七現在雖然是集團軍的參謀長,可是劉七現在還是屬于黨衛軍的編制,人家聽不聽你的話可是都可以的。
到最後保盧斯也是毫辦法,隻好拽過一張斯大林格勒的高比例地圖,仔細的了起來。
保盧斯不做聲,劉七也不搭理保盧斯,自顧自的小口小口抽着雪茄,還爲自己倒了一杯從蘇軍那裏繳獲而來的伏爾加酒。喝上一小口就贊美一下這酒的口感不錯,喝上一小口就吧嗒吧嗒嘴。
聽着劉七的這些動靜,保盧斯想死的心都有了。保盧斯心道“上帝啊,你要懲罰我,我已經知道了。請你趕快讓安德裏停止這些聊的行爲吧,再這樣下去我非瘋掉不可……。”
好似保盧斯并不是第一個深受劉七此種折磨的德國将領,當初情報處的舒倫堡和空軍元帥凱塞林就被劉七折磨的夠嗆。搞得舒倫保爲了想知道誰是最佳男演員連續失眠了好幾個晚上。而凱塞林元帥的心髒病都差點沒劉七給折磨出來。跟舒倫保和凱塞林元帥比起來保盧斯受到的折磨已經輕上了許多了。
長夜雖然漫漫,但是保盧斯和劉七都沒有睡覺的意思。保盧斯是憂心部隊即将面臨的惡劣環境睡不着。而劉七則是在等待部隊到達指定位置的消息。不過劉七還真是感覺有些困了,從進入蘇聯國境開始,劉七隻是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其他的時間不是忙着策劃行動就是忙着運輸傷員,每天睡覺的時間都不超過三個小時。但是劉七也知道,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候,這二十多萬部隊已經撒出去了,要是晚上因爲睡覺出了點什麽問題,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所以劉七也是強打精神,硬扛着沒有睡覺。
時間久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終于在早上五點的時候,參謀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報告,第14裝甲軍剛發來了電報,他們已經到達指定位置,并且已經發現了目标。”
一聽這個消息,劉七不禁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興奮的說道“好,好,好樣的……。去給他們回個話,就說等我的命令再動手。”
參謀敬了個軍禮,随後走出了帳篷。劉七則是在軍事地圖上用藍筆十分細心的标注上了第14裝甲軍的位置。
随着第14裝甲軍的電報的到來,半個小時内陸陸續續第4軍,第8軍和第11軍的到達指定位置的電報也都發了過來。
劉七很滿意的在地圖上标出了所有部隊的位置,隻見斯大林格勒已經被這四個軍嚴絲合縫的圍了起來。雖然包圍圈有許多的漏洞,而且德軍第六集團軍在人數上也略微不占優勢,但是把整個斯大林格勒包圍起來這卻是個不争的事實。
劉七标完所有的數據以後,了表上的時間,這時指針正指向早上六點二十八分。劉七立刻說道“現在給所有的部隊下命令,兩分鍾以後我們就開始動手。”
幾個值班參謀立刻就把劉七的命令下發到了各隻部隊。不過此時保盧斯卻疑惑的問道“安德裏,你不是說不進攻斯大林格勒嗎,可是你……你現在又怎麽改主意了。”
“噢,這個啊,我剛才忘跟您說了。我在幾隻部隊出發前告訴他們,蘇軍的炮兵部隊肯定還留在斯大林格勒的外圍。我派他們去是去搶俄國人的大炮去了。”劉七笑着說道。
“俄國人的大炮!?安德裏,你爲什麽不早告訴我……”保盧斯這才明白劉七的目的。
“那個……我……沒有事先告訴您是怕您太擔心了。”劉七面帶微笑的說道。
到劉七十分y的笑容保盧斯這時才明白,原來劉七這一晚上是在逗自己玩。保盧斯飛快的用手的地圖卷了一個圓筒,然後朝劉七的頭上就來了一下子。然後鄭重其事的說道“安德裏,以後你要是再耍我,我就槍斃了你。”
劉七裝作疼痛的樣子,用手揉了揉頭頂說道“将軍,您别誤會,我哪裏敢耍您,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保盧斯也被劉七的樣子給都樂了,輕松的說道“我明白了,安德裏你是想搶俄國人炮兵的汽車和燃油。但是我就不明白,你怎麽知道俄國人的炮兵沒有開進斯大林格勒呢!?”
聽到保盧斯這個十分嚴肅的問題,劉七也不由得嚴肅了起來“我的将軍,這件事情說起來比較複雜。但是總的來說呢……”劉七頓了頓“是我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