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過二十分鍾的時間,那名參謀有跑了回來“參謀長閣下,俄國人回電報了。【】他們說如果我們真心想投降的話,就立刻讓所有的陣地上都懸挂上白旗。他們會先派出一些小分隊确認我們是真正放下武器後才會對我們進行收降。”
劉七點點頭又問道“上面說最後期限了嗎!?”
“沒有,參謀長閣下。”
“那你再去給俄國人發封電報,就說我們需要時間考慮,問最後時限是什麽時候。”劉七說道。
參謀帶着劉七簽署的電報走了,沒過一會又轉了回來“俄國人回電報說,給我們五十六個小時考慮的時間。如果我們不同意的話他們将會發動進攻。”
劉七了一下桌上的日曆,又了下自己的手表。此時是一月八日晚上八點十分,也就是說俄國人準備在一月十一日的早上發起全面的攻擊。不過劉七卻清清楚楚的記得曆史上蘇軍發動全面進攻是在一月十日的早上八點。來蘇軍的頓河方面軍司令羅斯索夫也正在用同樣欺騙的手段來對付自己。想道這裏劉七不禁感覺有些好笑,都說帶兵的将領一個一個都多麽的正直誠實,來都是些以訛傳訛的鬼話,這羅斯索夫斯基明顯就是個奸詐的老油條嗎,說謊話的連眼皮都不咋一下。
劉七笑了笑,然後又對參謀說道“你去再發一份電報給俄國人,你就問俄國人将會從那裏作爲突擊我們防線的主攻方向,并且還要加上我說的他們會從南北方向對我們進行主攻。”
劉七的話讓保盧斯和參謀都有一種石化的感覺:‘你去問敵人會從那個方向主攻擊你,這不是跟沒問一樣嗎,俄國人又不是傻子,難道會告訴你嗎?’保盧斯憋了好半天才問道“安德裏,這……這恐怕俄國人不會說吧。”
劉七笑着沒有說話,隻是拿過電報簽上了名字。很快參謀第三次拿過俄國人回複的電報趕了回來“參謀長,俄國人說了,他們不會從南部或北部對我們進行主攻,他們将會從東部對我們發動主攻。而且他們還加了一句,這是最後的電回複。如果我們再發電報詢問這些具體細節的話,他們将不再回複。”
“恩,好的。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了。”劉七笑着說道,随後劉七又轉身對保盧斯說道“将軍,對于俄國人的電報您怎麽。”
保盧斯毫不猶豫的說道“俄國人說的都是鬼話,他們根本就不會從東面向我們發動主攻……”這時保盧斯到劉七面帶嘉許的神色緩緩的點頭,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什麽。“安德裏,你不會想……”
“沒錯将軍,俄國人是深知兵不厭詐的這個道理的。俄國人雖然說的是鬼話,但是我們卻從這些鬼話得到了一些東西。俄國人爲了掩飾主攻方向,就故意說是從東面進攻。但是他們真的會這樣做嗎,恐怕不會。但是這似乎也告訴了我們一些東西,俄國人爲什麽不會從東面進攻。呵呵,要是我猜的不錯的話,四面東面俄國人的部隊将會是最少的。再從這些鬼話我們就可以斷俄國人前面說的最後的底線時間也是假的,是爲了麻痹我們而故意設的時間。爲的就是掩護他們進攻的突然性。按照現在俄國人不喜歡夜晚作戰的習慣,俄國人的進攻時間必定在一月十日的早晨。”劉七停了下接着說道“我們隻是通過幾封根本不值幾馬克的電報就得到這麽多重要的情報,将軍您說我們是不是賺大發了呢!?”劉七邊說就哈哈笑了起來。
望着劉七的笑的樣子,保盧斯此時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保盧斯也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的還沒有自己兒子大的青年竟然會有這樣過人的手段。隻是通過幾封電報就把蘇軍的機密的情報給搞到了手,而且這個年輕人竟然還能帶着一些要多雜牌有多雜牌的部隊,生生擊穿了蘇軍的防線,運來了三千噸以上的急需的物資。保盧斯也有些搞不懂眼前的這個人了。保盧斯已經知道劉七的背景了,對于這樣一個衣食憂,生下來就含着鑽石出生的貴族子弟,保盧斯是怎麽也跟眼前的這個勇敢、機智甚至還帶着一絲狡猾的年輕人聯系不到一起的。而且這個年輕人還手握蓋世太保這個在德國權利通天的秘密機構,跟元首希特勒樣子關系也相當好。這所有的所有都讓保盧斯都十分的想不通。
保盧斯雖然有些想不通,但是卻不妨礙保盧斯想把劉七留在他的德國陸軍的打算。保盧斯沉吟了一下說道“安德裏,我現在非常嚴肅的問你一個問題。”
一見保盧斯變了臉,劉七也不由正經了起來“将軍,你想問什麽你就問吧。我能告訴你的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安德裏,我能出,你是一個真正的戰士。我想問你,你爲什麽不加入真正的軍隊呢。要知道你的加入對我們的軍隊将會帶來多大的好處,你是一個天生的指揮官,所有跟随你的士兵都願意爲你戰死。你知道這是多麽大的信任嗎?我估計你隻要參加了軍隊,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成爲我們德國新的戰神,你的成就将會超越所有人。”保盧斯語動心腸的說道。
劉七沒有想到保盧斯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劉七一向以爲自己隻是個軍事上的小白而已,那裏敢和衆多的德神相提并論。劉七笑了笑說道“将軍,您過獎了。我不過就是一個喜歡投機取巧的普通人罷了。那裏會有您說的這樣的厲害。再說了,我現在不也是參加了軍隊嗎?”邊說劉七邊指了指自己黑色的黨衛隊軍官的制服“諾,我還是一名軍官呢。”
其實劉七也想去做一名軍人去用鐵血和硝煙洗滌自己的靈魂,但是劉七卻清醒的知道,在現在希特勒這種對軍隊毫建樹的粗暴直接指揮下,德國最後是會走向滅亡之路的。劉七不願也不想到那些正直的忠誠的德國士兵最後都被埋沒在納粹的屠殺的陰影當。
“不……你現在并沒有加入軍隊,你加入的隻是一些隻會對辜的平民使用暴力的邪惡的組織。你呆在裏面最終是會把你給毀掉的。”保盧斯像大多數德官一樣對黨衛軍沒有一點好印象。
黨衛軍的名聲早就臭了,劉七也深深的知道這一點。不過劉七還是笑着說道“将軍,您說的這話我可就不能同意了,黨衛軍是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但是那隻是極少一部分人,大多數黨衛軍還都是勇敢的、忠誠的。我之所以留在黨衛軍就是不想讓那一少部分人毀了我們整個黨衛軍的榮譽;您不用再勸我了,我是不會離開黨衛軍的。”
聽到劉七是死活不願意離開黨衛軍的編制,保盧斯是深深的爲之歎息,而保盧斯并不知道在他之前德國空軍元帥凱塞林也曾經試圖把劉七招募進德國空軍,但是最後努力也失敗了。
正在這時,門外進來了一名軍官,想保盧斯和劉七敬了禮之後就說道“指揮官閣下,參謀長閣下。各個部隊的指揮官此時都已經到齊了,現在正在會議室等着。”
到保盧斯似乎還是有點不甘心的樣子,劉七笑着說道“我的将軍,我們還是先去布置作戰任務吧。我可是對指揮這種大規模作戰一竅不通,一切都還得您這個大當家的來把握。”劉七說的一點也不假,要是現在就把這20個師的規模一共近6個軍的集團軍全部都交給劉七來指揮,整個第六集團軍非得亂了套不可,劉七雖然已經經曆了不少的戰陣,但是指揮一個集團軍還遠遠的不夠。
被堵住了嘴的保盧斯隻好暫時忍住了勸劉七改邪歸正的心思。不過保盧斯卻沒有準備就這樣放棄,他準備以後再找劉七談這些事情。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作戰會議室當,此時屋子裏面已經滿滿當當的全部都坐滿了人。劉七一,立刻就有些眼花缭亂的感覺,别劉七一個一個的見過大部分的将領,但是這些人都坐在一起卻讓劉七生出了一種望而生畏的感覺。
好家夥,光是跟上将軍銜就有四人,而将級别的就多達十四人。另外還有十幾名少将,像馬特海斯上校這樣的校級軍官簡直都是屈指可數。劉七不知道,原本第295師的指揮官是陸軍少将科爾費斯少将,隻是因爲科爾費斯少将在戰鬥被一顆流給擊了,這才由馬特海斯上校接任的第295師指揮官的職務。
劉七依稀記得曆史上斯大林格勒戰役結束時,德軍光是被俘虜的将軍就多達二十多位。來這些德國的将軍到最後都十分勇敢的跟他們的部隊戰鬥在一起,劉七在心不由得對這些軍人從心底生出了一種由衷的敬佩之情。
大多數的軍官也都與劉七見過了面,也都對劉七能冒着生命危險才斯大林格勒運送補給而十分的感激,這也從另一方面讓劉七的黨衛軍的制服在衆人眼順眼了許多。
保盧斯倒是沒有劉七這樣多的感慨,直接掃視了一周後就直接說道“将軍們,安德裏校現在是我的新參謀長。我們對當前的情況已經做了十分周密的讨論,現在我們決定從斯大林格勒突圍……”
暫且不提保盧斯怎麽向一幹軍官布置突圍任務,單說在距離斯大林格勒西南四十公裏處的一處蘇軍的野戰機場。這個機場是蘇聯頓河集團軍第八航空集團軍的主要集結地,而機場不遠的地方就是蘇軍的頓河方面軍的指揮部所在。
本來頓河方面軍的總指揮部是設在斯大林格勒北部的伊娃諾夫,而這裏是斯大林格勒方面軍的指揮部。由于大本營最高統帥斯大林的命令,爲了協同指揮對斯大林格勒裏德軍的最後的圍剿的戰鬥,把頓河方面軍和斯大林格勒方面軍合爲了頓河方面軍,而方面軍的最高指揮官就是羅科索夫斯基将。羅科索夫斯基将在接受任務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把頓河方面軍的指揮部搬到了這裏。
現在整個羅科索夫斯基将的頓河方面軍可謂是兵強馬壯,下轄第24,第28,第51,第57,第62,第64,第65,第66集團軍,另外還有俄國空軍的第8,第16航空集團軍兩隻空軍部隊,整個人數已經達到了三十萬人,這不禁讓以前最多隻指揮過一個集團軍的羅科索夫斯基感覺到一種極度的滿足感。
自從朱可夫大将被大本營召喚走以後,羅科索夫斯基感覺時刻壓在頭上的那個大石頭不見了蹤影。羅科索夫斯基從德國開始進攻蘇聯時就一直表現的十分出色,不論是剛開始的突圍戰役還是後來斯摩棱斯克會戰,再到後來的基輔慘敗。羅科索夫斯基率領的部隊始終是像個不落的明星一樣閃放這光芒,當别人一次接一次的面對德國人落荒而逃時。羅科索夫斯基卻很能讓人到不一樣的結果,在他的戰績不但頂住了德國的進攻,還能成連建制的消滅有些德國的軍隊。
于是羅科索夫斯基就落入了最高統帥斯大林的眼球裏面。爲了鼓舞士氣,羅科索夫斯基所取得的微不足道的勝利就被鼓吹成了大勝,明明隻是擋住了德國一個團的進攻,而那些受命于上級的報紙編輯很是有想象力的在‘團’字前面加了一個‘軍’字,而且章寫的相當富有煽動性。就這樣羅科索夫斯基被塑造成了一個常勝将軍。爲了讓這位常勝将軍不至于出醜,最高統帥更是下達了羅科索夫斯基可以把見到的任何一隻部隊歸爲己用的命令,而且還把數量不多的最新式的‘喀秋莎’火箭炮營劃了一個給羅科索夫斯基。
慢慢的羅科索夫斯基在那些附有自己照片的報紙面前自我膨脹了起來,羅科索夫斯基最愛幹的事情就是在作戰回憶上朝會議桌上甩上一份附有自己照片的報紙,然後十分平淡的對手下說道“你們啊……這些報紙啊,又在給我添亂了。”
那些羅科索夫斯基的手下那裏會不知道上司的心思,當然都會一齊說道“司令員同志,這些可都是事實啊,這些報紙講得還是很有科學依據的。”對于花花轎子衆人擡的道理羅科索夫斯基還是很清楚的,當然也就手下那些聽話的人實行優待優待了。
剛開始的時候羅科索夫斯基對于自己的照片能上報紙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但是漸漸的羅科索夫斯基就覺得自己的照片位置有些靠後了些,似乎對于真正報的人的印象并不深刻。爲此羅科索夫斯基相當的義憤,特别的是那個被斯大林當成了寶的朱可夫大将,更是視爲了眼的釘子。
雖然羅科索夫斯基見到朱可夫那是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但是心裏卻對朱可夫一點也不服氣。每次在執行朱可夫所制定的作戰命令時總要加上一些自己的個人發揮在裏面。朱可夫命令攻擊二十公裏,但是羅科索夫斯基卻對部隊下達進攻五十公裏。朱可夫命令禁锢防守,羅科索夫斯基偏偏要進行防守反擊。羅科索夫斯基的運氣到還不錯,幾場戰役倒是沒有出過什麽亂子。而羅科索夫斯基的這些小動作卻頗受斯大林的賞識,每次開軍事會議都會先拿羅科索夫斯基這一段又怎麽怎麽樣之類的話做開場白。
最高統帥都發話了,羅科索夫斯基就立刻成了蘇聯軍隊的寵兒,那些送死出苦力的事情當然也就更加輪不到羅科索夫斯基來做了。而羅科索夫斯基的軍銜則是連續蹦蹦的直往上升,一年就升任了陸軍将的職位。這時恰逢德國發動對斯大林格勒的進攻,于是羅科索夫斯基在斯大林的力之下以将的身份擔任了新組建的頓河方面軍的指揮官。
羅科索夫斯基也是屬于消息靈通人士。他很快就知道了朱可夫現在正接受來自于内務部的調查這個消息。而且朱可夫這一次很可能是在劫難逃了,這對于剛接任頓河方面軍指揮官的羅科索夫斯基疑是個十分振奮人性的消息,羅科索夫斯基心裏簡直偷偷都樂開了花。
前面斯大林格勒面對德軍強大攻勢的時候,斯大林格勒方面軍的指揮官葉廖緬科是連自己的警衛營都派上戰場了,整個方面軍都拼成了殘花敗柳。可是這剛一把德國人圍住了,這偌大功勞立刻就被羅科索夫斯基給搶了過去。不過面對于來自于最高統帥的命令,葉廖緬科上将也隻能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此時頓河方面軍指揮部的大會議室也是座虛席,整個主席台是隻坐了四個人。羅科索夫斯基十分客氣的讓來自大本營的代表:沃羅諾夫炮兵上将坐在了自己的旁邊,還十分熱情的給這位上将同志倒上了一杯放了少許伏爾加酒的牛奶,因爲羅科索夫斯基知道上将同志身體不好,在這大冷的天喝點放了伏爾加酒的牛奶會舒服一些的。
羅科索夫斯基旁邊的另一個人就是斯大林格勒的軍事總政委,曆史上曾經實行去斯大林化的蘇聯領導人:赫魯曉夫同志。羅科索夫斯基對于政委這個詞彙在蘇聯軍隊的的意義有着比深刻的了解,所以羅科索夫斯基也沒忘記時不長對赫魯曉夫同志報以熱情而又關切的微笑。
主席台上還坐着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西南方面軍的司令圖瓦京将。西南方面軍是由第一近衛集團軍,第五坦克集團軍,第二十一集團軍和空軍第十七航空集團軍組成的方面軍。這裏每一隻部隊都是由比忠誠于斯大林同志的戰士們組成,可以說都是蘇聯軍隊的禦林軍。對于這樣一隻忠誠于斯大林同志部隊的指揮官圖瓦京同志,羅科索夫斯基當然要請他在主席台上就坐。
至于方面軍的參謀長請示是不是讓原斯大林格勒方面軍司令員葉廖緬科上将也在主席台上就座。答案當然是否定的,而且參謀長還受到了羅科索夫斯基将的嚴肅的批評“我們要搞清楚,現在已經沒有斯大林格勒方面軍了。我們不能随随便便讓所有人都做到主席台上。對于我們紅軍來說,是不分什麽高低貴賤的,我相信葉廖緬科同志一定會理解組織的安排的。”
于是葉廖緬科上将就被安排到第五排的一個角落裏面,那裏坐的都是一些師級指揮官。按照羅科索夫斯基同志的要求,葉廖緬科上将很好的與基層的軍官打成了一片。
“同志們,我們現在來召開關于殲滅斯大林格勒德軍的軍事會議。現在請我們斯大林同志的堅定而勇敢的戰士,最高統帥部的代表,最高軍事委員會的委員,沃羅諾夫炮兵上将同志講話。”羅科索夫斯基邊說邊帶頭猛烈的鼓起了掌。
在台下一片熱烈的掌聲,滿嘴酒氣的沃羅諾夫炮兵上将站了起來“同志們,我們在斯大林同志的率領下,通過艱苦而勇敢的戰鬥。已經将兇殘的法西斯德國大量的軍隊合圍在了以斯大林同志名字命名的城市。現在我宣布斯大林同志的下達的命令。”
台下所有的軍官聽到這個話立刻都刷的站了起來。滿嘴酒氣的沃羅諾夫炮兵上将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大聲說道“斯大林同志說‘同志們,德隊的末日已經到來。希望你們能很好的完成這次對德隊的戰鬥任務,我和蘇聯人民都日夜盼望聽到你們勝利的消息’。”
沃羅諾夫的話剛剛講完,羅科索夫斯基立刻就跟着喊了起來“我們誓死完成斯大林同志的命令。”
羅科索夫斯基這一喊起來,台下那些被羅科索夫斯基安排在前排的手下也都跟着喊了起來“我們誓死完成斯大林同志的命令。”
“我們誓死保衛以斯大林同志命名的城市……”
“我們誓死保衛以斯大林同志命名的城市。”
…………
就這樣羅科索夫斯基在台上喊一句,台下的人就跟着喊一句。整個場面是極其的熱烈。
喊了好一陣子之後,羅科索夫斯基才算是停住了嘴。轉身對着赫魯曉夫說道“總政委同志,你也來講兩句吧。”
赫魯曉夫投桃報李的對着羅科索夫斯基笑了笑,然後站起身來說道“同志們,我們布爾什維克是列甯同志一手建立起來的政黨……我們一定能在斯大林同志的領導下奪取這場戰争的勝利。”
這次羅科索夫斯基倒是沒有在喊什麽口号之類的,原因是會要是再開下去,天都要亮了。光是赫魯曉夫連綿不絕的就講了三個小時,羅科索夫斯基臉上的肌肉都激動的快要僵硬了,現在要喊口号,喊錯了斯大林同志的名字可就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了。所以羅科索夫斯基就直接進入了會議的主要内容,布置起各個集團軍的任務。
跟劉七料想的一點也不錯,羅科索夫斯基在盡情的嘲笑了一番德隊的指揮官的智商之後,把主攻方向定位了包圍圈的西側。而發起進攻的時間則定位了一月十日上午八時。
當方面軍參謀長詢問電報告訴德國人的期限是一月十一日上午八時,這提前進攻是不是有些失去了信義。羅科索夫斯基哈哈笑了笑說道“戰争就是戰争,曆史都是由勝利者去書寫的,不講信用永遠都是屬于那些失敗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