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逼宮

第二十三章逼宮

劉七在抓完那些俘虜以後,也沒耽擱,留下了那些高炮部隊和一些黨衛隊處理那些英美的被俘人員。【】自己帶着自己的手下連夜就趕回了柏林。當然還有那位凱塞林元帥也是跟着一起回到了柏林,車隊直接就開到了位于柏林的西郊的劉七的别墅。雖然此時德國已經實施了高速公路的聯,但是由于這時汽車的速度還不是很快,所以到柏林時天都已經大亮了起來。

劉七跟凱塞林元帥和一幫手下簡單的洗了洗,就開始吃上了早餐。吃早餐的時候,也不知道誰打開了收音機,正好趕上了丘吉爾發表的那篇鐵血演說。劉七就着丘吉爾的演說吃完了早餐。

吃完以後,劉七用餐巾擦了擦嘴說道“這丘吉爾還真是個人物,不但炸沒炸死他,連轟炸機出了事都能被他糊弄過去,還真不是個一般人兒。”

劉七的話讓在場的人都笑了,凱塞林元帥說道“這很正常,搞政治的要是連這點小事都沒法解決的話,早就讓競争對手給搞的死葬身之地了。”

“恩,不管他,反正我知道最少半年内我們德國的天空是不會再見到任何的英美的飛機了。就讓丘吉爾再蹦兩天,等我有空了再跟他算算帳。”劉七大大咧咧的說道。

劉七的話音剛落,有一個人急沖沖的就跑了進來,這個人不是旁人正是狗頭軍師洛南。洛南直接趴到劉七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劉七聽了之後點頭說道“恩,恩,好的。”

随後劉七就站起身來對着凱塞林元帥說道“元帥閣下,您先在我的家裏休息一下,我有些小事要去處理處理。你要是有什麽需要隻管通知我的管家菲利普。”說完以後劉七對着還沒有用餐完畢的手下喊道“集合,立即集合。”

劉七的一聲令下,三百多人立刻都停住了用餐。呼啦啦的都朝門外跑去,絲毫都沒有任何的猶豫。

凱塞林元帥有些疑惑劉七的行爲,一件小事你用的着帶這麽多人嗎。于是凱塞林元帥死活也不肯在這裏休息,非要跟着劉七一起去到底有什麽事情。劉七也是很奈,到最後說道“元帥閣下,這可是你要跟着去的,你可别後悔啊。”

凱塞林元帥哪裏會是被吓着長大的人“安德裏,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我這一輩子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讓我後悔的事還不會有呢。”

到凱塞林元帥的執着,劉七也不再說什麽,轉身就出了自己的别墅。

凱塞林元帥跟着劉七一起走了出來。不過凱塞林元帥沒有想到,自己這一去還真是去錯了,簡直是讓凱塞林元帥是後悔不及。不過還是那句話,世界上是沒有賣後悔藥的,等事情出了再去後悔晚了。

這天清晨,柏林出現了一支浩浩蕩蕩的車隊,直接從柏林的市區橫穿而過,開頭的裝甲車上的兩道閃電形狀的雙s型軍徽時刻的不提醒着路人這是黨衛隊的車輛,要是沒事還是别擋住路的好。當然就是有事也别擋住路,因爲擋住那些人的路可是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的。

車隊從柏林的西郊穿過柏林的城市直接向東北方向疾馳而去。凱塞林元帥十分奇怪劉七這個家夥到底是在搞什麽名堂。不過到最後凱塞林元帥還是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沒有問出口。車隊漸漸的駛出了主幹道,沿着一條鄉間的公路繼續行駛着。大約又行駛了半個小時,前方出現了十幾輛高級轎車,幾名持槍站在路間的黨衛隊的士兵朝劉七的車隊擺了擺手。

劉七也沒有說什麽,直接打開車門,然後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朝着停在路上的幾輛汽車走了過去。站在路上的士兵到劉七走了過去,趕忙向劉七敬了一個舉手禮,然後說道“校,你請的客人已經到了,現在正在車上等着您呢。”

劉七點了點頭,然後就朝身後的洛南說道“洛南,後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在這裏陪着我的客人說會話。”

洛南點了點頭,然後帶着後面的車隊就繼續朝前方出發了。

不提洛南帶人去執行任務,單說劉七直接走到了路邊停着這轎車。此時凱塞林元帥也從劉七的奔馳車上下來,也跟着劉七一起走向了這些轎車。

劉七還沒有走到這些轎車跟前,這些轎車的門都打開了。坐在後面的人紛紛的從車上下來。凱塞林元帥一,差點沒有把下巴都給驚的掉了下來。這些人是誰啊,怎麽會讓凱塞林元帥這個位高權重的軍隊的将領都感到如此的驚訝呢。

呵呵,書暗表,這些人可不是别人。

首先就是那位素來以‘勤儉持家’聞名的黨衛軍的總領袖海因裏希希姆萊;第二位是德國現在的元首私人秘書、納粹黨秘書長兼帝國不管部部長馬丁鮑曼;第三位名堂也不少,德國納粹黨宣傳部長兼帝國國民教育與宣傳部長保羅約瑟夫戈培爾;第四位也是不容小,帝備部長、四年計劃生産處主任、德國建築總監阿爾貝特施佩爾;而第五位就是劉七的頂頭上司帝國保安總局局長恩斯特卡爾登勃魯納,而第六位是陸軍裝備部裝甲兵總監海因茨威廉古德裏安。第七位是……

好家夥,帝國一半以上的大佬這都算是到齊了,除了那些在各個占領國擔任總督的人,這基本上已經可以算是全部都到位了,而且陸海空三軍的人都有。這要是有夥别國的部隊來突襲一下,那第三帝國非散了架不可。凱塞林元帥此時在心不由得升起了一個巨大的問号,那就是劉七到底是要做什麽。

不光是凱塞林感到困惑,甚至連被請來這這裏喝了半天的西北風的希姆萊也是稀裏糊塗。希姆萊首先就開了腔“安德裏,你有什麽要緊的事,非要把我弄到這裏來。今天上午我還有個重要的會議要參加,要是耽誤了工作可不好。”

劉七微笑着了希姆萊“總領袖閣下,其實我也沒有别的事情。我跟凱塞林元帥也是剛剛從漢堡趕到這裏。我就是想對大家說一聲,昨天晚上我們在哪裏打下了兩千架英國和美國的轟炸機。而且還抓了幾千的俘虜……”

“切……不就是打下幾架飛機嗎,有什麽大不了的……”不過很快希姆萊就迷瞪過味道“安德裏,剛才你說你打下多少飛機來着!?”

“一千九百多架,要是加上漢堡空軍基地擊落的飛機估計要超過兩千架。”劉七實話實話,非常的從容。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劉七的話像是一顆炸一樣頓時就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兩千架轟炸機啊,那可是兩千架啊!!!整個德國現在裝備的加上已經退役的轟炸機全部加在一起還不到一千架。你一個小小的校竟然竟敢聲稱擊落了英國和美國兩千架轟炸機……這,這不是開玩笑嗎!?

此時大佬走出了一位“安德裏,我希望你誠實的告訴我,那些轟炸機真的是被你擊落的嗎?”說話的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德國空軍司令部的總參謀長漢斯伊思内克。

劉七還沒有說話,旁邊的凱塞林元帥先搶過了話頭“伊斯内克将軍,這個你不用猜疑。昨天我跟安德裏校在一起,那些飛機是在他的指揮下擊落的。”

這下有元帥的證詞,算是闆上釘釘沒地跑的事了;一幹大佬頓時就是一片嘩然,每個人都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一個黨衛隊的大區隊長不去幹追捕那些猶太人這份有前途工作,你跟空軍搶什麽風頭啊?你難道不知道戈林元帥比較愛槍打出頭鳥嗎。這下場面有些混亂了起來。不過這其倒是有兩個人根本就沒參加議論,而是自顧自的仰頭着天空,就像是天上有幽浮經過一樣。這兩個人一個是馬丁鮑曼,另一個就是帝備部長施佩爾。

前面我們提到過,施佩爾跟劉七的家族有着極其密切的關系。當日劉七的老爹就是托施佩爾給非洲的隆美爾補充物資的。而馬丁鮑曼則是老早以前受過劉七家族的恩惠,所以不論劉七有什麽事,馬丁鮑曼總是能幫就幫一把。

這時德國空軍的總參謀長伊斯内克又說道“那這麽說來,昨天幾個地方的城防高射炮都是被安德裏你調走的,我說的沒錯吧。”伊斯内克作爲德國空軍的總參謀長那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戈林自從受到希特勒的冷落之後,伊斯内克就逐漸的受到了希特勒的待見,每次希特勒都對伊斯内克是笑臉相迎。在這點上伊斯内克沒有少受到戈林的妒忌和毀譽。

伊斯内克也是偶然間才得知幾個城市的高射炮部隊被調走的事情。由于那些部隊說有戈林元帥親手簽發的手令,伊斯内克剛開始還沒有當回事,而昨天晚上他在指揮部接到漢堡空軍基地的電話,說是有大批的轟炸機正從漢堡的上空飛過,根據飛行的方向判斷,很有可能是柏林。

伊斯内克當時就吓了一跳,他連忙給各個沿海的雷達站發去了電報。但是他等了半天也沒有接到任何的回電。不過還沒等他向各個守衛柏林的機場和防空部隊下達作戰命令呢。漢堡空軍基地的指揮官就打電話來說,所有的轟炸機基本上已經消滅了。隻是逃回去了爲數不多的幾架,而且漢堡空軍基地的指揮官還告訴他,擊落這些轟炸機的并不是他的夜間戰鬥機部隊,而是一隻神秘的高射炮部隊。這個重要的消息不由得讓伊斯内克把那些被調走的城防高射炮部隊聯系到了一起。但是伊斯内克也是十分困惑,以前沒有聽說這些高射炮這麽神勇啊,别說打下兩千架轟炸機了,就是打下兩百架都是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難道那些高炮部隊都打了雞血,一個一個都抽了風不成。

不過伊斯内克還在納悶的時候,突然有兩個蓋世太保從外面闖了進來,樣子級别還都不低,這兩個人客客氣氣的請伊斯内克跟自己走一趟。伊斯内克還以爲是自己東事發了呢,吓的腿都有點哆嗦。呵呵,到底伊斯内克又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我們不必細說。反正人那裏還沒有個七情六欲嗎,犯點小錯誤也屬正常。不過這兩個蓋世太保的軍官并未給伊斯内克上什麽措施,而還是讓伊斯内克坐在了自己的汽車之内,直到把他領到這個鬼地方。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的伊斯内克冷笑着說道“安德裏,你好大的膽子啊!你竟然敢僞造元帥的簽名,随意調動那些駐守重要城市的城防高射炮部隊。恐怕你這次不上軍事法庭是不可能的了。還有,你派去各個雷達站的人現在已經被我們控制起來了。估計你以後很難再見到他們了。”

伊斯内克的話一出口,一幹大佬都被劉七的膽大妄爲給驚呆了,一個一個都用手指着劉七說不出一句話來。好容易希姆萊才算艱難的張開了嘴“安德裏,這些都是你做的嗎。我怎麽不出你有這麽大膽子,該不會是搞錯了吧。”希姆萊這是在給劉七往外摘呢,隻要劉七稍微示意一下,那這些事情就算真是劉七做的,希姆萊也準備幫劉七過了這一關。

誰知劉七這家夥根本就不領情,劉七直接把伊斯内克總參謀長的話當成了一種誇獎。劉七微笑着點了點頭“不錯,這些事正是鄙人做做的,跟别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劉七這個行爲在所有人眼睛那就是一個字‘狂’兩個字‘狂妄’,如果要四個字那就是‘狂妄至極’,如果要用一句俗語來說的話那就是‘狂的沒邊’。但劉七的狂妄卻讓人感覺到一種霸氣,一種刀子出鞘的感覺。希姆萊頓時就被劉七噎的說不出話來。

而空軍總參謀長伊斯内克的臉上也是紅一陣白一陣的,伊斯内克心說“狂妄的人我也見的不少了,但是這麽狂的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别不會這小子的腦袋有什麽毛病吧……以後我還是小心他點好。”打定了主意的伊斯内克直接說道“那好,既然安德裏校你承認了,那也别怪我不客氣了。恩斯特局長,安德裏是你的下屬,你說這件事該怎麽辦。”

伊斯内克嘴上雖然說的好,但是他卻沒有權利去對劉七動手。劉七是希特勒親自安排到蓋世太保四處的,隻有劉七對别人動手的份,哪裏會有别人抓他的事情出現。所以伊斯内克直接就把屎盆子踢給了帝國保安總局的局長恩斯特卡爾登勃魯納。

恩斯特卡爾登勃魯納一聽伊斯内克的話,頓時頭就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不,不,安德裏沒有做出賣帝國的事情,我沒有任何的理由逮捕他。”别說劉七曾送給恩斯特卡爾登勃魯納一袋子鑽石原礦了,就是沒送過恩斯特也不敢動手啊。光是劉七那一幹從非洲回來的二百五手下恩斯特想想就頭疼,更别提劉七身後家族那讓人心寒不已的勢力了。

伊斯内克一見恩斯特卡爾登勃魯納不敢動手,就連忙找别的人當墊背的“總領袖閣下,這是在您的領導下的黨衛隊出的事情。我覺得還是您來處理比較好。”

劉七是希姆萊的運财童子,希姆萊是真的窮怕了,再也不想過以前那種苦日子。這時有人讓自己來弄斷自己的财路,那不是沒事找抽型的嗎?希姆萊小胸脯一挺就說到“伊斯内克你不用說了,安德裏也是盡心盡力爲帝國着想的,那些高炮部隊在你們的手裏簡直都是廢物。這一換安德裏指揮,立刻就顯示出這麽大的效果,你們應該向安德裏虛心請教才對,而不是一門心思要把他給關起來。我認爲安德裏做的很對,沒有做錯的地方。”

“你……”伊斯内克沒有想到劉七的人緣竟然這麽好,兩個頂頭的上司竟然是一邊倒的替劉七說好話,又把屎盆子踢了回來。于是伊斯内克又轉頭問馬丁鮑曼“鮑曼博士,您說這件事該什麽處理。”

由于現在希特勒正對伊斯内克高一等,所有馬丁鮑曼也對伊斯内克十分的客氣。馬丁鮑曼把伊斯内克拉到了一邊低聲給伊斯内克嘀咕了幾句。伊斯内克頓時驚呼道“真的嗎……。”馬丁鮑曼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等兩人回來之後伊斯内克就再也不聲不響了,就當剛才的話從沒有說過一樣。

劉七也不知道馬丁鮑曼給伊斯内克說了些什麽,劉七隻是笑了笑說道“我這個人呢……是十分講道理的。其實打下那些飛機也不完全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大部分要歸功于馮布萊恩博士領導的武器研發團隊。我其實并沒有想過私自調動那些城防高射炮部隊。但是你們空軍也欺人太甚了,我把個人投資的這種武器給你們空軍,但是卻換來了什麽……換來了一張針對我個人的‘封殺令’。我也是奈才出此下策,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到,我之所以生産這些東西并不是爲了賺錢的目的,而完完全全是爲了帝國的安危着想。你說我違反了法律,但是你們又是怎麽對待我的。好了,今天這件事就要做個了斷,冤有頭,債有主。大家給我做個見證,我現在就去戈林的家裏找他說說此時,要是他不給我個滿意的理由,可别怪我不客氣。”

劉七的話一說完,所有人這才意識到今天劉七找他們來的目的。感情這個年輕的黨衛隊校是要去找戈林元帥算賬啊。呵呵……這倒是新鮮事了,我們隻聽說過戈林找别人的麻煩的,至于别人找戈林的麻煩到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再加上戈林的人緣一向并不怎麽好,于是衆人都抱着一種熱鬧的心情參與到了其。

不過此時凱塞林元帥倒是開始後悔了,心道“我要是早知道你安德裏來幹這個,我湊什麽熱鬧啊。這不是沒事淨給自己找事嗎。”再怎麽說戈林也算是德銜最高的人,按道理也算凱塞林元帥的上級,你一個部門的下級軍官着上級受難爲,這,這也太有點不像話了吧。

衆人正期盼着好戲上演的時候,剛才帶隊離開的洛南又坐着車回到了這裏。洛南朝劉七直接點了點頭。劉七二話沒說就上了自己的奔馳車,然後也沒等凱塞林元帥上車,直接就對着前面的軍事長說道“開車。”

所有等着好戲的家夥們都連忙都鑽進了自己的汽車,希姆萊更是十分興奮的對着前面的司機說道“跟着安德裏的汽車,要跟緊了,如果要是跟丢了我就把你扔到俄國去。”

希姆萊的司機吓的一哆嗦,差點沒尿到褲裆裏。連忙打着了火跟上了劉七的汽車。

最後這個地方隻剩下凱塞林元帥和德國空軍參謀長伊斯内克兩個人,兩人是你我,我你,誰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最後還是伊斯内克說道“凱塞林元帥,既然我們來了,不如我們也去吧,這件事要是沒有結果,我們空軍以後可是不好帶啊。”

凱塞林元帥此時也相當的矛盾,不由的長歎了一聲“唉,這個安德裏啊,真是……唉……”經過這幾日跟劉七的接觸,凱塞林元帥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麽評價劉七才好,真是有點成也蕭何,敗也蕭何的味道。

兩個人坐上伊斯内克的奔馳車一路就朝着戈林城外的别墅駛去。他們到是不擔心會跟丢了劉七的車隊,因爲戈林那幢引以自豪的‘卡琳’莊園兩人去過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是等他們兩人坐着車趕到戈林的住宅後才發現,這裏已經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了。控制這裏的正是剛才劉七帶隊的那些黨衛隊的軍官……恩,說是軍官是一點都沒用錯,因爲劉七的手下這時最低的也是黨衛軍尉的軍官,而其他的上尉少校之類的根本就是遍地都是一抓一大把。可以這樣說,劉七現在的衛隊檔次在整個德國都是頭一份,連元首的衛隊都法相比。當然這些人的軍銜都是實打實在戰場上拼殺出來的。也隻是因爲劉七老是犯錯誤而沒有被升職而已,不過劉七對于軍銜什麽的這些東西一向都不怎麽在乎。

很快兩人就下了轎車走進了戈林元帥那宮殿一般的别墅之。說道享受,戈林在整個德國那是頭一份,房子的豪華和精美連元首的私人行宮都不能媲美。不過兩人也是來過數次,對于這些已經不感覺新鮮了。

兩人在守衛的指引下很快就到達了戈林那超級豪華的辦公室,一進到屋内,兩人就到戈林正在歇斯底裏的咆哮……

“你們這群瘋子,竟然這樣對我。我可是帝國大元帥,是帝銜最高的人。我要向元首彙報。我要把你們都送上法庭。”

也怪不得戈林發這麽大的火,早上起來戈林臉沒洗,牙沒刷就從花園摘了一把鮮花來到了他前妻卡琳馮福柯的墓前。這幾乎是戈林在‘卡琳’莊園每天早上必做的一件事。

“我親愛的卡琳,你不知道我現在是多麽的想念你。現在我在醫生的幫助下開始戒除毒瘾了,我發現吸食海洛因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毀滅的行爲。我現在都有些不認識我自己了。我多次都對我做過的事情事後感覺到驚訝,那些不可思議的事情竟然是我做出來的。連我自己現在也分不清我到底是活着還是死了,每天都有種昏昏沉沉的感覺。我多希望有人能幫我一把,讓我從痛苦解脫出來。

元首現在已經開始對我不信任了,我甚至都不知道爲什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我們帝國的将來啊。真不知道現在元首是怎麽了。

卡琳,你跟着我每天都是吃苦受累的,沒有過上一天好日子。你受累了,你現在可以休息了,躺在你最喜歡的玫瑰花叢。你放心,我不會忘了你的。我會永遠保護着你,讓你安靜的休息,直到我與你在天堂相遇的那一天……”

戈林默默的在心念道着這些懷念前任妻子的話語。這也是戈林白天能放松心靈的方式。

不過這個安靜的時刻沒有保持多久,外面就傳來了一陣吵雜的聲音。不大一會一隊手持自動步槍的黨衛隊軍官就打破了這裏的平靜。

戈林本來想發火的,但是卻不忍在妻子的墓前這麽做。等到領頭的黨衛隊軍官來到自己面前的時候,戈林小聲說道“噓,小聲點,不要打擾我妻子的休息。有什麽話我們辦公室裏談。”但那些軍官并沒有理會,把他拉到了他自己的辦公室,随後就發生了之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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