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也沒有問兩名被撞的日本人是如何善後的。反正那些小日本跟希特勒也玩不出什麽花活。現在小日本可以說跟希特勒是兩根繩上的螞蚱誰也挨不着誰,希特勒已經是号稱與世界爲敵的狂人了,也不在乎再多一個小日本。不過劉七心裏始終有個十分邪惡的想法,要是軸心國的兩個主要成員國相互開戰,那将會是個什麽樣的場面。不過這個想法劉七也隻是yy一下而已,現在德國主要的對手還是那頭盤踞在世界上國土面積最大的國家裏的那頭冷血的北極熊。
那位因爲撞擊而昏過去的軍士長也蘇醒了過來,又重新擔當起了司機這一重要的角色。開車的軍士長因爲車禍的原因卻變的小心翼翼了起來,一路上汽車的速度連三十碼都達不到。真是應了那一句話,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繩。雖然出車禍的不是軍士長,但是軍士長卻生怕路上再出什麽意外,一直不肯把速度提上去。
劉七一路上也是在思考着如何去化解眼前德國即将面臨的困難,特别是德隊在斯大林格勒即将受到的殲滅性的打擊。也沒有再飙車的心思。所以汽車的速度雖然不快,劉七也沒有察覺出來。一路上劉七左想右想都想不出現在應該怎麽樣去解救困在斯大林格勒裏面的第六集團軍的命運。
劉七知道,就算是希特勒剛才下令突圍,第六集團軍能不能從俄隊的包圍圈逃脫出來也是個未知之數。要是按照斯大林格勒地區的寒冷程度斷,德國的機械化裝甲力量的威力應該受到了很大的約束。但是霍特的第四裝甲集團軍竟然能夠突破到離第六集團軍隻有二十公裏的地方,這不能不說讓劉七感覺到十分的費解。劉七再聯想到在會議室到的地圖上霍特的第四集團軍進攻的那一條十分狹小的路線,猛的有一個感覺湧上了心頭。
劉七心道“這别不是俄國人使用的圍點打援的手段吧。圍困住斯大林格勒的第六集團軍,然後再吸引别的方面的德軍前來救援,然後再通過切斷前來救援的德軍的退路而進一步形成新的包圍圈。這樣的話……”想到這裏劉七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
出生在後世的劉七是沒有受過國産戰争電影的熏陶,别的劉七沒有什麽印象,圍點打援這個我軍一向使用的制勝法寶劉七是記得最牢。劉七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斯大林格勒這場戰役也到了俄國人竟然也有使用這種手段的迹象。這要是把德國的南部集團軍群的有生力量都耗盡在救援斯大林格勒的道路之上,那德國也不用再打了,舉手投降得了。
想到這裏劉七才算是真正明白過來,之所以霍特的第四集團軍能到達距離第六集團軍隻有二十公裏的距離完全就是個圈套。要是霍特再用用力,估計就算是打進斯大林格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那樣一來俄國人估計就會露出自己鋒利的牙齒了,他們隻要在霍特的第四集團軍那漫長而狹窄的攻擊路線上随便選擇一點作爲紮口袋的地方,那霍特的第四集團軍估計也會成爲跟第六集團軍一樣的甕之鼈了。到時候幾十萬人每天人吃馬嚼的,再加上俄羅斯寒冷的冬天,非得把兩個集團軍活活困死在斯大林格勒不可。
劉七不禁慶幸希特勒沒有下令斯大林格勒的第六集團軍做出突圍的舉動。這要是第六集團軍一有什麽突圍的舉動,那受驚的俄國人非得提前紮上口袋不可。那樣德國就又要損失上幾十萬精銳部隊不可。也幸好發起救援行動的是德國的曼施坦因元帥。估計曼施坦因也就是因爲到俄國人有這樣大的胃口,才死活不讓霍特的第四集團軍跨過那最後的短短的二十公裏的。
恍惚之間劉七的座車開到了位于柏林西部位于施普雷河的一座規模十分氣派的莊園之。跟所有的歐洲古老的貴族住宅一樣,這座房子也有着草坪、噴泉、各種各樣修飾的整齊的四季常青樹。四座古老而又滄桑的高大的建築就坐落在這些綠色的植物之間,而每座樓宇之間都有帶長廊的小路連接着,上去很有些曲徑通幽的意味。
汽車直接停在了主樓的門廊前面,車剛停穩,就有身穿禮服的仆人打開了劉七的車門。劉七也沒有說什麽,隻是對給自己開車門的仆人略微點了點頭。然後就走進了這座名義上屬于自己的房子。
劉七剛走進屋子的門廊,迎面就碰到了老管家菲利普和凱奇醫生等幾個自己的手下。劉七十分奇怪的着一圈站在自己面前都默不出聲的人問道“怎麽回事,你們不去休息,都站在這裏幹嘛。”
凱奇等人現在已經全部算是黨衛軍的編制了,也都統一的換上了一身黑色昵料黨衛軍軍官制服,當然這些服裝都是老管家請專業的裁縫連夜趕制的。跟那些統一制作的黨衛軍制服不同,劉七手下這些人的制服都是真正的量身制作,穿在身上都是那麽的合體,就跟長在身上一樣。
現在的劉七的手下可以說已經全部都是軍官了,光是跟劉七軍銜相同的校就有兩名,一個是凱奇,而另一個就是沖冠一怒爲紅顔的德尼羅。雖然大家都已經跟劉七是相同級别的軍官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生出自高自大不服命令的念頭。在所有人的心目當,那個長着一頭金發,一臉陽光的年輕人始終就是他們的校。
“校,請你在沒有人陪同的情況下,不要用自己的生命冒險。這是我們所有人一緻作出的懇求,要是有什麽迫不得已的事情,請你一定要對我們講。請校您以後出門一定要牢記這一點。”凱奇神情嚴肅的說道。
劉七這才意識到是怎麽回事,估計是自己在柏林出車禍的消息被這些人知道了。這些手下一定是對自己隻身冒險不大滿意。劉七不禁有些讪讪的說道“這有什麽,不就是打了個小日本的親王嗎,問題不是很大。要是以後再碰到類似的情況大不了我忍忍就是了。”
老管家菲利普算是服氣了自己着長大的這個小主人,心道“就這還不嚴重啊,都差點被落到日本人的手裏。要是落到日本人的手裏,那還會有個好嗎。”不過菲利普是一項縱容安德裏慣了,根本就不會對他的小主人的所作所爲有什麽不同的意見。在菲利普的理解裏,哪怕安德裏就是殺人放火,也是有殺人放火的道理的。
到劉七委婉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衆人決定原諒劉七這次冒失的行爲。老菲利普說道“少爺,你還是趕快換身衣服吧。老是穿着現在的衣服是會讓人笑話的。”
經過老菲利普的提醒,劉七才發現自己原來還穿着馬丁鮑曼幫自己設計的條形乞丐裝。剛才由于隻顧着想事情,竟然連這一點都給忘了。劉七趕忙說道“是,是,菲利普趕緊帶我去換身衣服。今天真是倒黴透了,就因爲打個日本王爺,連身上穿的衣服都賠裏面了,真是得不償失啊。”
劉七的話頓時引起了在場衆人的一片哄笑。也就是劉七手下這一幫粗線條的家夥此時才能笑的出口。要是換做别人,别說跟日本皇室動手打架了,就是口語上得罪日本皇室估計都會睡不着覺的,那還有心思會笑的出口。
換衣服的過程倒是不用劉七的手下保護,衆人也沒有欣賞劉七的興趣愛好。不過劉七在洗澡換衣服的時候還是遇到了一些麻煩。這麻煩不是别的,而是來自于服侍劉七沐浴的侍女。
劉七在菲利普的帶領下走進了比普通人家客廳還要大的浴室當,浴室當正間的浴盆裏已經放滿了熱氣騰騰的水。不過劉七卻始終不願意脫下衣服去舒舒服服的洗個澡。原因當然是站在浴盆旁邊手持着洗漱用具的兩個女仆。
當兩個女仆來到劉七身邊想幫劉七脫衣服時,劉七頓時就有些受不了了。劉七沒有想到自己附身的這個家夥竟然會有這麽荒誕的生活習慣,竟然讓女仆服侍自己洗澡。劉七說道“别,别這樣。你們先出去,我自己會洗。”
劉七的這句話頓時就招來兩個女仆十分驚訝的目光,不過老菲利普倒是沒有感覺以外。自從少爺在埃及受了傷以後,似乎除了外表沒有變以外,其他的都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老菲利普揮揮手讓兩名女仆都離開了房間,然後才自己給劉七脫起了衣服。
劉七雖然不是很習慣有人給自己脫衣服,但是也知道這估計就是貴族人家的生活習慣,所以劉七倒是沒有說什麽。很快劉七就舒服的躺到了溫暖的浴盆當,在溫暖的熱水的刺激下,劉七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