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着還是精神十分抖擻的威廉馮鄧尼茨就不由的奇怪的問道“外公,您老人家一晚上沒有休息,現在是不是該去睡會了。”
威廉馮鄧尼茨搖搖頭說道“安德裏,我現在早就已經過了必須每天都睡覺的那個年齡,你們年輕人是三十歲之前睡不醒,而我現在是六十歲之後睡不着啊。你要是覺的困你就去睡覺,我要去工作了。”
對于眼前這個已經年過六旬的老人,竟然爲了德國的命運而沒日沒夜的工作,劉七是打心裏感到敬仰。劉七用顫抖的語氣說道“外公,您可要保重身體啊。現在的德國可是離不開你。”
威廉馮鄧尼茨感覺到了自己外孫的濃濃的親情,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說道“孩子,你放心,我這把老骨頭還壯實的很。你隻管去做你的事情,不用擔心我。”說完威廉馮鄧尼茨穿上了外套,走出了房間。不過很快就有轉了回來,對着劉七說道“對了,你要是在遇到了什麽棘手的問題,你可以去找下你的舅舅卡爾馮鄧尼茨。他現在是海軍潛艇部隊的司令,跟希特勒的私人關系特别好,帝國的那些官員可能對我不怎麽感冒,但是絕對要賣他的面子,你要是有什麽事情辦不了就去找他。”說完威廉馮鄧尼茨出了房子坐上汽車揚長而去。
“卡爾馮鄧尼茨……”劉七念道這個名字,對于自己的這個舅舅劉七是早就已經如雷貫耳。大名鼎鼎的德國海軍潛艇的總司令,狼群行動的策劃人。但是劉七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舅舅怎麽就會跟希特勒私人關系特别好呢,德人裏面跟希特勒能論起私人關系的那幾乎可以說是鳳毛麟角。大多數都隻能說是效忠于希特勒而已,希特勒隻是拿他們當做鷹犬來使用的,就連隆美爾也隻不過是希特勒的一直比較厲害的純種而已。劉七還是第一次聽到希特勒跟誰的私人關系比較好。
劉七哪裏知道,在當年希特勒還是個不得志的退伍兵時,卡爾馮鄧尼茨就已經跟希特勒是很好的朋友了。卡爾馮鄧尼茨那時就經常資助希特勒,根本就沒有因爲希特勒的身份低微而不起他。兩個人可以說是話不談,相恰甚歡。當然兩個人也都有共同的愛好,那就是極端的反對猶太人。對猶太人刻骨銘心的仇恨使兩人成爲了更加親密的朋友。這也就是爲什麽希特勒在自己自殺之前沒有把德國元首的位置交給别人,而是交給了卡爾馮鄧尼茨的道理。因爲希特勒深信,自己的這位朋友是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反猶太的種族信仰的。
劉七也沒有睡覺,直接就坐上車趕回了柏林,不知道爲什麽,劉七就是感覺不到困的意思。雖然是一個晚上沒有睡覺,但是還是覺的身上有使不完的精力。給劉七開車的是一個軍事長,一路上把劉七的奔馳車開的是相當的穩當。不知道爲什麽劉七老是覺的車開的還沒有步行來的快,就一直催促司機把車開的快一些。
司機也是十分納悶,這奔馳車最高也就能開到150碼的速度,這都已經快120了,你竟然還是覺得慢,所以不管劉七再怎麽催促,司機還是不肯把速度提到最高。
按理說120的速度對現在這個年代已經是比較高速的,劉七坐在奔馳車應該感覺到速度已經夠快的了。但是自從劉七獲得摩西契約的最後一些能力之後,就老是感覺什麽東西都變慢了一樣。飛機飛的像飛艇,汽車跑的像步行,劉七是實在不能忍受這慢的不行的速度。到司機一直不願意把速度提上去,劉七就讓司機把車停了下來,劉七要自己開車。
給劉七開車的軍士長雖然很不情願讓自己的長官親自開車,但是長官的命令也不好違背。軍士長隻好把車停到了路邊。并且下車爲劉七打開了車門。
劉七也沒有客氣,直接就坐到了駕駛的位置之上。劉七在前世的時候在單位也是學過開車的,所以開起了這奔馳車也是毫不手生的。車子起步以後稍微一點油門就挂到了很高的檔位之上,奔馳車像離線的箭一樣沿着公路疾馳而去。
不過劉七自己開着車還是感覺到速度慢的跟個蝸牛一樣。劉七一邊把油門踩到了最底下,一面問旁邊坐的軍士長道“怎麽這車跑起來速度這麽差勁,我怎麽就感覺不到速度一樣。”
坐在副駕駛的軍士長用近乎吃驚的眼神了正在悠閑自得開着車的劉七,不由得用顫巍巍的聲音說道“校,自從我學會開車以來我從來就沒有開過這麽快的速度。你現在開的速度已經是車子的極限了。”
“噢,極限。我怎麽就一點也感覺不到有一點快的感覺。”劉七一邊說着,一邊從身上掏出了香煙。在威廉馮鄧尼茨那間寶貝屋待了一晚上連根煙都沒抽,簡直就快把劉七給憋壞了。不過劉七沒有找到火,也不知道打火機丢到哪裏去了。“有火嗎,軍士長。”劉七問道。
軍士長是十分的欽佩劉七開這麽快的車竟然還會有抽煙的,軍士長連忙逃出打火機給劉七點着了香煙,不過剛給劉七點着了煙,就到對面的開來了一輛軍用貨車。這時德國的公路還沒有間的那條白線,不管是哪個方向的車一般都喜歡行駛在道路的間。當然這個時代的車禍也是比較多的,畢竟汽車還是一種比較奢侈的出行工具,大多數人還都買不起。
對面開來的這輛卡車頓時就把軍士長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連忙對着開車的劉七大喊道“校,小心。”不過軍士長的這聲大喊對劉七簡直就一點作用都沒有,劉七還是我行我素的一邊開着車,一邊抽着煙。甚至嘴裏還在微微哼唱着小曲兒。軍士長此時已經似乎到了即将發生的車禍的場面,不由得在嘴大聲的叫了起來“啊……。”生音顯得凄厲而悲涼,語調充滿了絕望的感覺。
兩輛車相對而行,軍用卡車上的司機也已經到了對面飛馳而來的小轎車。由于劉七的車速太快,卡車的司機根本就來不及躲避,于是卡車司機就死死的踩下了刹車。
對面卡車刹車的動作,像慢鏡頭一樣在劉七的眼出現。劉七一邊納悶這卡車跑的好好的,幹嗎要刹車啊,一邊輕輕的扭動着方向盤,劉七開的奔馳在卡車前面不到一米的地方繞了過去,奔馳的倒車鏡距離卡車隻有不到十公分的距離。擦肩而過的奔馳車上軍士長跟對面貨車上面的司機都不由得心暗暗打了個冷戰,然後軍事長跟貨車上的司機同時都罵了一句話“瘋子。”當然軍士長的這句話隻能在心裏暗暗的說。
就這樣一路上劉七把奔馳車開的是極其風騷,惹得軍士長好幾回都差點沒暈倒了過去。不過到最後經曆的驚險動作多了,軍士長也就慢慢的習慣了劉七總是在最後關頭才會避開對面車輛,當然劉七也被數對面開過來的車上的司機給罵的狗血噴頭。
從威廉馮鄧尼茨的莊園到柏林将近三個小時的路程被劉七不到一個小時就跑了回來。
奔馳車很快就進入了柏林的市區,這時已經是上午十點鍾的樣子,正是大街上車輛比較多的時候。軍士長到劉七豪一點減少速度的意思,就在旁邊說道“校,我們已經到柏林了,我們還是慢一些比較好,要是撞上行人可是不好處理。”
劉七倒是對軍士長的話十分的不以爲然,因爲所有的車輛行進的車輛在劉七的眼都是變的慢騰騰的,以劉七這後世車海連成的駕駛技術,對待這點問題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劉七說道“放心吧士兵,我隻不過是想開車轉轉柏林而已,不會出什麽問題的。”
不過劉七話說的到是挺好,事情辦的倒是沒那麽完美。奔馳車在柏林的主要街道上風馳電掣,當行駛到威廉大街的時候,劉七到旁邊的路牌上寫着總理府的字樣。劉七就想順道希特勒的總理府,結果在從威廉大街轉向福斯大街的時候,就出了問題。
劉七按說在轉彎的時候應該減速打轉向燈,然後等起路況才進行轉彎。可是劉七老是閑車速慢,腳根本就沒有從油門上擡起過。哪裏還談的上什麽減速,奔馳車像一個被繩子牽着的陀螺一樣,直接高速就轉過了路口,由于車速太高,車子的半邊不由自主的就被離心力擡了起來。等車子好不容易平穩下來,四輪着地以後,劉七才驚訝的發現面前竟然多了一輛轎車。此時的劉七再想打方向已經完全來不及了,對面的車子已經離劉七的奔馳車隻有不到5米的距離了。說時遲那時快,劉七一腳踩到了刹車上面。
但是一百多公裏的時速,隻有五米的刹車距離是遠遠不夠的。奔馳車像一隻憋足勁的公牛狠狠的撞在了對面開過來的轎車的車頭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