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伊麗莎白公主卻發現摟在懷的劉七的胳膊竟然在微微的顫抖,于是伊麗莎白公主向了劉七的面部。一之下才發現劉七竟然也是一副十分驚恐的樣子。
劉七用稍帶顫抖的聲音輕聲說道“剛才不是我。”
伊麗莎白公主還以爲劉七是故意吓自己的,根本就沒有在意。但是随即門外又傳來了第三次微弱的聲音“校……校……”。
兩個公主都到這次劉七的嘴動都沒動,兩人先是楞了一下,然這才同時發出了一聲超大聲音的尖叫。
寂靜的夜裏兩個公主的叫聲顯得凄厲而有尖銳,聲音足足傳出去有幾公裏遠。恐怖的氣氛頓時感染了在場的所有的人,當然也包括劉七自己。劉七在經曆過一系列離奇的事件之後早就已經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當然也包括鬼魂這種靈異的事情。劉七第一個念頭就是趕快跑,但是不争氣的雙腿就是怎麽也動不了地方。就跟長在地上一樣,劉七很懷疑是不是自己了所謂的鬼定身的法術。心也不由感到更加的害怕。
好歹門口的守衛間有個膽子比較大一些的,直接抄起手的手槍就沖出了大門。很快這名守衛就大聲的說道“少爺,沒事。不是鬼,是個人。”
劉七聽到外面是個人,這才稍微有些安心,于是劉七問道“外面的是個什麽人,爲什麽要在半夜裝鬼吓唬人。”
那名守衛說道“天太黑,不清楚。不過這個人好像受了很重的傷,已經昏迷過去了。”
一聽外面的人受了傷,劉七趕忙想過去。但是兩個公主卻死活拉着劉七不肯撒手,伊麗莎白公主還說道“安德裏,不要去。千萬不要去。那是鬼魂設下的圈套,你一去就會喪命的。”‘阿法芙、艾米爾’也是死死的拉住劉七的胳膊根本就不讓劉七動地方。
劉七不禁又氣又急,不過兩個拖油瓶公主跟兩個肉球一樣綁着自己,根本劉七就動不了地方。劉七趕忙對那些門口還在疑神疑鬼的守衛說道“你們還愣着幹怎麽,去幫着把人擡過來啊。”
幾名守衛老大不願意的走出了大門。時間不大幾人從外面擡進來一個人,劉七一心算是放到肚子裏面了。因爲劉七清楚的到,擡進來的确實是個人,而不是什麽鬼魂。這個人身上還穿着意大利軍官的軍服,從領子上面的軍徽,劉七辨認出這是自己青蒙軍團的軍官。
劉七在埃及給自己手下的每一個人都申報了戰功,隆美爾也大筆一揮全部都把這些人給晉升爲了軍官。這裏面軍銜最低的也都成了少尉,而軍銜最高的凱奇已經跟劉七一樣都是校的級别。當然這不是意大利籍的士兵才有的,跟随劉七的原德籍的士兵也都成了軍官。隻有跟着劉七幾名黨衛軍軍官沒有得到提升,這是因爲隆美爾确實是做不了黨衛軍的主。但是這樣一來就帶來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服裝上的問題。意大利軍隊有自己的軍服,而那些意大利士兵也不願意身穿德軍的軍服。在加上德軍國防軍非洲軍團的土黃色色制服,還有劉七等幾個黨衛軍軍官穿的綠色黨衛軍常服。還有校級軍官跟尉級軍官的軍服也略微有些差異,這樣就形成了劉七手下各種各樣的軍服都有的局面。爲了好識别劉七就命令所有自己的手下都在領章上面加了兩個大寫的字母‘qm’意思就是青蒙兩個字的首寫拼音。
而此刻劉七到的那名意大利軍官的領章上面就有‘qm’的字樣。不過此時這名軍官是滿臉的血迹,跟本就不出到底是誰。
劉七當時就急了,趕忙用力的掙脫了兩個公主的挾持。來到那名昏迷不醒的自己的手下跟前,劉七直接用手拂去了那個人臉上的血迹。這時,劉七才認了出來,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德尼羅手下的那個手藝高超的小偷‘三兒’。
“三兒……你醒醒,三兒……你醒醒。”劉七一邊掐住三兒的人,一邊輕聲的叫道。
由于人的穴位被刺激,三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一眼就到正在身旁呼喚自己的劉七,頓時三兒的眼睛就一亮,然後猛地就想坐起來給劉七敬禮。但是掙紮了兩次都沒有做到這個平時十分簡單的動作。
劉七連忙說道“不要動,三兒。你先躺着就行。你不用着急,你慢慢的告訴我說,你這是怎麽回事。怎麽你會受這麽重的傷。”
“校……”三兒的話還沒有說半句,眼淚倒是先流了出來。“校,你快救救老大。老大他被人抓起來了。”
“老大?”劉七不由的一怔。不過随即就反映了過來“德尼羅,你說德尼羅被人抓起來了。在那裏,他人在那裏。被誰給抓起來了?”
“校,是這樣的……”三兒慢慢的講出了德尼羅事情。
德尼羅自從跟劉七分手之後就帶着幾名鐵杆弟兄匆忙的趕回西西裏。幾個人都是十分想念自己的家人,都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飛回西西裏島。但是由于德尼羅手還有給那些陣亡的軍人家送錢的責任,所以幾人都是沿途順路一邊找尋那些陣亡弟兄的家人,一邊朝西西裏島的方向趕路。
當德尼羅幾人在那不勒斯給一名戰友的父親送完錢以後,正好碰上了當地有一戶人家在舉行結婚典禮,由于結婚典禮的規模非常的龐大,正好堵住了德尼羅等人的去路。而當時德尼羅戰友的家人也正好送德尼羅等人在路邊跟德尼羅等人閑聊。
德尼羅到婚禮的場面十分的熱鬧和隆重,就不由的自言自語的說道“我什麽時候要是跟艾米麗也有一場這樣的婚禮,那艾米麗非但高興死不行。”
送德尼羅的人正好聽見了德尼羅的這句話,當時就說道“上尉先生,您的女朋友也叫艾米麗嗎。還真是巧啊,今天我們這裏的新娘也是叫艾米麗。”
聽到新娘也叫艾米麗,德尼羅不禁心一動,不過倒是沒有太在意。德尼羅說道“我的女友是西西裏島上最漂亮的姑娘,不知道這位新娘長的怎麽樣。”
“什麽,你的女友是西西裏島的人。好像我聽說今天的新娘就是西西裏島遠嫁到我們這裏的。别不是他們是姐妹吧。”戰友的父親說道。
“不可能,我的艾米麗家裏就一個女孩。那裏會有什麽姐妹。再說她父親是我們那裏的黑手黨教父,誰會敢要他的女兒啊。”德尼羅說道。
那位戰友的父親一聽連忙說道“上尉先生,說不定還真是一個人。今天我們這裏結婚的就是我們那不勒斯這裏的地下統治者胡安丶奧彼得斯的兒子。聽人說新娘就是西西裏島上的教父的女兒。難道你們那裏會有兩名地下教父嗎。”
“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艾米麗跟我說要等我回去娶她的,她是不會嫁給别人的。”德尼羅當時就有些氣急的說道。
着德尼羅着急的樣子,這位戰友的父親說道“上尉,你不要着急。我們好像确實聽到一些風言風語,說新娘其實并不願嫁給胡安丶奧彼得斯的兒子。因爲那家夥十個十足的惡棍,基本上我們這裏的壞事都有他的份。而且新娘也曾兩次企圖逃跑,不過都因爲人生地不熟而被胡安的家族給抓了回去。這都是我的一個表妹,在胡安家當女傭親眼見到的。我的表妹還說新娘自從給帶到我們這裏以後,幾乎每一天都是以淚洗面。沒有一天不哭的跟個淚人似的。而胡安的兒子就等今天這個好日子跟艾米麗結婚了。”
這一說不要緊,當時德尼羅就立即血灌瞳仁。德尼羅二話都沒說,當時就跑向了正在舉行婚禮的大教堂。德尼羅的幾名兄弟連忙都跟在了德尼羅的身後。
胡安是當地地下組織的首領,明面上還是那不勒斯最大的橄榄油經銷商,不但用錢買通了當地的警察,甚至有幾個意大利将軍也都是胡安的朋友。胡安之所以一定要讓自己的兒子娶艾米麗,其實是想通過艾米麗的父親的勢力打通通向國外走私的路線。當然胡安最主要的經營項目還是胡安通過幾名意大利将軍搞到的武器。把那些武器走私到非洲,能獲得驚人的利益。而西西裏島就是胡安必須要打通的環節。要不是這樣,一個小小的西西裏島的黑手黨的小頭目還進不到胡安的眼睛之内。
艾米麗的父親老霍克倒是十分熱衷于這門親事,能進入到意大利最有權勢的上層黑手黨圈子裏面,這是老霍克一生的心願。所以在知道自己的女兒跟一個沒有出息的盜賊相愛之後,這位父親才會迸發出滿腔的怒火。于是老霍克買通了警察把德尼羅給送進了監獄,可是沒想到德尼羅又因爲軍隊征兵參加了軍隊。後來不久艾米麗的父親就接受了胡安給兒子下的聘禮,正式的讓艾米麗跟胡安的兒子定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