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主教也隻是略微點一下頭就算表示了回應。劉七是學建築的,歐洲藝術史那是必學的科目。着那些以前都是隻存在于書本上的精美壁畫,聖經故事的繪本。劉七簡直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來。而到那位不朽的聖母像時,劉七的心都哭了,如果用價值連城來形容那些人世間的物品的話,那劉七認爲這座米開朗基羅的年輕時的雕塑應該是價。
大主教也到劉七對聖母像的癡迷,于是在一旁用溫和而又低沉的聲音說道“孩子,你現在眼到的是米開朗基羅二十四歲時的作品,這件跟米開朗基羅其他的作品有着根本性的區别……”
劉七癡迷的着聖母像不由自主的說道“聖母懷抱死去的兒子的悲痛感和對上帝意旨的順從感在作品刻畫得淋漓盡緻。這裏所表現的聖母痛苦狀與開朗琪羅以後的作品迥然不同。”
夢蒂尼大主教有些驚訝的望了望劉七,然後才說道“孩子,沒想到你竟然對米開朗基羅早期的作品這麽了解。來你還真沒用少下功夫去認真的學習。”
夢蒂尼大主教那裏知道,米開朗基羅作爲建築史上的不朽那簡直是每一個建築師心的神,劉七也是不例外。而公主等人早已經對劉七能出人意料的講出那些不是一個花花公子應該知道的藝術典故習以爲常了,才沒有對劉七現在的态度表示驚訝。
好半天,劉七才回過神了,劉七說道“父親,請原諒我的失态。在大師的傑作面前,我想每一個熱愛藝術的人都會失去一顆平常心的。”
夢蒂尼大主教笑呵呵的說道“孩子,到你竟然現在開始研究藝術了,我作爲你的教父真是感到十分的高興。好了,下面我帶你們去那些真正的寶貝。”說完夢蒂尼大主教就把劉七等人帶入了教堂的最核心的區域,聖彼得的墓地。
對于聖彼得的墓地劉七倒是興趣不是很大,因爲劉七始終有一個觀念,就是修的再漂亮的墓地也隻是存放屍體用的,而活人一點也用不上。所以劉七隻是任由夢蒂尼大主教帶着草草的了,一點也沒有透漏出感興趣的意思。
不過劉七倒是對那些墓地周圍擺放的豪華的器皿挺感興趣,因爲劉七知道,能放在這裏的東西,估計哪一件都不會比薩拉丁寶庫的東西差,都是一些價值連成的物級寶貝。但是這個念頭劉七也隻是在腦想了想,劉七可不敢亂動這些東西。一個弄不好就會招來全世界天主教徒們的追殺。
由于劉七有些所事事,就随口問夢蒂尼大主教道“父親,剛才在門口的時候。我怎麽你們的人好像對我們德國的黨衛軍有些成見了,難道我們黨衛軍做了什麽對不起教廷的事情了嗎?”
夢蒂尼大主教聽劉七的話稍微有些意外,不過很快就說道“孩子,剛才那些守衛不是針對你個人。也不是針對你所服役的黨衛軍,而是另有原因。”
“噢?有别的原因,我們元首不是也是一位虔誠的天主教徒嗎。能有什麽原因會讓我們黨衛軍這麽不受人的待見。”劉七奇怪的問道。
“這都是因爲我們教廷電台的原因,因爲我們教廷的電台播發一些真實而自由的消息,給那些歐洲身處戰火殘害下的人民帶去了一絲希望。這就引起了德國某些主管的不滿,并且叫嚣着要關閉我們的電台。因此那些守衛才會對德國産生一些抵觸的情緒。不過你不用管他們,都是一些幼稚的年輕人的做法而已。”夢蒂尼大主教說道。
劉七這才明白,這估計是那位元首的宣傳部長幹的好事,大嘴巴戈培爾肯定是說了很多威脅教廷的言語,所以德國在教廷的心目才會變的十分的不堪。
夢蒂尼大主教又說道“其實那些守衛最近也都有些太放肆了,竟然連我都沒有在眼裏,來那些守衛也該換上一換了。”
劉七倒是挺同情門口的那些守衛的,于是劉七說道“父親,我還是算了。其實是我們先動手的,要不是那個守衛随口說出那些葷話,我們也不至于非要跟他們動手。”
夢蒂尼大主教笑了笑說道“呵呵,年輕人,熱血時期免不了會爲了愛情去争強好勝。這是可以理解的,那些瑞士人的守衛的祖先要不是因爲殊死保衛教廷并且戰死了很多人,他們的後代也不會世代享受到教皇衛隊的待遇。對了安德裏,你還沒有給我介紹你身旁的兩位小姐呢,這麽漂亮的兩位小姐,要是我還年輕一點我甚至都會動心的。”
劉七倒是沒有什麽害臊的,反正每個人見劉七帶着兩個公主都會這麽認爲。劉七也懶得解釋。于是劉七說道“父親,這兩位一位是埃及公主‘阿法芙、艾米爾’。這一位是英國公主伊麗莎白。她們都是我在埃及認識的。這次她們是專門到羅馬旅遊的。”
“噢,兩位公主啊。什麽……,安德裏……你說的是兩位公主?”夢蒂尼大主教聽到眼前竟然站的是兩位公主,差點沒有原地栽個跟頭。
劉七連忙一把扶住夢蒂尼大主教,說道“父親,您小心點。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不就兩個公主嗎。你要想要,你留下一個不就得了,何必這麽激動。”劉七連自己教父也不放過,直接就取笑道。
夢蒂尼大主教苦笑了一下,說道“你這孩子,怎麽還是這麽油嘴滑舌,我還以爲你跟以前不一樣了呢。來你還真是積習難改啊。”
劉七到底也沒明白夢蒂尼大主教是說自己說話的方面,還是找女孩子的方面積習難改。不過劉七也懶得去想,反正被人誤會慣了。于是劉七說道“沒事父親,你要是不要。我還自己留着,你隻當她們兩個不存在就得了。對了父親,你剛才說教皇陛下要見我,這是怎麽一回事啊,是不是想讓我給教廷捐點錢啊。不過你也知道,我從家出來以後就去參加黨衛軍了,每個月也隻有一些微薄的津貼而已。錢我真沒有,要不行你把倆公主都留下得了,讓兩個公主在這裏……”
劉七還沒說完,‘阿法芙、艾米爾’和伊麗莎白同時一左一右的掐住了劉七的胳膊,然後用力的擰了起來。疼的劉七不由的慘叫了起來。劉七連忙又說道“好了,不留,一個都不留。”
‘阿法芙、艾米爾’和伊麗莎白這才放過了劉七的胳膊,然後給了劉七一個衛生眼,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讓你再亂說,小心你的皮。”不過兩人更多的是臉上同時多了一抹殷紅。
夢蒂尼大主教笑着完這一場小小的鬧劇說道“安德裏,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點都沒有變。我們教皇陛下怎麽會找你要錢呢,我們教會還不至于窮的上了你黨衛軍的那點津貼。教皇陛下找你是另有事情。”
“哦?教皇他老人家怎麽會知道有我這一号的人,還要點名見我。是不是父親您對教皇陛下說了什麽啊。”劉七很自然的認爲是夢蒂尼大主教像教皇偶然提到了自己的姓名,而教皇陛下也想見見自己而已。
“我從沒有提起你的名字,教皇陛下隻是知道我有一名教子而已。我有那麽多事情哪有功夫去向教皇陛下宣揚我教子的光輝事迹。”夢蒂尼大主教說道。
劉七知道夢蒂尼大主教口的光輝事迹肯定是指的自己前身那位花花公子的事情。但是劉七并不爲意,劉七說道“那到底教皇陛下是爲什麽要見我啊。”
夢蒂尼大主教說道“那你就要自己去想教皇陛下問了,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去見教皇陛下。”劉七問道。
“教皇陛下正在沐浴和裝束,他一會就會派人來叫我們的。”夢蒂尼大主教說道。
“哦,難道教皇陛下每天都在這個時間沐浴嗎。”劉七提起手了手上表,指針指着下午三點的位置。
“這到不是,這是教皇陛下專門爲了見你才沐浴的。”夢蒂尼大主教有些神情複雜的着劉七。
劉七心說“教皇倒是挺客氣的,要見我竟然還要沐浴更衣。來人家教會還是比外人知道禮節。”可是劉七不知道的是,平時哪怕是别國的國王要見教皇都還要提前預約幾天,最後還得教皇他老人家心情高興不高興。
劉七正在胡思亂想,忽然從旁邊的小門裏面出來的了一隊護衛,這些護衛都穿着及其隆重禮服。護衛們很快就來到了劉七衆人跟前。然後一個十分精神的騎士說道“教皇陛下有請安德裏校伊麗莎白公主、‘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前往教皇宮。”然後恭敬的對着劉七等人做了一個非常潇灑的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