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是劉七的老媽漢娜老是跟個媒婆一樣在飯桌上面爲劉七向兩個公主拉着紅線。其實‘阿法芙、艾米爾’心裏是十分願意張口答應下來的,但是在伊麗莎白公主在坐的情況下又實在是長不開那個嘴。而伊麗莎白公主則跟個茫然知的人一樣,根本就是一直裝傻充楞,還時不時的開口調笑劉七兩句。
這樣當然就讓劉七本來饑餓的胃部感覺到十分的不舒服。劉七草草吃了幾口就想轉身離開這裏。但是卻被漢娜給攔了下來。
漢娜心疼的說道“孩子,你怎麽就吃這麽一點就不再吃了,你要是老是這樣的生活。你的身體會得病的。”
“謝謝母親您的關心,實在是父親讓我去辦的事情不能耽擱久了。我必須馬上趕去梵蒂岡。”劉七借口去梵蒂岡想逃離這個實在是有些吃不下去的飯桌。
到劉七非走不可的樣子,漢娜也是十分不高興的說道“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到你在埃及弄了些錢嗎,那些教會的老家夥就有些眼紅了。不用擔心他們,你隻管老老實實的吃飯。有什麽事情,我給你擔着。”
劉七一聽趕忙說道“母親,我真的吃好了。另外父親交代我的事情我要是不辦的話,那我的心裏會不安的。”
聽到這話,漢娜倒是很滿意的說道“孩子,你還真是長大了。以前那個老是對你父親的話不屑一顧的安德裏還真變成一個乖孩子了。好了,我不在阻攔你了。這樣,你不是要去羅馬嗎,帶上兩個公主一起去吧。順便遊覽一下羅馬的風光,老是讓這兩個公主陪着我這個老婆子也不是個事。”
“這個……。”劉七頓時有些語,劉七知道這是漢娜在給自己制造跟兩個女孩子相處的機會,但是現在劉七可真是沒有一點心情去跟女孩子談情說愛。
“什麽這個,那個的,就這樣說定了。你先下樓去等着,我幫公主們換身平常穿的衣服。要是穿成這樣,兩個公主非得讓那些羅馬市民給圍起來不可。”漢娜直接就用命令的口氣直接說道。
劉七一見事不可違,也隻好歎了一口氣轉身下了樓。誰知劉七剛一下樓就被兩撥人給堵住了。一撥人是四大裝甲學院的幾個副校長和系主任。一撥人是凱奇、醫生、洛南、還有大小羅西兄弟。
西斯少将帶着四大學院的人對着劉七說道“校,謝謝你的家族的盛情招待。我們要返回德國了,這裏我代表所有的教員跟你辭行。不過你作爲我們學院的一員一定早點來學院報道啊。”
劉七面對西斯少将趕忙說道“一定,您放心。我一有空馬上就去學院報道。”說完劉七就把學院的幾個頭目送出了大門,大門外早已停放了十幾輛大型的客車。劉七依依不舍的跟衆教官道别。劉七雖然很不想這些人離開,但是劉七卻知道現在的德國離不開這些人。沒有他們德國所謂的裝甲攻略可謂就是一個笑話。要是這些人全體出現什麽散失的話,那德國的裝甲兵非倒退回二戰以前的水平不行。
劉七送走了這些教官就轉頭向了跟着自己的凱奇等人。劉七很奇怪的問道“你們不回家去望自己的家人,還留在這裏幹什麽。”
凱奇說道“我讓德尼羅給我家裏的人捎了些錢和平安的口信,我就不回去了。我還是跟着校你一起比較好。”
醫生則回答道“我的家人早就沒有了,凱奇老大去那裏我就去那裏。”說完醫生用讨好的眼神望了望凱奇。
劉七知道這是凱奇不放心自己的安全,心不由的大爲感動。不過劉七很奇怪爲什麽洛南跟大小羅西兄弟沒有離開。于是劉七問道“那洛南你爲什麽不回家啊,這裏離羅馬這麽近?”
洛南忸怩的說道“是這樣的,校。我跟羅西兄弟都不準備回家,我們也要跟着校你一起。不過我就是很想念我的導師可蒂斯、拉奇先生……”
一聽洛南這樣說,劉七才明白過來,感情洛南是想向自己要從埃及弄來的國寶,好去給他的老師可蒂斯丶拉奇那位羅馬博物館的館長面前邀功啊。劉七不由的說道“好了洛南,我們現在就帶着金棺,去你的導師的那裏。”
洛南頓時就激動的跳了起來,直接給劉七的臉上來了一個輕吻,然後說道“校,你真是我最值得敬佩的人,我代表我的導師可蒂斯、拉奇萬分的感激您。”
劉七說道“其實你的導師不應該感激我,應該感激你才對。要不是有你這樣一位盡心的學生。他也不可能會得到這個埃及的國寶的。”
洛南聽劉七的誇獎,激動的眼淚都流了出來。然後信誓旦旦的說道“校,您放心,以後隻要是您的命令,我洛南肯定是條件的全部服從,這裏我以我父母名字起誓。”
劉七沒有想到洛南竟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因此感覺到相當的奇怪。但是當劉七帶着兩個公主和凱奇等人一起來到羅馬博物館的時候,劉七才明白了這是怎麽一回事。
當衆人指揮着搬運工擡着那具埃及的國寶金棺來到羅馬博物館見到那位可蒂斯丶拉奇的時候,劉七竟然聽到洛南從口說出了父親這個詞彙。
劉七這才知道,原來洛南竟是這位館長的兒子。不過後來可蒂斯、拉奇的話卻解釋了劉七心關于洛南和可蒂斯、拉奇姓名上并不相同的原因。
可蒂斯、拉奇見到洛南也是不禁老淚縱橫。一把就拉住了洛南說道“孩子,你怎麽一聲不響的就跑去加入了軍隊。你要知道我有多麽的擔心,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怎麽對得起你那已經去世的父母,他們在天堂上的靈魂也肯定會責怪我對你沒有盡到心。”
劉七這才聽明白,原來洛南并不是可蒂斯、拉奇親生的兒子,而是跟洛南的父母是很好的朋友關系,估計是洛南的父母因爲什麽事過失了,而可蒂斯、拉奇就收養了洛南做自己的養子。
劉七的猜測果然沒有錯,隻聽洛南說道“父親,你請不要這樣說,您就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父親。爲了您,我就算是吃再多的苦也願意。”
望着兩父子相擁的樣子,劉七也是感觸頗多,劉七有聯想起自己此時那還未出生的父母。也不禁有些眼圈發紅。
良久洛南才從這種親人相逢的氣氛緩解過來,連忙爲可蒂斯、拉奇館長介紹道“父親,我來向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長官,安德裏校。”洛南邊說邊把身後的劉七介紹給可蒂斯、拉奇。
劉七搶先上前伸出了手說道“可蒂斯、拉奇教授,久仰您的大名。我代表我的父母向你問好。”
可蒂斯、拉奇館長神情稍有些冷漠,用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身穿綠色黨衛軍常服的劉七,也沒有跟劉七握手,隻是淡淡的說道“我一個糟老頭子不用你的關系,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的父母把你訓練的這麽有教養。”
劉七一聽這話,就有些不解,心說“我什麽地方得罪這老家夥了,怎麽這老家夥跟吃了槍藥似的。”不過劉七在洛南的面子上倒是沒有發作。
而可蒂斯、拉奇卻做的似乎也很絕,直接對着洛南說道“好了洛南,你替我去送送你的這些黨衛軍的朋友。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忙。”說完轉身就離開了衆人,連衆人擡來的大木箱子裏面裝的是什麽都似乎沒有興趣知道。
劉七見狀不禁說道“洛南,我們以前是不是得罪過你的父親。怎麽他要這樣對待我們。”
洛南趕忙回答道“沒有啊,校。我父親以前不是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校,我先請個假去找我父親問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您先去忙吧。”說完洛南匆匆的追趕可蒂斯、拉奇而去。
這時,旁邊的醫生說道“校,我這位館長大人好像是對你身上穿的衣服,也就是德國黨衛軍的服裝有反感的意思。”
劉七不禁奇怪,就問道:“黨衛軍的服裝難道很糟糕嗎,我怎麽自己不覺得啊。”
醫生在一旁支支唔唔的不肯說到底是爲什麽。倒是旁邊的英國公主搶過了話頭說道“黨衛軍,倒是不怎麽。隻是名聲略微有些不好罷了。”
劉七跟伊麗莎白公主做争辯,因爲劉七深知,跟女人争辯是不會得到什麽好下場的。于是劉七就說道“好了,我們不再讨論黨衛軍的問題。下面我們先去梵蒂岡辦些事情,然後我們就去遊覽整個羅馬,最後我們去這裏最有名的帶娜絲餐廳去吃一吃最正宗的意大利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