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正在布防的德軍部隊一見遠處塵土飛揚的,就知道有部隊正在向開羅運動。不由分說,一輛四号坦克直接開了一炮。還好德軍部隊也是剛剛駐紮到這裏,還沒來得及仔細的把布防區域的炮位坐标搞好,隻是憑借目測就對着劉七的車隊開了一炮。
劉七正坐在車上泛着瞌睡,當時就被這一炮打的驚醒了過來。慌忙帶着手下躲到了路邊的地上隐蔽了起來。劉七在心裏還以爲是英國人又打了過來,當時就吓的魂飛魄散。劉七在心裏說道“完了,全完了,英國人又打過來了。一切都結束了……”
正當劉七胡思亂想的時候,旁邊的醫生喊道“校,快……是我們自己的人,是非洲軍團的軍隊。”
劉七連忙定睛觀瞧,可不是嗎,坦克上面鬥大的十字軍徽,除了德軍還能會有誰去用這個作爲自己的軍徽呢。劉七忙說道“怎麽回事,爲什麽自己人一見面就用炮招呼。”
“校,可能是跟我們穿的衣服和開的卡車有關。”洛南在趴在地上回答道。
劉七這才醒悟了過來,對啊,自己現在還是穿這凱奇他們從英軍憲兵倉庫搞來的衣服。肯定是那些防線上的軍隊以爲自己是英國人的原因。劉七忙道“大家都快把衣服給脫了,前往别引起誤會。”衆人忙趴在地上把自己的衣服都脫了下來。
這時防線上的德軍部隊的指揮官也從望遠鏡到了對面那支英軍的這個奇怪的舉動,連忙制止了手下人繼續射擊的舉動。接着指揮官忙問自己旁邊的人“英國人這是什麽意思,爲什麽我們一開炮他們就開始脫衣服了。難道他們以爲脫了衣服我們就不到他們了嗎?”
這位德軍的指揮官的旁邊站着一個比較年輕的副官。副官倒還是挺知道的樣子說道“估計英國人是想沖鋒了,據說不知道是那個國家的軍隊的習慣,在沖鋒之前先把衣服脫掉,然後進行決死的攻擊,英國殖民地這麽多,很有可能有的軍隊也沾染上的當地的習慣。”
德軍指揮官疑惑的說道“是……啊?我怎麽沒聽說過。”
那位副官一副害羞的樣子,腼腆的說道“我也是在書上到的,不過書的名字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德軍指揮官于是又試探的說道“那我們再幾下試試,到底是不是這樣。”
副官很幹脆的回答“是的,指揮官閣下,我完全同意您的決定。”
不過就在這時,還沒等這位指揮官下令的時候,就聽見傳令兵大聲的喊道“先别打,我們元帥來電話了。”通信兵的一句話算是挽救了劉七等人的小命。
德軍指揮官趕忙拿起電話,用十分恭敬的語氣說道“您好,我的元帥閣下。”
“你好,我想問下,剛才你那裏是怎麽回事。”電話隆美爾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剛到達指定陣地,就發現一小隊英國部隊發起了對我們的進攻。我們隻是在進行防禦性的射擊。”這位指揮官面對隆美爾的質詢簡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連忙把劉七他們說成是正在進攻的英國部隊。
“胡說,那些英國人難道是瘋子不成。沒多少人還敢朝你們發起進攻。”隆美爾是從帶兵出身的,手底下的那些軍官的貓膩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确實是這樣,我也是認爲他們是瘋子,進攻的時候還把衣服都給脫了。不過您請放心,我一定會消滅他們的。”
“慢着,你說他們把衣服都脫了是怎麽回事。”隆美爾還真沒聽說過打仗還有脫衣服這一做法的。
“他這個……。”防線上的德軍指揮官也是不知道爲什麽英國人要脫下自己的衣服,隻好把剛才自己的副官那一套搬來對付隆美爾。“據說有的國家的軍隊在進攻的時候會脫去自己的衣服,以象征一鼓作氣的勇氣。英國的殖民地很多,估計可能是他們的軍隊也沾染上了這些當地人的習慣。”
隆美爾也是很疑惑的說道“是……嗎?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防線上的指揮官趕緊回答到“我也是在書上到的,不過時間長了,書的名字我已經記的不大清楚了。”
不過隆美爾可不是白給的人物。隆美爾略一思考就說道“你先别忙着攻擊,把事情搞清楚在說。千萬别出了什麽岔子。”
“是,是,元帥閣下。肯定不會出什麽岔子。”面對元帥的質詢,這位隻是少校的德軍營級指揮官不由的冷汗直流。許久才放下了早已是嘟嘟忙音的電話。
他的副官連忙湊了上來問道“少校,現在我們怎麽辦。”
“先不要打,搞清楚那些英軍到底要幹什麽再說。”少校指揮官說道。
于是兩輛坦克加上一個排的步兵就把劉七全體人馬給押了回來。說是押,一點也不錯。德軍士兵可不會那麽容易就相信劉七的話。非但如此,還用槍托給老是不滿意的德尼羅小肚子來了一下。
少校指揮官在聽完劉七的解釋之後也是有些不大相信劉七的話,心道“你這不是胡扯嗎,你說你是黨衛軍校,你就是黨衛軍校啊。我在非洲軍團這麽多年,根本就沒有見到過一個黨衛軍,那裏會突然蹦出你這一個黨衛軍的軍官。”
這也不能怪這位少校,因爲确實整個非洲軍團沒有一個黨衛軍的部隊存在。這都是因爲隆美爾實在是不願讓名聲不是很好的黨衛軍加入自己部隊的緣故。
半信半疑的少校最終還是決定向隆美爾報告這個情況。隆美爾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高興的差點沒有跳了起來。連忙下命令把這些人都給帶到司令部來。
不過隆美爾卻忘記了向少校解釋劉七到底是不是黨衛軍這碼事,結果劉七帶着手下被持槍的德軍士兵一路押解着走向隆美爾的司令部。
一路上那些路旁的埃及人到自己的神子竟然沒穿衣服高舉着雙手在大路間走着,都不由的在路兩旁大聲的歡呼了起來。還有的用花瓣向劉七的頭上抛去,一路上劉七可謂是狼狽到了極點。而那些押送劉七等人的德國士兵還以爲埃及人是在爲他們歡呼,不由的一個一個都更加挺起了胸膛,高高的揚起頭顱,連小步子都邁的比以前方正。
埃及人是越聚越多,很快就擠滿了整個的街道的兩邊,不過埃及人似乎都知道神子是隻能不能摸的東西。所以,除了歡呼和撒花瓣以外倒是沒有什麽别的出格的舉動。不過就是這樣,也把着的上身的劉七給害臊的夠嗆。
隆美爾早就在司令部的門口等着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少爺秧子了,可是最後竟然到劉七在那些擁擠的人群的歡呼和花瓣走來時,也不禁是一愣。隆美爾心道“mlgb,安德裏這小子的人氣還真是夠高的啊。我來非洲這麽長時間都沒有受到一次當地人的歡迎,這小子才來就受到這麽多人的追捧。難道說長得帥就真的有道理嗎。”
隆美爾也不想想,人家劉七是埃及人心目的神子,哪能跟他這一個凡夫俗子比。再說了人家神子有錢,光是扔給人的賞錢都是金子,你隆美爾敢仍嗎,再說了,就算你真仍的話也還是沒辦法跟人家神子比,人家仍的金币可是價值等于50被體積黃金的古羅馬金币。
不過當隆美爾最終到劉七赤身身上還粘着花瓣的樣子,隆美爾不由得被逗的樂了起來。隆美爾一向都是一副嚴肅,鐵血的樣子。難得有人能到他的笑臉,可是這回隆美爾是真的樂了,樂的把本來對劉七的一番怒火也消失了大半。
劉七也早就到了正在衆多軍官和衛隊簇擁之下的隆美爾。說實話劉七此時要是不激動那是假的。隆美爾的大名早就在劉七讀書的時候就已經深深的刻在了自己的心。那在劉七心就是一個軍神的存在。
所以當劉七最終走到隆美爾的面前的時候,劉七激動的竟然哭了起來。這哭聲裏面一方面有對于見到心目軍神的激動的原因,另一方面還有劉七對這麽長時間出生入死、終于暫時保住自己的小命的原因。
見到這個年輕的手下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哭了起來,隆美爾那本來就已經消失了一半的怒火頓時煙消雲散。不由得隆美爾随着劉七的哭聲也想起自己這麽艱難的帶着部隊在非洲作戰,但是卻被那些盤桓在帝國國内的幾個可惡的小人算計,要不是這回有安德裏家族的幫助,估計這回自己早就被英軍的部隊給追殺的落花流水了。想到這裏,隆美爾也不禁眼圈一紅,差點掉下淚來。
先前劉七的模樣把隆美爾逗的樂了起來,這會劉七的哭聲又讓隆美爾不禁心酸差點落淚。這樣的效果讓旁邊的軍官差點沒把眼珠子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