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又接着說道“我雖然不想去送死,但是我卻知道。【】我不得不這麽做。你們想知道爲什麽嗎?”
一個問題讓所有的士兵都有些疑惑。是啊,不想死你還去送死,這不是有病嗎,還是特種精神研究所才能關押的火雲邪神之類的病人。不過這些士兵都沉默的沒有回答。
劉七解釋道“是啊,這個問題我也很奇怪。别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眼前的這才戰争我們輸不起。因爲我們要是輸了這場戰争,敵人的軍隊就會占領我們的國家。到時間,敵人的士兵就會端着刺刀,搶走你們所有的東西。你們的生命和财産就會有很大的風險。到時間,他們會搶走你父親的懷表、你媽媽的項鏈、你妹妹的嫁妝。然後喝完你們家所有的酒。這些酒有你父親喜歡喝的威士忌、你母親喜歡喝的幹紅、你妻子喜歡喝的香槟、你自己喜歡喝的伏特加”
劉七的話剛說完,士兵們就爆發出了一陣騷亂。
衆人有的道“誰要是拿我媽媽的項鏈,我就殺了那個家夥。”
“誰要是敢碰我妹妹的嫁妝,我直接打斷他的手。”
不過說的最多的就是“誰要敢偷喝我們家的酒,我就點了他們家的房子。”來衆人是十分介意别人在沒有受到邀請的情況下随意喝他們家的酒。
好不容易才衆人才算停住了亂哄哄的搶答,因爲他們發現劉七站在最前面靜靜的着他們。
劉七衆人都安靜了下來,又接着說道“很好,我知道大家的心意。我就是不願意大家的酒都被敵人給喝光了,所以我才說我不得不去送死。”劉七的話很有蠱惑性,這些士兵都對這位願意爲了自己家酒不被敵人喝光,而願意去死的校,充滿了比崇敬之情。
劉七說道“我們從出發到現在已經損失了很多的戰友,他們都沒能活到今天。但是他們都是英雄,都是爲了保衛自己的家不受到敵人的侵害而死去的人。我們不應該忘記他們。我決定了,不管是以前或是以後,我們的那些死去的戰友都能得到一大筆金錢。這些錢将直接交到他們的母親的手裏,雖然這并不能挽回死亡帶給他們親人的痛苦,但是卻能給他的妹妹在出嫁時置辦很多的嫁妝。”劉七作爲21世紀的人自然是很了解金錢對人的誘惑力。就是說再多的話也沒有現打現的銀子來的實在,對于這一點劉七是深有體會的。
大廳的人都被劉七的話給震驚了,都在各自猜測劉七剛才說的那一大筆錢到底有多少。劉七也沒說什麽,直接就從自己的戒指拿出了滿滿一盆子的金币,呼呼啦啦的倒在了跟前的地闆上。這些都是薩拉丁寶庫最不值錢的以些東西。劉七根本就沒把這些當回事。
在場的所有人當時就震驚了,包括凱奇這位魔術師在内,誰也不知道這些金币是劉七從那裏弄出來的。而劉七則都懶得一眼地上的這些金币,開口說道“世界上現在通用的是紙币,像什麽美元了,英鎊了,裏拉了,馬克了。我覺的這些都不是特别保險的東西,我們要給我們死亡的戰友這些東西嗎?”
“不。”在場的衆人都喊的聲音幾乎振塌了房子。
“當然,我們當然不能用那些垃圾去送給那些曾經與我們生死與共的戰友的母親。我們要用金子這種永遠都不會貶值的東西去送個那些已經是很傷心的母親。”劉七說道,比說劉七邊從地上拿起了一枚金币,直接就扔給了羅馬博物館斯館長可蒂斯、拉奇教授的弟子菲利普、洛南,意思是讓這位曆史學的專家分辨一下金子的真假。
這位對金子相當有研究的曆史學家菲利普、洛南一接到這枚金币就從手感和重量上分辨出這是一枚真正的金币。然後洛南又把金子放到了眼前仔細的了,說道“校大人,我敢保證這枚金币是金子不錯,但是”
衆人一聽都連忙豎起了耳朵。就連劉七也不例外,劉七心說“難道這金子有什麽問題嗎。”要是那樣的話,薩拉丁這家夥可是算是個大騙子了。
洛南見狀趕忙說道“校,您别誤會。我不是說金币有什麽問題,關鍵是金币的本身的物價值已經超過了金子的價值,我可以斷定一枚這樣的金币,最少能換到50倍同等體積的黃金。因爲這是西羅馬帝國後期的産物。西羅馬帝國因爲後期的衰敗,實在是沒有留下多少自己鑄造的金币。可以這麽說,這種金币鑄造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成爲了物。受到了幾乎所有喜歡金币的人的收藏和追捧。現在世界上估計像這種完好的金币不會超過1000枚。”
劉七聽完這才恍然大悟,才明白爲什麽薩拉丁會把這些東西放到了寶庫去。原來這本身是錢的東西,在當時就是已經很珍貴的東西了。
不過劉七好不介意,反正劉七也不是什麽物愛好者。對于物的價值也遠遠不如黃金了解的多,有一點劉七是很知道的,盛世的古董,亂世的黃金。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隻有黃金才是真正永不掉價的東西。
劉七說道“不管怎麽樣,我決定了,這些黃金都作爲那些已經犧牲了的,我的戰友的财産。我将派專人送到他們的家裏去,交給他們的媽媽,并且告訴他們這些都是她的兒子爲保衛家園犧牲而得到的補償。”劉七的話讓整個在場的衆人不由的感到激動。說完以後劉七一揮手又把金币收回了戒指。
是啊,在戰場上子可沒長眼睛,誰也不能保證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死在槍口之下。但是最少自己的死亡能帶給自己母親一些補償和安慰。死了也不算是白死。比起國防部發的那聊聊的一些撫恤金和略制勳章起來,校的這些金子要好上太多了。
不過這還沒有完,劉七繼續說道“至于那些最後在戰争活下來的人。我當然也不會讓你們失望。除了一筆不菲的獎勵之外,你們還将得到一份滿意的工作。當然要是你們相當國家元首的話,那就别來找我。”
聽到這話,士兵們都又再一次的轟然大笑。不過大家似乎對校能變出金子更感興趣。
劉七效果已經差不多了,緊跟着就說道“以後我們就是一個整體了,我決定以後我的團隊就叫做‘青蒙軍團’。當然叫什麽名字不重要,這些都留到以後再說,現在我們的當前最要緊的就是打下開羅。然後喝光英國佬所有的威士忌。”
“打下開羅,喝光英國的威士忌。打下開羅,喝光英國佬的威士忌。”
士兵們跟着劉七不停的呼喊着,整個大廳的氣氛到了已經快炸鍋的情景。士兵們群情激憤,一個一個都嗷嗷直叫。而劉七用腦的雷達一掃描發現本來是黑色小點的士兵此時竟然都出現了淡淡金色的光芒,就像自己的白細胞變異以後出現的顔色一樣。劉七知道,這些人肯定是對自己的忠誠度達到了頂點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劉七最後說道“好了,我的話就這麽多了。軍官和士官都留下。其他的人都吃飯去,但是記住一定你們是軍人,一定要有紀律。”
士兵都在‘阿慕爾’仆人的帶領下下去吃飯去了。誰也沒有料到劉七的這次的講話竟然會産生多大的影響,不過後來這些意大利和德國士兵都慢慢的成爲了軍官。有的甚至還成了軍隊的高級将領。而他們在對部下進行訓話時都會是這樣的一種開頭。
“士兵們,我們已經共同經曆過死亡的考驗。我們。我并不懂什麽政治,也不想爲什麽所謂的民族、什麽榮譽去送死”
這些話簡直都成了這些人的獲取部下信任的一種法寶,當然要是他們隻是嘴上功夫。不下力氣與那些士兵接觸和了解的話。士兵們也不會把生與死的信任交付給他們。
此時大廳隻剩下三十多名軍官和士官。劉七大概了一下。這些人别人數不多,可是卻很明顯的分爲了幾個小團體。首先就是凱奇和醫生這兩個自己的鐵杆心腹。對這兩個人,劉七用的是相當的順手。像什麽偷個地雷,下個絆子之類的活計都能很放心的交給他們完成。
第二個就是以羅伯特、德尼羅爲首的西西裏盜賊團夥。劉七心說這幫家夥半夜連大炮都能從倉庫弄出來,也是一幫不能小的家夥。以後也可以放心的重用。偵查個敵情,偷個情報什麽的非他們莫屬。
第三類就是洛南和大小羅西兄弟,這三個家夥可是個寶貝,各種物到這些人手裏都沒有不認識的。這以後估計少不了會和這一方面的事情打交道,這些人也可以用。
第四類就是那些德國黨衛軍的軍官組成的小團體,這些家夥腦筋比較遲鈍,不過好在對自己那是限的忠誠,也可以使用。而要說明一下的是,那兩個曾經指揮過‘啊萊曼’炮戰的兩名黨衛軍軍官現在已經是以炮兵來待自己了。想當然的跟那五名意大利炮兵士官站到了一起。不過總的來說還算是黨衛軍一派的。
第五類,劉七這才發現第五類竟然隻剩下孤零零的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英軍的貝克少校。此時貝克一個人站在那裏,别人對他就是愛答不理的。不過這也難怪,沒給貝克捆起來就算是客氣的了。這些人哪還會笑臉相迎貝克啊。
可是劉七來去就是沒有找出一個正兒八經能給自己出出主意,說說開羅這場戰役到底改怎麽打。現在手下的人可謂赤手空拳,武器早就丢在浩瀚的大沙漠上了。也就是劉七這種二百五能相信這些手寸鐵的人能夠拿下英國人重兵把守的開羅。
劉七對醫生說道“那個誰,醫生,你先帶貝克少校下去吃點東西。然後找幾個人好好的陪着貝克少校。可一定不要讓貝克少校自己走丢了。”劉七的意思,雖然現在貝克是安安分分的,可是難保以後不會洩露情報。現在正是商議攻打開羅的重要時刻,這種事情可不能讓貝克知道的太詳細了,要是這個家夥跑了的話,那形式可是大大的不妙。
劉七不知道的是現在要是換别的指揮官的話,早就把貝克少校給做掉喂了狗。攻擊開羅是什麽行動,那是相等于戰略意義上的一次巨大的行動,别說是一個小小的少校了,就是日本天皇在這也是會被戰役的指揮官毫不客氣的幹掉,以防消息走漏的。
但是劉七卻不是這些人,劉七現在是甯可冒着消息走漏的危險也要留着貝克的一條命。這不是因爲劉七心慈手軟。這其實是21世紀大多數人的做法。這種做法跟貝克少校的身份沒有關系,完全是劉七對與生命的一種尊重。
這種尊重隻有生命才會獲得,并不是因爲人的國籍,人種,錢的多少而定的。不過劉七的這種觀念在二戰時還沒有得到廣泛的認同。那時人們認爲,榮譽要高過一切。能在戰場上爲國犧牲就是一種最高的價值體現。當然也會有貪生怕死的一些人,當然這些人是不會有什麽榮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