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一聽心一震,這肯定是多克、弗雷德帶領的另一路德意士兵。【】沒想到他們也穿過了死亡山脈,跑到英國人的肚子裏了,不過是做了戰俘。
“噢,原來這樣。那可一定要加強保衛了,絕對不能讓隆美爾鑽了空子。”貝克說道。
“可不是,這幾天印度人都不幹事了。弄得連站崗都得軍官自己來站。我們這幾個人都好幾天沒睡過5小時以上了。印度人真他嗎的操蛋,”那名英軍上尉發起了牢騷,比比叨叨的說起來沒完沒了。
劉七心說我還忙着有活要幹呢,哪有時間跟你在這閑扯淡。于是也打開車門走到那名上尉的面前擡手敬了一個禮說道“長官。”。劉七穿的是一件英國士常服所以對着那名英軍喊長官。
那名上尉也對着劉七還了一個禮。
劉七開口用很不地道的英語說道“請您給我們指出,各個團營的駐地。我們也好直接把東西趕緊送過去。”
英國的部隊的成分很複雜,各個殖民地的都有,英語說的不地道的有的是。所以那名上尉也沒有懷疑,開口說道“南邊那片是一團駐地,北邊是二團的。三團和師部在東邊最裏面。你們快去把。”說完指揮幾名執勤的軍官把路障搬到了一邊。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開進了英國人的軍營。各自按照自己的任務去找自己的目标了。而還有一輛汽車就在駛進軍營大門後就停了下來,司機下來打開了汽車前蓋,裝模作樣的修理起了汽車。一邊修理一邊着表的時間。而在後面的身穿英軍服裝的意大利士兵則一個一個跳下來,都在一邊休息起來。
劉七一路上,除了見到一些包着頭巾的印度人默默的坐在地上外。竟然連一個英官都沒有遇到,連自己都覺得奇怪。書暗表,自打印度人都開始‘革命’以後,英官立即都傻了眼。衛生沒人打掃就算了,可是站崗的哨兵卻不能不派。這麽大的一座軍營。一萬多人軍營,沒人守衛可是不得了事,最後隻好由軍官來帶隊執行這些任務。所以這幾天‘罷工下來’弄得所有的英官疲憊比,每天上完崗以後,草草吃點東西,倒頭就睡。哪像以前,每天精力得靠用鞭子抽印度人來發洩。
按照英軍上尉的指引,很快劉七帶着幾輛車就來到了第四師指揮部的前面。一座碩大的軍用帳篷門口靜悄悄的挺立在那裏。門口站着兩個衛兵。劉七一都是少校軍銜,心說這裏的級别真是高的不像話,連門口的衛兵都是少校軍銜。估計連丘吉爾都沒享受過這待遇。
那也不能怪這裏的師長馬修将軍,誰讓偌大的營地隻有不到200的英官。他這裏還是好的,參謀、後勤、的軍官還有點。其他的下屬團部,營部估計連站崗的人都找不出了。哎,都是‘咖喱’惹得禍。
印度第四師師長馬修少将正一個人在指揮室裏生悶氣,心裏正埋怨着前任的第八集團軍的指揮官裏奇将軍。要不是你個笨蛋被隆美爾打的滿地找牙,老子用得着萬裏條條跑到這狗的不拉屎的地方嗎。
想着自己在印度那過得是皇帝般的生活,自己的房子修的都快趕上白金漢宮一樣,每天都是大幫的傭人伺候着。世界各地的美食那是想吃什麽就有什麽。而當地的頭人和官員都拿自己當神一樣供奉着,每天都獻上漂亮的印度姑娘跟自己共度良宵。除了她們身上那股咖喱味有點受不了以外,其他的都是那麽完美。可是這一切都被這個笨蛋給毀了,一紙緊急調令自己不得不收拾行裝,來到這個大沙漠裏。
沒想到匆忙之間把‘咖喱’這莫重要的東西給忘了。害得這些印度人都造了反,連自己的命令都不聽了。就連當地頭人出重金讓自己帶着的他的兒子,也去跟那些印度人一起靜坐示威去了。
這幾天可是把師部這些人都累壞了。可是師部的威嚴又不能不維護,隻好委派他們辛苦一下,帶頭去站崗和檢查了。總不能我一個少将師長親自去站崗吧,要是被人到。那樣我們大英帝國陸軍的面子可就丢完了。
馬修少将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聽到外面一陣汽車的刹車聲,和一陣腳步的吵雜的聲音。馬修還在納悶當時,劉七帶着醫生和貝克少校還有幾名士兵走了進來。
馬修一貝克進來,立即就站了起來說道“貝克少校,你來了。真是謝天謝地,終于把你給盼來了。軍團司令部的指令我早就接到了,就等你的‘咖喱’來救命了。”
劉七到馬修少将見到貝克少校時竟會這麽客氣,還當是貝克運的物資過于讓馬修少将激動,也沒有多想。
隻見貝克少校臉色臭臭的,廢話,誰命根子傍邊綁顆手雷都不會臉色好。貝克少校劉七然後回答道“是的,咖喱運來了。夠2萬人吃一年的。”
馬修少将聽見運來2萬人吃一年的咖喱不禁高興起來。對着貝克大聲說道“哈哈,這下可好了,那幫印度家夥能聽話的去給我們幹活了。貝克老弟,你的功勞我會向司令部彙報的。你肯定最少會再升一級的。你也要在殿下面前爲我美言幾句啊。”
貝克聽馬修越說越沒譜,馬上攔住話頭,開口說道“将軍,将軍,這幾位先生找你有點事情。”說完指了指劉七。
馬修吃驚的劉七。開口說道“噢?士,你有什麽事。”
劉七用那蹩腳的英語說道“将軍,我是黨衛軍校漢斯、安德裏。我來這裏是想請您幫個小忙。”
馬修少将還沒反應過來說道“幫個忙,什麽忙,什麽,你是德國人”馬修少将的第一反應就是,手就伸向桌子上面放的手槍。
醫生見狀連忙上前,直接一個撩陰腳。直接就給馬修少将來了一下。馬修少将當即就給放到在地,雙手捂住要害,嘴張得大大的,不停的呼着粗氣。别醫生小個不高,下手那是相當的狠,力度也是相當的到位。好半天馬修少将都沒從地上站起來。
劉七沒有說什麽,直接過去坐在剛才馬修少将坐的位置。拿起馬修少将的‘韋伯利’左輪手槍,把玩起來。一邊把玩一邊跟醫生和貝克少校說道“哎,我們都是明人。你們怎麽能這樣對待一個英國将軍呢。你說是不是,将軍。”劉七一邊說,一邊拿着手槍對着馬修少将的頭部比劃着。
馬修少将終于忍住劇痛,手扶着桌子,兩腿夾緊站了起來。站起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盯着貝克少校說道“沒想到你竟然會是德國人的間諜,真是沒想到。我們這麽多人竟然沒有出來,一個首席皇室禦用歌唱家竟然是德國人的間諜。你真是個沒良心的東西,妄我還對你那麽好,我在開羅時還送了你那麽多的東西。嗚嗚”說着說着竟然哭了起來。
當時屋内的人都傻眼了,誰也沒有見過一個50還多的少将會在大庭廣衆之下掉眼淚。一時間屋裏下巴掉了一地。
貝克少校尴尬的對着馬修少将說道“不,不是這樣的。将軍,請不要懷疑我對皇室的忠誠。這幾位先生是我在半路上遇到的,他們說找你有點私人的事情。我才帶他們來的。”貝克也是盡量把自己朝外摘,就像馬修欠了劉七錢一樣,他隻是負責給債主指指門一樣。
馬修這時才緩過來,對着劉七說道“好了,校先生。你現在已經在我們師的包圍之。我們門外有2萬軍隊,你們根本就逃不了的。不過我這個人一向好客,現在你們呢來找我是私事。我也不好太爲難你們。這樣把,你現在就把我放了。我保證你們不會受到犯人的待遇。你,怎麽樣。要回家,還是要别的可以隻說。我肯定能保證你們的安全。”
劉七一聽鼻子差點沒氣歪了。心說,這老東西真是他娘的‘倒驢不倒架’。都給人刀架脖子還嘴硬呢。想到這裏劉七拿起左輪槍,打開匣,把子倒啦出來。最後拿起一顆子,賽進倉裏。對着馬修說道“我今天來沒别的意思,一是來馬修少将的身體怎麽樣。作爲朋友關心一下。”
馬修少将心說,有見面就來撩陰腳的嗎。
“第二個,我見過一個很有意思的遊戲。這個遊戲叫‘俄羅斯輪盤’。一見馬修少将我就不忍想跟馬修少将玩一玩。”劉七又說道。
‘俄羅斯輪盤’是一種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流行的遊戲,當時白天打了敗仗的沙俄軍官和士兵到了夜裏便借酒澆愁,于是‘俄羅斯羅盤’便成了最好的助興節目。雖然屢屢有人慘死在槍下,這種驚險刺激的遊戲卻在俄羅斯越來越流行,直至赢得‘俄羅斯輪盤賭’的美名。不過也是從另一面反映出俄國人的彪悍、直爽的性格。
不過對于特别珍惜生命的英國人來說,這玩意根本就是野蠻人的遊戲。根本就不是一個正統紳士去參與的遊戲。大英帝國的将軍雖然也是嗜賭成瘾,但是那都是在橋牌桌上,賭馬場裏,最血腥的也就是打打馬球賭個輸赢。
“這個遊戲呢非得2個人才能玩,你,這把槍裏隻有一顆子。我拿着槍對着你來一下。”說着劉七就擡起槍直接伸進馬修少将的嘴裏。一點一點的扣着扳機。馬修少将當時就差點昏過去。連忙擺手,意思是停下來。可是劉七根本就不聽他的,直接扣動了扳機。咔的一聲,馬修少将被撞針激發的聲音刺激的渾身亂鬥,腎上腺素大量分泌直接導緻少将語倫次“¥”半天也沒人聽懂他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