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在夜色中流串,有着點點亮光的内殿裏,床幔輕輕搖曳,隐隐可見那不屈不饒的男人;摸摸愛妃沒有反應,再親親,愛妃還是沒有反應;終于,他火了,一把掀開了被子,唇狠狠地吻上她的。
賀蘭依原本不想理會這個明顯節操已經被吃掉,變得無下限的家夥,但是被吻的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之後,她終于睜開了憤怒的眼眸,狠狠地瞪着他!
龍浩然接受到她強烈的瞪視之後,唇移開,盯着她邪魅一笑,手中的愛撫着她雪白身體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唇又壓下來,卻不再是她柔軟的唇瓣,而是她胸前的兩團綿軟,貪婪的吮弄。
賀蘭依無奈地翻着白眼盯着床頂,這些日子以來,她與龍浩然很有“默契”的不提往事,不提霄然……什麽都不提,想是回到了很多年前恩愛的日子;雖然,多了個澤澤,而他還多了很多女人。
“我想睡了。”她的聲音裏,帶着一絲疲憊,淡淡地說道,希望那節操正在放行之中的男人能夠收手。
“啵!”他擡起頭來,然後在她白嫩的臉頰上親了響亮的一口,接着輕輕地撫着她的額頭,說道:“你睡你的,我做我的。”話落,壓在她的身上,繼續爲所欲爲。
“你這樣我怎麽睡得着?”賀蘭依猛地推了他一把,狠聲地說道:“我要睡覺!”扯過被他掀開放在一旁的被子,往身上蓋,外加謹慎地看着他,大有“你若過來我就跟你拼了”的架勢!
“呵呵……”沒有想到,龍浩然隻是低低地笑着,然後蹭到了她的身邊,唇貼近了她敏感的耳邊,低沉而性感地聲音:“可是,我以爲你也想……你很濕了……”
“剛做過,當然還濕!”她朝着他怒吼了一聲,然後看着他滿臉的壞笑,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麽,臉頓時一熱,猛地扯過被子蓋過頭;好吧,被這壞男人給傳染了,她也變得節操無下限了!
龍浩然嘴角挂着一絲類似惡作劇的邪魅笑容,盯着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娘了還那麽害羞的女人,他倒要看看她能夠悶在被子裏多久。
賀蘭依想,悶死在被子裏算了,也好過掀開被子後看到那個該殺千刀的壞男人取笑她的邪惡笑容,可是……可是……他妹的,悶死人了!
一把掀開了被子,卻見他像個傻子般一手撐着下颚,死死地盯着她看,艾瑪啊,這男人今晚是怎麽了?在此之前,他們就算過得再“恩愛”,他也是淡漠着表情,可是今晚……
賀蘭依有些懷疑,今天龍浩然喝的水是不是都往腦袋灌去了?俗稱——腦子進水!
想了想,她還真有點擔心,于是小心翼翼地問道:“龍浩然,你今晚怎麽了?難道腦袋被門闆夾了嗎?”
賀蘭依此話一出,天色爲之變色啊!
噢!
不隻是天地變色,就連天子的臉色也變了!
“啊!”賀蘭依突然痛呼一聲,看着如虎般猛撲上來對着她連啃帶咬的男人,她憤怒地伸出銳利的爪子,狠狠地抓他光裸的背。
“嗯……”龍浩然被女人狠狠地一抓,感覺背上一痛,不禁悶哼一聲,但是他的動作卻沒有停止,從她的脖子一路連吻帶啃下來,這個女人,真是不識好歹,竟然說他的腦袋被門夾了,今晚就要,要她明天都起不了床!
感覺大腿深處抵着他的硬挺,她擡眸看着他,羞澀而堅定地說道:“我不做!”
甯死不做的有木有?
“我就要做!”他霸氣而果決的回答,語氣比她的堅定。
打死都做的有木有?
“龍浩然,你無恥!”
“謝謝誇獎,隻是你少說了,我還好色外加下流!”他嬉笑着說道,話落将她修長的雙腿強勢的拉開,靠上前挺身而入,借着方才歡愛過後的濕潤,不控制力道的狠狠地愛着她。
“嗯……啊……你去死、啊……”賀蘭依就是不服,他就借着他力氣比她大,總欺負她;心裏在抗拒,而身體的知覺在狂歡,情。欲使人變得極爲矛盾。
因爲快感驟然而至,她較弱的身體承受不了那麽多那麽強烈的感覺,腳趾頭集聚了力的揮動,卷和在一起;突然,他将她從床上抱起來,讓她跨騎在他的大腿上,托起她的柳腰,再重重地放下,而他同時迎了上去,柔與剛倒對接變得更緊密!
“依依……”他溫熱地唇,貼近她的耳邊,低低地喊着她的名,那聲音中,似乎帶着千絲萬縷的情意,仿佛每一聲呼喚,這帶動着他每一次心髒跳動的聲音;賀蘭依卻覺得,那是男人床上的慣性表現,明智的女人,要懂得看淡男人在床上說得泛濫的那些甜言蜜語。
一場動人心扉的歡-愛漸漸地落下帷幕,夜靜,人卻未眠。
龍浩然翻身躺在床上,讓她趴在他健碩的身上,伸出手撩開她翻身的發絲,褪去了**的眼眸,幽深卻少了點狂野,多了絲纏綿後的溫柔,“告訴我,你今晚一直反複在想的事情。”
漸漸地,他在她的面前,不再自稱“朕”,也許,在他的心裏,一直希望兩個人能夠回到從前般的恩愛,可是,事實永遠是殘酷的,再說,以前,她愛的,也并不是他……
她疲軟的趴在他的身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慵懶而清脆地聲音流洩入他耳中,“你跟澤澤說什麽了?”
龍浩然眉頭一皺,這就是煩了她一整晚的事情?又是那小子,那小子怎麽能夠總讓他的女人操心呢?“什麽意思?”
“澤澤最近這幾天變了好多,很少過來找我,也不知道都做什麽去了,而且,就連我抱他,他都不給,你說,你是不是跟他說什麽了?”這男人該不會私底下威脅他兒子,不準抱她,也不準給她抱吧?
龍浩然聞言,終于放心,聲音中帶着一絲笑意:“我兒子,我就要從小教育他,至于說了什麽,是個秘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