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池水,水面飄起的一層層輕煙,水霧彌漫之間,她的美眸帶着複雜;他黑亮銳利如鷹眼的眼眸,卻帶着得意,不管以前的他們存在什麽樣的過不去的坎,他發誓,他不會再讓這個女人從他的手中逃走!
抱着她,靠躺在池壁上,他炙熱的吻,從她的額頭,一直蔓延到她纖細性感的脖子;他的吻,帶着狂烈,而這一次,她沒有再掙紮。
将她壓在池壁上,他狂野的索取,伸出大手,盡情的揉弄她胸前的柔軟,唇印上她的,舌尖霸道的掠過她的貝齒,強制性的侵入了她檀香的小嘴,纏上她的香舌,抵死般的****不休。
她在做無聲地抗敵,沒有反抗,卻也沒有回應;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喜歡不經過同意、不受尊重的強歡;她本就全身無力,此刻隻能任由他一手環着她的腰身,托住她而不讓往下滑。
他那隻帶着火焰般溫熱的手掌,從她的胸前滑過,到了她敏感的後頸,慢慢地向下,撫摸着她的美背;她綿軟的身子,緊緊地貼靠着他,真實的感受着他身下的火熱堅挺。
“嗯呃……”突然,她悶哼一聲,張開了猶帶迷霧般的迷人雙眸,眼中,卻是一絲埋怨,見他不願意松口,“啊……”
她忍不住推打他,他卻不依不饒地時而輕時而重的啃咬着她光滑細嫩的肩膀,沿着手臂的位置一直向下,突然,将她向上托起來一些,溫熱的唇毫無預警的含上她的胸,然後……
“啊,痛……龍浩然,你屬狗的嗎?”當她真沒有直覺是不是?她像一隻蘇醒了的小貓,暴怒的伸出爪子,狠狠地揪住他的頭發。
要痛?那便一起!
“嗤嗤……”他沉悶的笑聲,從她的胸口處低低的傳來,似乎非常高興她此刻的張牙舞爪,她抓他的手頭,而他,啃咬着她雪白的身體,留下一個又一個粉紅色的梅花印。
兩個人的戲,總有一個人要努力扮演,那麽不是冷場,便是無趣。所以,相對于她的沉默,他喜歡她朝着他伸出銳利的爪子,隻有那樣,才有激情。
溫池的水,偶爾‘啪啪的’傳出了水間撞擊的聲音,有些類似大海裏那些美妙動聽的lang潮聲,多了的,卻是女子有些壓抑卻又酥麻嬌媚入骨的****聲,以及,男人狂奔上**的粗喘聲……
在水裏做,感覺就是不一樣!
餍足的男人,将全身綿軟的女人抱進懷裏,上了岸,扯過了寬大的長袍子,披在兩個人的身上,往内殿裏的大床走去;誠如所看到的一樣,他就是要囚住這個女人,日夜歡寵!
在他恢複記憶之前,他不會改變這樣的囚寵方式;從進宮開始,他就沒有怎麽叫她的名字,因爲,他從覺得,以前,他應該不是叫她蘭依,隐隐之中,他不是那麽叫她……
索性,便一次次的喚她,愛妃。也許,等到他恢複那些記憶的時候,他便知道,以前,他最喜歡怎麽喊她。
突發奇想,以前他們做。愛的時候,她在最動情的時候,會是怎麽喊他的?皇上、龍浩然?還是浩然?男人是一種忠實于感覺的生物,他以本能來判斷身體的需要,而他知道,他需要賀蘭依這個女人!
這幾年,他不是沒有過别的女人,他是個正常的身體健壯的男人,渴望女人的身體很正常,隻是,賀蘭依給的感覺,是任何一個女人無法給予的。他從那些女人身上得到的,隻是單純的身體上的發洩,更甚者,他漸漸地厭倦了那種**摩擦的感覺。
賀蘭依……賀蘭依不同,給他的感覺太過震撼,太過悸動;仿佛,每一次在她緊緻的體内律動一次,我的内心,就悸動一次,她牽動着他感情的弦,令他無法自拔!
所以,這個女人,他龍浩然要定了!
如果她想要逃,他不介意親手折斷她的羽翼!
将她輕放在床上,扯過一條幹毛巾,擦拭着她的濕發,不知道爲什麽,這幾天來,他所對她做出的一切跟“侍候”有關的動作,都顯得那麽的自然;他以爲,身爲一位帝王的人,從來隻有别人侍候他的份。
可是,沒有!直到再遇到這個女人,他将她困在自己的天地裏,他才知道,他竟然隐隐地愛上了寵溺她的感覺!很久了,他很久沒有那麽的放開過,放開一切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比如,寵她。
從她進宮開始,他除了口頭恐吓她之外,沒有實質性地傷害過她;當然,強行她跟他做。愛不一樣,他已經盡量不弄痛她。
幫她把頭發擦拭幹了之後,他簡單的給自己也擦了下,然後上了床,将她摟進懷裏,說道:“睡吧。”
賀蘭依卻沒有閉上眼睛,反而眼神灼灼地看着他,“你告訴我,要怎麽樣才能放我走?”
抱着她的手臂一僵,然後,又緩緩的放松下來,他看着她,微微地笑了,可是眼中卻的寒光湧現。
他在生氣!
他沒有立刻回答她的話,隻是突然又俯身在她的身子,俊美的臉龐上帶着一絲挑逗的笑意,“看來,愛妃還不想入寝,那麽朕不介意讓愛妃累一點好入眠。”
她瞪視着他,“龍浩然,我是認真的!”
他一把伸手将她修長的雙腿拉開,邪魅輕笑,笑容頓時顯得無害,身下邪惡地抵着她的大腿根處,唇埋入她的胸口,“朕,也是認真的!”話落,他不勝防地進入她還濕熱的體内。
“啊嗯……”她尚敏感的身體承受不了他的直來直往,擡起的手緊緊地抓着他的雙臂。
他在她的身上盡情的索取,身下的動作一次比一次的深、重,隐隐之中,似乎是在宣洩着什麽;隻有他才知道,他非常聽不得她說要離開;扣着她的柳腰,他将她帶上歡愉的巅峰!
“啊……”他釋放之後,終于趴倒在她嬌軟的身上,“怎麽樣,也不會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