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掙紮,也不過是送到了他嘴邊的美味!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的聲音,打住了這一切的失控。
趁着他極爲投入之時,她使勁的一個掙紮,手掙脫了他的鉗制,憤怒以及那被屈辱了的心,使得她毫不猶豫擡起手給了他一耳光……
手心還帶着酥麻與點點的疼痛,她,太用力了……
他陰郁着臉,将她放開,眼中閃爍着一抹類似瘋狂的狼光,直直地盯着她看,緩緩地擡起手,撫摸上被她打的臉,輕輕地撫摸着,然後,慢慢地就笑了。
他的笑,帶着血性,帶着殘忍,她不會認錯;禁不住腿軟,她連着後退了幾步,突然有些後悔惹怒了他,他的性格,帶着不顧後果的瘋狂,她不是早就知道的嗎?
他卻一步步地逼近,一步之遙時,他卻頓住了腳步,俊美的臉上蕩開一抹撒旦般的笑容,“你夠辣,朕喜歡!”
瘋子!
賀蘭依直覺得如今的龍浩然比以前的龍浩然還有難懂,還要冷血;就像此刻,她在他的眼中完全看不到愛意,完全讀不到柔情,可是,他卻一步步的将她引來他的身邊。
這是爲了什麽,報複嗎?
以前,縱使她再無理取鬧,縱使他再冷漠霸道,也不會真的傷她分毫,而她有時候就是吃定了他的愛他的寵溺。
可是,這一刻,她不确定了,不确定這麽多年之後的他是否還會愛她如初,是否能夠忍受她的欺騙,什麽都不确定了,因爲在他的眼中,卻了冷漠還是冷漠!
他明明知道了她的身份,可是爲什麽她總有一種錯覺,他看着她的眼,出了冷漠,還有陌生。
“來人!”突然,他冷然的聲音傳來,而她也回神。
這一次,她看向他,卻連最初那虛假的笑容也沒有了,那麽赤、裸、裸、的冰冷,他要幹什麽?
兩個侍衛走了進來,恭敬地低頭說道:“奴下在。”
在這個朝代裏,太監對上級自稱奴才;低等的侍衛對上級自稱奴下;高等的侍衛例如衛青等對上級自稱屬下;大臣對皇帝自稱爲微臣。
“今晚,把那小公子放出來,讓他單獨呆在大院子一個晚上!”一個小孩子,被丢在大院子一個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會如何呢?
賀蘭依終于知道,龍浩然到底想要幹什麽了,他在威脅她,也在懲罰她,讓她爲她方才的行爲付出代價!
“是,皇上!”話落,那倆侍衛就要走出去。
賀蘭依見狀,沖了過去,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望向了龍浩然,哀求着道:“我知道我錯了,求你别懲罰他……我願意承擔我自己犯下的錯,他隻是一個孩子……”
龍浩然也着急,走到軟榻便坐下,擺出一個優雅的姿态,然後俊臉上又開始出現那虛僞卻也好看至極的笑容,看得出來,此刻他的心情不錯。
“你怎麽可以就那麽認輸你?朕還是喜歡你那股辣勁兒,你可以繼續啊!”他的眼中,卻是帶着挑選,帶着嘲諷。
賀蘭依真的恨得牙癢癢,隻想沖上去再給他補上一巴掌!
龍浩然你個該殺千刀的男人,喜歡我辣勁兒,還會因爲我甩了你一巴掌就拿我兒子威脅我嗎?
你個該死的沒風度沒教養的豬!
在心底問候了一遍龍浩然的老目之後,賀蘭依才深呼吸一口氣,妥協道:“隻要你不動他,我……我随你處置。”他不就是要她難堪嗎?好,一句話他說了算!
可是,龍浩然哪裏會那麽爽快,仿佛覺得折磨得賀蘭依還不夠,所以他繼續着:“别說得好像朕虐待了你一樣,愛妃啊,你該知道的,朕不喜歡太過自作聰明的女人。”
意思就是他沒有說要處置她,所以,她不能一概而論之。
這一次,賀蘭依沒有再說話,她覺得累了,懶得再和他繼續玩弄這些文字遊戲,他城府極深,過慣了玩弄人于手掌心的日子,可是她一個普通老百姓沒有這能耐。
她可以爲了兒子來這裏,就沒有想過會一個人走出這裏,賀宇澤如若有個三長兩短,賀蘭依就跟龍浩然勢不兩立!
“哈哈!”突然,龍浩然大笑一聲,擺手讓侍衛下去,“你們先下去吧!”
“是,皇上。”
等到侍衛下去之後,龍浩然拉着賀蘭依坐下,然後輕輕地撫摸着她由于緊張而繃緊了的下巴線條,嗤笑着說道:“嗤,愛妃,放松一點。”
他握住了她帶着微顫的手,然後,拉起來,當着她的面,輕輕地tian吻着,這個畫面太過萎靡;賀蘭依扭開了頭沒有再看他。
“啊……”突然,他将她壓倒早軟榻上,她一驚尖叫出聲,瞪大了雙眼看着他。
他寬大的手心摩挲過她滑嫩的臉頰,然後到了她的眉眼,往下掠過她的睫毛、鼻,來到她略豐潤的唇,以指腹輕輕地來回描繪着她的唇瓣。
他的眼眸,始終與她對視着。
另外一邊手,卻極爲不安分的沿着她身體的曲線慢慢地向下……來到她的大腿處,手掀開了裙子,長驅而入……
“不要……不要在這裏……”她原本緊閉的眼猛然睜開,這裏是正殿,來往的宮女太監……這裏算是開放的場合,難免……
她簡直不見想象那樣的難堪!
龍浩然的手慢慢的收回,然後從她的身上起身,再一把将她拉起來,唇與唇相距零點一毫米。
他的一邊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臉頰,聲音帶着點情、欲的低沉嘶啞:“愛妃的意思……是要朕回房,嗯?”
閉上眼不再看他,明知道他有意要羞辱她的,她本不該開口,感覺他的唇,帶着火熱的氣息,貼近了她,她突然覺得煩躁,一把推開他,卻很快有被他抓住。
“龍浩然,我不是你的妃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