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大吃一餐,心情實在是超級棒。
着累得仍在熟睡的劉小萱,他忍不住又吻了吻她,“小甜心,記得乖乖休息,晚上,朕再過來。”
說完,齊旭堯爽朗一笑,自己穿上衣服,上早朝去了。
得天下,得美人,皆人生最快樂的事情也。
齊旭堯越發精神,辦事效率也大大提高。
齊旭堯是高興了,但劉小萱卻痛苦了。
全身酸痛,昨夜,她已是哭幹了淚水,但齊旭堯隻顧自己的獸性,一點都顧她的淚水。心哀莫過于心死,劉小萱感覺自己的心已經死了。
珠兒心疼地替她穿好衣服,“小姐,吃點東西?”
劉小萱搖頭,她沒有胃口,感覺全身都髒兮兮的。
“那珠兒去打熱水來,小姐泡個澡?”
劉小萱力地點頭。
等珠兒打好熱水之後,她泡在浴桶裏,拼命刷洗身上他留下的印記,可是怎麽搓洗,洗得皮膚都要爛掉了,他的味道,還是洗不去。
來這俱身體,注定是他的了。
淚水滾落。
“小姐,你不要哭了好不好?珠兒知道您不願意,可他是皇上,小姐不得不屈服啊,雖說現在後宮平靜了,可是小姐不要忘記了太後一直是視小姐爲眼釘肉刺的,若小姐再受皇上冷落,說不定太後一狠心,那小姐的處鏡十分危險啊。”
劉小萱歎了口氣,“你說的,我全都懂,隻是爲了活下去而逆從自己的心,還要靠這身體才能活下去,感覺就像是在賣身,連青樓的女子都不如。”
青樓有很多貞潔烈女,賣藝不賣身。
劉小萱感覺自己現在連青樓賣身的女人都不如。
“小姐,您千萬别這麽想,小姐跟皇上是舉行過婚禮的。”
是啊,她跟他舉行過婚禮,這裏是古代,她是沒有資格得出離婚的,你想離婚,行,你就去死啊。
死。
不是舍不得,而是感覺有些人放不下,也不知道他被貶成庶民之後,日子該怎麽過,從小就養尊處優的皇子,如今淪落爲平民,事事都要親曆親爲,真是爲難他了。
“我知道了,隻是珠兒,我真的很累,現在也不知道活下去到底有什麽意義。”
“小姐,您别這樣,未來的日子還很長。”
劉小萱苦笑,“是啊,很長,也不知道我能熬到什麽時候。”
一想到他晚上又要過來,強行跟她xxoo,她想想都覺得惡心。
“小姐,求你别再搓了,再搓下去,肌膚全都是血了。”
“他喜歡的不就是這副皮囊嗎?若這副皮囊腐爛了,他會不會失望死?”
“小姐,您别這樣。”
呵呵。
“好了,珠兒,扶我起來吧,再怎麽樣,我不可能爲了他而虐待自己,因爲他不配!”
“皇上,聽聞萱妃起來之後一直愁眉不展,您昨夜是不是心急了點?”李公公猶豫了一會問齊旭堯。
齊旭堯眉心一皺,“她不高興嗎?”
“嗯,本來萱妃身子骨就沒有養好,又有失憶症,皇上昨夜讓她,估計她心裏承受不了。”
“哼,朕是怕她心裏還想着四弟!”齊旭堯将手的奏折狠狠一甩,吓得李公公慌忙跪下。
他真是該死,沒事提這個幹什麽呢?皇上的好心情全都被他給攪黃了。
“皇上,奴才該死。”
“你是該死,”齊旭堯瞪向他,“朕本來心情大好,卻不想因你一句話而動怒。”
他公公趕緊自個兒掌嘴,“奴才嘴拙,請皇上保重龍體。”
保重個屁。
一想到她失憶了都不肯從他,他心裏仿佛就像裝了炸藥,她潛意識裏根本就是想跟四弟親近。
哼,現在快樂過去了,仔細想來,她昨夜都是哭,是他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快樂裏而忽略罷了。
“皇上,萱妃之前不是說喜歡戲法嗎?不如奴才命人去宮外找,找個會變戲法的進宮來,皇上帶萱妃來如何?”
齊旭堯了他一眼,沒吭聲。
“皇上,其實萱妃是喜歡您的,隻要您多花點功夫,女人嘛,不就是要哄的嗎?像以前昭儀她們,皇上随便哄一哄她們不就樂飛天了?”
“那你還不快去請!”
呼
李公公松了口氣,“奴才這就派人去做。”
李公公辦事效率是非常快的,僅用一個下午,便從宮外請來一個戲法高手,那變戲法的向齊旭堯承諾,隻要他帶萱妃來戲,保證讓萱妃眉開眼笑。
齊旭堯了他變幾個戲法,感覺挺不錯,便親自去末央宮請劉小萱。
他的到來劉小萱一點也不感覺意外,但她發現自己真的沒有辦法僞裝下去。
她的冰冷與戒備使得齊旭堯大大不爽,他盡管壓制自己的脾氣,“萱萱,朕知道你愛戲法,特地從宮外請了個高手回來變戲法,朕現在帶你去養心殿戲好不好?”
戲法?
她從小就了,而且,她也沒有那個心情。
“皇上說什麽就是什麽罷。”她也不想跟他真的動怒,隻是表情冷漠,再也沒有僞裝當初那副嬌羞的模樣。
“萱萱,你一定會喜歡的。”齊旭堯拉着她的手,兩人坐上銮架往養心殿趕去。
戲法師用盡畢生所學,甚至變了砍頭的戲法,都沒能博得劉小萱一個笑容,與其說是她在戲,還不如說是戲法師在她,注意她的一颦一笑。
戲法師言之過于猖獗,齊旭堯一個動怒之下下了密旨将其做了。
這一切,劉小萱都不知道,她隻知道,這些戲法太老套,她一點都不想,而且,她的心思也不在上面。
着她這副樣子,齊旭堯在心生悶氣,但生悶氣歸生悶氣,他還是屏退所有人之後将劉小萱抱起,走向那張龍床。
他爲博得美人一笑,她卻不領情,既然如此,那他段再費時間了,直接将她給辦了,也許隻要她習慣他的身體便好。
劉小萱就知道會是這種後果,反抗效,自然也懶得反抗,她就當從此自己是死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