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昭儀氣得臉色鐵青,“混賬奴才,居然敢拉本宮下水,本宮根本就不認識你!盡快将他拖走!”
“娘娘,您不能過河拆橋啊,是您說過要陷害萱妃的。【】”
李婕妤已是臉色慘白,顧昭儀仍是鎮定自如,“真是小人,本宮有必要害一個失憶的妃子嗎?”
“慢着,既然小安子陷害昭儀,那就等他說清楚再拉去宗人府吧。”
顧昭儀跟李婕妤隻覺得心裏咯噔了一下。
李婕妤道,“淑妃,這種人擺明就是瘋狗,到處亂咬人,直接處死就好,何必要浪費時間呢?”
“婕妤你是怕他也反咬你一口嗎?”
李婕妤被淑妃盯得極爲不舒服,再她的眼睛那般犀利,似乎有種報複的韻味在裏面,讓她有種大難臨頭之意。
一直以爲淑妃自從被丢進冷宮之後與世争,忽略了她,隻想整死萱妃,卻沒想到,她是如此厲害!
“妹妹行得正坐得端,又怎麽會害怕他亂說什麽呢?”李婕妤勉強一笑。
“那就好,昭儀,你覺得該讓小安子說嗎?”淑妃向顧昭儀問。
顧昭儀感覺所有人都在自己,不得不道,“既然他這般誣蔑妹妹,就讓他說清楚吧,但是”顧昭儀用殺人的目光向小安子,“沒有證據的事情你敢胡謅,本宮定會不會放過你!”
“淑妃,奴才敢對天發誓,奴才說的句句屬實,是昭儀娘娘和婕妤要害萱妃,她們說要奴才将黎美人的東西丢進末央宮來,再丢這個砒霜,她們等會就過來搜宮,來個人贓俱獲。”
“你胡說,你趕緊給本宮從實招來,你的幕後操控者是誰?爲什麽要害本宮?”
“昭儀,不用着急,待他先說完,你再問,咱們得他這個幕後者有多厲害是不?”淑妃溫婉一笑。
顧昭儀氣得個半死,在這麽多人的面上,不好發作,隻道,“那行,你就慢慢胡謅好了,本宮告訴你,愛胡謅的人都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小安子知道已經沒有退路了,隻能道,“淑妃明鑒,黎美人是昭儀娘娘和李婕妤害死的!”
轟
所有人都震驚了。
顧昭儀跟李婕妤正要辯解,被淑妃阻止了。
“小安子,你說話可有證據?沒有證據胡謅,本宮立馬命人将你的舌頭給割下來!”
“娘娘明鑒,奴才不敢,黎美人一直得咳血症,她知道自己時日不多,這些太醫都可以作證的,于是昭儀便和婕妤跟她達成共識,隻要用她的死來絆倒萱妃,那美人的家人,她們全權負責了。”
淑妃冷笑,“證據呢?”
“淑妃,你難道聽這個奴才亂說嗎?”顧昭儀咬牙。
“昭儀不要着急,事實勝于雄辯,本宮這也是在還昭儀清白,本宮明白當初萱妃被誣陷爲兇手時那種痛苦,本宮不想昭儀也被誣陷。”
顧昭儀氣得臉色鐵青,一旁的李婕妤一直抿着唇不敢發話。
“娘娘,昭儀與婕妤吩咐奴才做事向來小心,但奴才也留了一手,那夜她們談話,奴才分别偷了她們的手絹。”
顧昭儀跟李婕妤心底咯噔了一下。
小安子還真的從懷掏出三張手絹,經辨認,是黎美人,顧昭儀和李婕妤的。
“哼,單憑這手絹能說明什麽?說不定你有某種嗜好,偷了我們姐妹的手絹也不一定。”顧昭義嗤之以鼻,她做事向來小心,她就不相信小安子能提供什麽有利的證據。
“小安子,這個确實不能代表什麽。”淑妃冷冷道,“來人,小安子撒謊,拉宗會府嚴刑拷打,将他家人一并帶進宮來,待皇上發落!”
“娘娘饒命,昭儀府裏有大量砒霜可以證明,砒霜是昭儀給黎美人服用的,對了,黎美人身邊的丫頭冬雪可以給奴才做證啊。”
聽此,淑妃道,“去傳冬雪。”
“昭儀,既然小安子說你宮裏藏有大量砒霜,不介意本宮派人去查吧?”
顧昭儀感覺心一抽,“淑妃,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你真的相信這奴才的話?依妹妹,這奴才根本就是喪心病狂,想要觊觎皇上的女人,所謂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大概就是說他這種人。”
“既然他說了,那本宮隻好命人查下柔儀殿了。”
“淑妃!”顧昭儀咬牙,“你當這麽多人的面查妹妹的柔儀殿,是不是給妹妹面子嗎?好歹妹妹現在也是掌握鳳印,雖然位分不及你,可是在後宮,鳳印最大。”
“那麽朕要求要查呢?”齊旭堯走出來,一臉憤怒。
女人辦事效率就這麽拖泥帶水嗎?都半天了,他都哄得劉小萱睡了,還聽見她們在喋喋不休,真是氣死他了。
“參見”
“罷了,去徹查柔儀殿,你們一再挑釁朕的耐心,朕這次,絕不輕饒!”
一室的人,黑壓壓地跪了一地。
冬雪很快被帶到,證實了顧昭儀幾人的陰謀,還交出了顧昭儀給黎美人所剩的砒霜。
而在柔儀殿秘密處也搜出來大量的砒霜。
“顧昭儀,對此,你還有什麽話可說?”齊旭堯大發雷霆。
“皇上,臣妾冤枉。”向來顧昭儀驕傲的顧昭儀低下頭,淚水滾落。
“冤枉?萱妃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你們居然還不肯放過她?居然要陷害她殺害黎美人,然後再逼着朕殺她嗎?朕不是說過黎美人之事不準再提嗎?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朕的話放在心上?”
“皇上”顧昭儀還想說什麽,但齊旭堯已經沒有耐心,“證據确鑿,朕累了,不想聽那麽多,昭儀自掌管鳳印以來,在後宮逼死宮女,欺負妃嫔,實在有負朕授于鳳印,特收鳳印,打入冷宮面壁思過,罪不及家人,若敢反抗,罪連家人!”
顧昭儀聽此,猶如晴天霹靂,“皇上饒命”
“李婕妤跟昭儀狼狽爲奸,一并打入冷宮吧。”
“皇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