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
這疑是h裸裸的挑釁!
“将他們帶到正廳,朕不要影響萱妃休息!”
他一聲令下,月奴跟小安子便被帶走。【】
劉小萱還在他懷裏瑟瑟發抖,齊旭堯拍着她的肩膀,“乖,沒事了,朕親自審問他們,一定會給你個交待,你放心,有朕在,誰都不可能害你,朕不允許!”
劉小萱仍是那副害怕得要死的表情,雙手攥緊他的衣袖,仿佛他一走,她就會崩潰緻死似的,齊旭堯于心不忍,“對那太監用刑,直到他招爲止,珠兒,朕命你去審,朕隻結果!”
“是。”
大廳。
已經有數酷刑在等候小安子,小安子吓得直哭,“主謀是月奴啊,你們審問我做什麽?”
珠兒将黎美人的衣服和那包砒霜放在小安子面前,還另外拿了一包準備好的毒藥,全都硬塞給他,“小安子,你乖乖招吧,皇上說了,你若不肯說實話,那你的家人肯定難保。”
“皇上明鑒,奴才說的句句屬實,是月奴叫奴才來陷害萱妃和毒死萱妃的。”
月奴氣得渾身發顫,這家夥真是狡猾,既然他情,也不要怪她義了。
珠兒轉身向月奴,“月奴,這小安子已經交待了,你是否要認罪畫押,好讓奴婢給皇上和娘娘交待呢?”
“認罪畫押?真是搞笑,我隻是奉皇上的密旨來保護萱妃的安全。”
轟
小安子臉色慘白。
不會這麽倒黴吧?
不可能吧?
月奴是皇上的密探?
天啊,這回他可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了。
蒼天啊,大地,這下該怎麽辦才好?
“月奴啊月奴,你真是搞笑,連皇上都敢拿出來,你可真厲害。”
月奴怒道,“一個小小的末央宮丫頭而已,如此嚣張,你不相信可以去問皇上!”
珠兒知道自己過份了些,但是她若不強起來,那小姐就任人淩辱了。
“是,奴婢隻是萱妃身邊的一個丫頭,奴婢曾經唯唯諾諾,膽小如鼠,如今娘娘深受陷害,奴婢若再不壯大膽子,如何能保護娘娘?有道是,有理走遍天下,還請月奴姑娘說話注意分寸,否則驚擾了聖上,後果,姑娘是知道的。”
“哼,”月奴冷冷一笑,用殺人的目光向小安子,“小安子,我知道你背後指使的人很強大,很厲害,但是你居然敢誣蔑皇上的密探,單憑這一點,讓你掉十次腦袋都不爲過!”
月奴剛剛說完,有人便過來給月奴松綁,說是皇上的旨意。
珠兒早就知道,隻是故作驚訝道,“原來月奴姑娘居是皇上身邊的密探,恕奴婢護心切,沒出姑娘的身份。”
“在你對萱妃一片真情的份上,我暫不與你計較,但是”月奴犀利的眼神瞪向小安子,“你今天若不将實情道出,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小安子早就吓得癱瘓而虛脫了,他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皇上饒命,月奴姑娘饒命,奴才也隻是拿人錢财,替人辦事而已,那人蒙着面交待奴才幹的,說辦好了就給奴才百萬銀兩當酬勞,奴才是一時财迷心竅才這樣幹了蠢事的。”
“根本就沒有講實話!”珠兒指着黎美人的衣服和砒霜說道,“當夜大夥都知道黎美人是見過萱妃之後就死的,黎美人留下證據說是萱妃逼她喝砒霜,皇上跟太後雖然沒有徹查此事,但卻傳到宮外,人人都以爲萱妃蛇蠍心腸,害死黎美人,隻可惜隻有奴婢一個證人在場,奴婢的話人相信,如今既然翻出了黎美人的舊物,想必就是有人要拿這件事來大做章,那麽,奴婢今晚就要替萱妃讨回公道,還萱妃清白!”
“說得好,”淑妃走了進來,衆人給她福身,淑妃笑道,“本宮素來也不想管後宮之事,既然今夜末央宮出這麽大的事情,那就去請掌管鳳印的昭儀過來跟着處理吧。”
“既然淑妃過來了,就由淑妃來處理這件案子吧,淑妃請這些物證,全都是小安子栽贓放入末央宮的。”珠兒指着黎美人的物證和砒霜,還外加一包不知名的劇毒。
淑妃走過去一一驗證,“本宮也聽聞當夜黎美人是服用砒霜而死亡的,砒霜屬于劇毒,在後宮都嚴禁私藏的,本宮也相信末央宮沒有這些東西,如今來,黎美人的死是他人所爲想要嫁禍給萱妃的。”
素夢閣的顧昭儀心急如焚。
她正要展開行動卻不想到小安子被抓了,雖然小安子沒有将她供出來,但皇上又不是傻瓜,萬一……
李婕妤則是氣得渾身發顫,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隻要小安子回來,她們便可以寬冕堂皇地去搜宮然後給萱妃判罪了,誰知道小安子居然被逮個正着。
“姐姐,現在該怎麽辦?”
“我怎麽知道怎麽辦,先過去吧,真是要命,你怎麽找的人?”
李婕妤感覺有些委屈,“小安子向來辦事都利索的,隻能說是萱妃太狡猾了。”
“一個失憶的人能狡猾到哪裏去?”
顧昭儀和李婕妤趕來時,小安子已經被用刑到慘不忍睹之境界。
“還是不肯招的話,送去宗人府吧。”淑妃淡淡道,這才向顧昭儀和李婕妤,“你們總算來了,皇上大發雷霆呢,若是小安子再不招,怕是他的家人全都要被誅殺了。”
顧昭儀道,“這種人早該千刀萬剮!”
淑妃放下茶,“昭儀不問事情的經過原因嗎?”
顧昭儀呼吸急促,但還是一臉從容,“有淑妃審理就好。”
“這可不行,本宮雖是妃,但掌管鳳印的人可是昭儀呢,來人,将小安子送宗人府翩嚴刑拷打,珠兒,你将事情的經過慢慢告訴昭儀。”
“昭儀娘娘,救奴才啊。”小安子知道事情已經沒有辦法轉機了,隻能求顧昭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