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旭堯冷笑,“後宮的第一寸土地,全都在朕的掌握之,還記得皇後身邊的月奴吧?”
那個被廢雙手的月奴?
那個将某種迷香放入他跟才人賬的丫頭?
原本汪新榮是想解決掉她的,但皇後一族死後,她便被趕出宮了,他也找不到她,這件事情隻好不了了知。【】
難道說那丫頭
齊旭堯笑,“沒錯,月奴是太後派去皇後身邊當細作的,但她卻意外發現你假太監的身份,朕與太後按兵不動,隻想查出當年知道秘密與守護秘密的人。”
汪新榮全身癱瘓,“這麽說,你也知道安王與萱妃是清白的?”
齊旭堯冷笑,“沒錯!”
汪新榮突然笑了,“難道她們兩個都說,我鬥不過你,你的城府遠比我深多了。”
“一個君王,若沒有深遠的城府,那他的皇位還保得住嗎?”
汪新榮承認,很多事情,他都想得太簡單了。
不過,他還有皇牌在手。
那份遺诏還有當年太後害死先皇的先皇妃的證人仍在。
“齊旭堯,反正你不能殺死我,否則,你的皇位,隻會丢得更快,到時候,每個人都會擁立安王,你們謀害先皇的事情,萱妃也知道,她肯定會利用這件事情大做章,你害得她如此慘,她一定會報複你的!”
齊旭堯冷笑,“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你放心,你每次跟那些會合,月奴已經将他們全都控制住了,月奴,不僅是一個丫頭而已,她還是一個影衛。”
轟
“你自認爲會變點小戲法,就想去跟萱妃做交易,萱妃以想戲法爲由,想必以後是想将你捧成朕身邊的紅人吧?可惜,朕不是傻瓜,萱妃恨朕,朕知道,但是朕有辦法,讓她重新愛上朕!”
汪新榮感覺世界末日到了,但是他還想孤注一擲,“皇上,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你認爲自己已經拆除了所有的障礙,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也是有後路可退的,隻要我失蹤三日,你們的罪行,照樣會揭露在世人面前!”
“汪新榮,你就死不瞑目吧,朕告訴你,朕不怕!”齊旭堯說完,再次将汪新榮踩于腳下
汪新榮口吐鮮血,不敢置信地向齊旭堯。
齊旭堯冷笑,“觊觎皇位的家夥,都得死!”
汪新榮垂死掙紮,他入宮了這麽多年,好不容易尋着了機會,剛剛計劃他的大事,卻沒想到要實施的時候居然被出賣了。
是他太過于自信了嗎?
還是他失信于合作者?
也許,萱妃她是對的。
他後悔當初沒有找她好好商量,如今,他就快死了,而她,仍活得好好的。
齊旭堯将全身的氣全都運至腳底踩在汪新榮的咽喉處,用力一扭腳,汪新榮根本來不及叫,便一命嗚呼。
這是他第一次親手殺人。
這一次,讓他的心變得更狠,更冷。
殿外。
甯才人被亂杖打得渾身是血,她已經死了很久了,但那些亂棒仍往她身上打去,顧昭儀帶着衆妃嫔來圍觀,以此警戒衆妃嫔。
着如此血淋淋的場面,衆妃嫔個個吓得花容盡失,一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有可能受不了寂寞偷人便是這個下場,個個腿都軟了。
“傳皇上口谕,昭儀娘娘精明能幹,暫掌握鳳印,掌管後宮事宜。”
顧昭儀心花怒放,“臣妾謝主龍恩!”
天啊,今天的賭注還真的賭對了,還真的要謝謝那個匿名舉報者,要不然她千方百計想要拿到的鳳印怎麽可能這麽快到手?
“恭喜姐姐,賀喜姐姐。”李婕妤帶頭,衆妹妹們趕緊給顧昭儀道喜。
顧昭儀被幸福幾乎充昏了頭,自打她進宮,她就開始幻想着一朝一日取代李皇後的位置,代替她掌管這枚鳳印。
整日苦苦期盼,現在終于是她的了!
長樂宮。
月奴正給太後按摩。
“一切都辦妥當了嗎?”太後慵懶地問。
月奴笑,“太後,一切都妥當了。”
太後笑,“哀家的心病,終于能好了。”
“隻是萱妃”
“皇帝喜歡,就由着他吧,萱妃若死了,怕是他也不好過,哎,皇帝也可憐,現在哀家怕他舍不得殺了安王,其實哀家也是不舍,可是這般對待安王之後,難免安王日後有異心。”
“那太後想要怎麽做?”
“先給皇上幾天時間考慮吧,若他下不了手,哀家也隻能去當這個罪人了。”
月奴道,“太後的奈,奴婢明白。”
“嗯,月奴,哀家知道你很能幹,哀家過些時候讓皇上封你做妃。”
月奴搖頭,“奴婢不敢,奴婢隻想此生照顧太後。”
“傻孩子,女人這一輩子就是要找個男人嫁了的,況且當皇上的妃子,并不委屈你啊?”
月奴仍搖頭,“奴婢雖然愛慕皇上,可是奴婢不想跟後宮的妃嫔們鬥,太後的一生,太過于坎坷了,奴婢不想過這樣的日子。”
太後歎氣,“罷了,哀家隻是想着将身邊好的丫頭留給皇上,哎,哀家爲皇上考慮得太多了。”
“太後,皇上已經長大了,日後太後可專心念佛便是。”
“也是,哀家的皇兒,長大了,整個國家都是他的了。”
李公公持着皇上出來,齊夢潔立馬就迎上來,“皇帝哥哥。”
齊旭堯着梨花帶雨的妹妹,眉心皺起,“夢潔,誰欺負你了?”
齊夢潔賴到他懷,“皇帝哥哥,聽說你把孫大人給關天牢了?”
聽此,齊旭堯危險地收緊瞳孔,“夢潔,注意你的身分,你堂堂一個公主,怎麽可以關心一個侍衛?”
齊夢潔也不顧什麽矜持,“我不管,人家就是喜歡孫大人,要是皇帝哥哥将孫大人給殺了,那我也不活了。”
“住口!”齊旭堯大怒,“女孩家居然說出這種話來,告訴朕,是不是孫大人誘惑你?”
齊夢潔慌忙解釋,“不是,是我一直糾纏他,他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