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萱在心底慘叫,到底是來到這兒養尊處優慣了,剛節食半天都受不了。
“小姐,你講得好好聽。”珠兒眼神迷離,對她露出膜拜的眼神,突然想起叫她小姐她會不高興,又慌忙道,“小萱。”
劉小萱笑,“珠兒,我困了,你困了嗎?”
珠兒點點頭,但又想起劉小萱沒有喝藥,“我先給你煎藥,喝了藥再睡。”
“珠兒,我自己來吧。”
珠兒愣住。
“人生來都是平等的,人人都有手腳,自己能動手就自己動手。”
珠兒傻眼。
然後她傻乎乎地着她家小姐去生火。
劉小萱說得容易做起來就難了。
在家裏用的都是煤氣,要不就是電磁爐,她哪裏會生什麽火啊?再說了,現代都用打火機啊,這裏就保留了一點火苗,要怎麽生火呢?
珠兒笑了,“小萱,還是我來吧,要不然你都變花貓臉了。”
劉小萱氣乎乎地向她,“不就生個火嗎?你先生燃,我再來熬藥。”
“好。”
着珠兒三兩下就将火生起來了,劉小萱是那個不服氣,奪過她手的扇子扇起火來。
然後就是添柴之類的麻煩事了,你還别說,這些東東盡是跟她做對,她放少嘛,火就熄了,放多嘛,又不燃,弄得滿院烏煙瘴氣。
珠兒又笑了,“小萱,還是我來吧,這種事情急不來,你以後慢慢學可好?”
劉小萱氣乎乎地瞪向她,然後将位置讓給她。
還好這珠兒說話不傷人,否則她真是氣得要去跳井了,這王爺也真是的,沒事給她抓那麽多藥幹什麽?
珠兒知道小姐心裏難受,邊熬藥邊偷小姐,其實小姐算是堅強的,薛家發生這麽多事,她一直都将心底那分悲傷隐忍着,雖然她不過問薛家之事,但她知道,她很痛。
哎,可憐得讓人心痛的小姐,可惡的天殺的沛兒
是不是一提誰誰就到?
着沛兒帶着丫頭妖豔地走進寒冰院,珠兒氣得直跳進來。
劉小萱則是淡淡地斜視着沛兒。
果然,被男人滋潤過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瞧她的臉蛋氣色多好。
她來幹嘛?示威嗎?
“小姐,我送了一些糕點過來給你們,珠兒。”她很卑微地向兩人,小心翼翼的模樣跟當初那個小奴婢沒有什麽兩樣。
珠兒冷笑,“糕點裏怕是下毒吧?沛兒,我好狠的心,你要将我們趕盡殺絕你才甘心嗎?”
沛兒拼命搖頭,“糕點沒有毒,不信我吃給你們。”
說完,她随便将手伸提食盒【寫到這裏要将【155】章王爺太兇猛的‘菜籃’改成提食盒,那啥我一時想不起那東東叫什麽,然後誤筆了,親們原諒哈】随便一抓,然後抓出一塊糕點就往嘴裏塞。
珠兒冷笑,“沛兒,你的戲演得夠足,可以滾了,我們即便餓死,也不會吃你的東西,你讓我們見了惡心,以後,你不要再來了。”
聽此,沛兒眼淚汪汪,“小姐,你也不能原諒我嗎?”
劉小萱着她那做作的樣子,恨意更加騰升,這個女人平時扮豬吃老虎,毒死她的孩子,搶走她的男人,如今,還要再假惺惺下去嗎?
劉小萱走過來,眼神化作一把把利箭,“我記得你當初一味地在我耳邊說,那個臭男人喜歡我,原來,你們早就有一腿了,是不是?”
沛兒呼吸急促,不敢去她的雙眼。
“哼,那臭男人還故意在我面前問你叫什麽名字,真是可笑,你們向來很喜歡玩弄别人嗎?”
她的愛情,就任由兩人如此踐踏嗎?
每當他跟她談情說愛,沛兒是不是在旁邊偷笑?兩人是不是眉目傳情暗笑她是個大傻瓜?
“小姐,對不起。”沛兒抿着唇,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呵呵,對不起?對不起能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嗎?”說完,她奮力将那沛兒手的提食盒打翻,“這句話,你應該等自己下地域受盡折磨之後去對我的孩子說!”
糕點掉了一地。
沛兒跪下,淚流滿面,“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夠了,别再假惺惺了!”珠兒沖過來,賞了沛兒一巴掌,皇帝的美人又如何?她家小姐還是貴妃呢,她就打皇帝的女人怎麽了?反正在這裏生不如死,沛兒有本事去皇帝面前告狀啊,怕她不敢吧?若去告發了,那她來冷宮不就被揭發了嗎?珠兒就不相信沛兒不怕皇上怪罪。
沛兒捂住臉,哭着跑了出去。
丫頭清心向兩人,“你們太過份了,這些糕點可是美人從早上精心爲你們準備的。”
“滾!”珠兒将清心了一把,氣得清心直跺腳,“美人真是瞎了狗眼才來你們!”
“我呸,誰稀罕!”珠兒氣得想要沖上去将清心撕碎,被劉小萱給拉住了。
清心走之後,珠兒怒火未消,“氣死我了,如此假惺惺做什麽?她認爲她是美人了就能施舍我們了?她有沒有想過要是沒有小姐,她早就餓死街頭了。”
劉小萱也是恨,但是有什麽辦法呢?她一個棄妃,她要如何跟皇上的女人鬥?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把皇上也斃了,可是她有那個資本嗎?她現在連如何吃飯都是問題。
算了,還是尋找回家之路比較好。
珠兒這一氣,氣到大半夜才消,劉小萱好不容易等她睡着才起身去末央宮,不是不想帶她,而是
怎麽說呢,珠兒也不容易,還是不要讓她累着了。
夜,靜極了,玉盤似的滿月在雲穿行,淡淡的月光灑向大地。
借着朦胧的光,她不再害怕,隻要心雜念自然不怕鬼神,再說了,那也隻是傳說而已。
今夜,很幸運。
她居然瞎走着來到末央宮。
隻是末央宮宮門緊閉,還上封了。
,這個臭男人是怕這裏進小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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