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樣子,大概有五十多歲,一就像有野心的家夥,真不知道當初先帝是怎麽這家夥的。
哎,五十多歲的人了,居然也不肯安份,在現代都該領着養老金過着悠哉自在的生活了。
隻是可惜了,現代跟古代是成萬不能比的。
“曦兒”薛宰相到劉小萱,眼閃過一抹狂喜。
“宰相,這裏人多眼雜,說話不方便。”其一高手提醒。
薛宰相頓時了然,安排幾人進了正廳。
“臣參見皇”
“不是說了嘛,朕微服私訪,宰相需多禮。”皇上将宰相扶起。
換平時,薛宰相肯定不怎麽甩皇上,大概是昨夜做了虧心事,而且偏偏皇上今天就來相府,讓他有種感覺像當場被人捉到小辮子般,渾身不自在。
“謝皇上。”
說完,薛宰相向女兒,隻見她像個陌生人般自己,其實他知道,這個女兒是恨他的,如今夫人再出事,怕是她更恨自己了,這樣的眼神,讓他有股驚慌,她不會是投靠了皇上吧?
不會的,女兒自幼心地善良,母親的死肯定讓她打擊很大,她不可能不顧珠兒的死活,想此,薛宰相方才慢慢放下心來,“貴妃娘娘,請原諒剛剛臣的魯莽。”
劉小萱淡淡地開口,“女兒不敢。”
“貴妃娘娘,您這是折煞臣。”薛宰相說完,欲要下跪,皇上将他給拉住了。
“宰相,都說了,此次是微股私訪,本想等夫人出殡再帶曦兒來,隻是政事繁忙,脫不開身,隻好趁安王還沒有回來之前,來宰相,于朝廷之上,我們是君臣,于私,我們是家人啊。”
家人。
對的,自己可是當今皇上的嶽父,而夫人則是嶽母。
既然皇上都如此說,薛宰相心底高興得很,但因自己剛剛失去愛妻,便掩裝悲傷,“微臣有負皇恩,因愛妻離去,傷心導緻疾病纏身,今日已經稍稍好些,明日,臣便上朝。”
“宰相嚴重了,國事雖然重要,但家事也重要,朕特恩準宰相在家養病,直到夫人出殡。”
那還有幾天時間呢,你這小屁孩,是想着我天天不去上朝好架空我的實權,收掉我所有的人?
你就想得美吧!
“皇上,臣這幾天已經想了很多,夫人是臣的最愛,失去她,臣感覺失去了一切,可是臣不能因自己而誤了正事,這幾日,不能爲皇上分憂,臣很是自責。”
皇上在心底冷笑,朕巴不得你不要替朕分憂,你就盡情裝吧你!
“宰相愛夫人如命,大齊國上下人不知人不曉,大夥都非常羨慕宰相夫人,再說,宰相憂國憂民,實乃我大齊國之福啊,對了,曦兒與宰相分開這麽久,想必有些話要說,朕回避吧。”
薛宰相大急,“皇上,這萬萬不可。”
“沒事,你命人帶朕去曦兒的房間吧。”
薛宰相隻好命人帶皇上去女兒的閨房。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劉小萱再也需掩飾對薛宰相的恨。
“你那是什麽眼神?”薛宰相很是生氣。
劉小萱冷冷一哼,“鄙視的眼神,宰相大人難道連這點都不出來嗎?”
這是她的女兒嗎?那個心地善良得連隻螞蟻都舍不得踩死的女兒嗎?
“曦兒,你恨我?”
“難道我該愛你嗎?”雖然眼前的家夥跟自己什麽關系也沒有,但劉小萱就是替薛小姐恨,“你殺死你的女兒,殺死你的外孫,現在居然殺死你的妻子,你可真夠厲害的!”
“曦兒,很多事情,我”
“算了,我懶得聽你的解釋,反正你也沒必要跟我解釋,如果覺得我太過于叛逆太過于不聽話,大可也叫黑衣人給我下藥便是,反正我現在這個樣子,跟死沒什麽區别。”
劉小萱說完,将頭扭到一邊,不再這個讓她反胃的家夥。
薛宰相歎了口氣,“說吧,今天皇上帶你回來,到底是什麽意思?”
“奇怪,你不是叫我做妲己嗎?我纏着皇上,不讓他處理政事,你還要讓我知道他心底的想法,你當我會讀心術嗎?”
“曦兒。”
“不要叫我,你不配叫這個名字!”
劉小萱說完,開門就走,留下憤怒的薛宰相,這個女兒來是越來越不乖了,母親的死非但沒有讓她學乖,反而更加難以馴服。
“大人。”黑衣人從暗現身。
“通知各大臣,明日我去上朝,讓他們提前行動,要不然,本相怕再等下去,曦兒會通知皇上有所戒備,她的樣子,仿佛要跟本相爲敵了。”
黑衣人大驚,“那大人,要不要才人去加重珠兒的藥量?”
“如今,不需要了,何必去在乎那些小事?”
劉小萱出了大廳之後,不知道該往哪個方面走。
皇上去了薛小姐的閨房,而她不是薛嫦曦,她根本就不知道薛嫦曦的閨房在哪裏。
天啊,她該怎麽去找他呢?
突然見一丫頭走過來,薛嫦曦心生一計,故意摔倒。
“小姐。”那丫頭見是她,趕緊将她扶起。
“噓!”劉小萱狡黠一笑,那丫頭頓時了然,“奴婢扶小姐回房。”
劉小萱在心底大笑,總算是不費吹灰之力便達到目的,要不然她自己東轉轉西轉轉那得多麻煩啊,這薛府那麽大,又不是鬧着玩的。
丫頭扶着劉小萱到了房門口,隻見門外有皇上的三個大内高手在守着。
“你先去做事吧。”劉小萱對那小丫頭說道。
“好。”
小丫頭退下後,劉小萱向幾人并沒有讓她進去的意思心大爲惱火,這皇帝有難道有某種癖好不成?将自己關在薛小姐的房間裏偷窺嗎?
“讓我進去。”
“娘娘恕罪,剛剛皇上吩咐過,要一個人進去一,卑職不得不遵。”
他想一個人進去一,她也想去好不好?
劉小萱瞪向幾人,“皇上又沒有說不讓别人進去,再說了,本宮是别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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