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軍,皇後的惡名在外全都傳開了,若不是太後護着,怕皇上是早已廢後将皇後打入冷宮了,将宮,您得想辦法救皇後,求求咱們的女兒啊,否則連同整個李氏家族也一塊遭殃啊。【】”李夫人邊跪邊哭。
李震心煩至極,“妙陽怎糊塗至此?我早就千叮咛萬囑咐叫她不要打皇子的主意,現在可好,證據确鑿,讓我如何替她求情?”
“将軍,妙陽是咱們的女兒啊,難道你忍心着咱們的女兒被廢嗎?那天下人豈不是笑話咱們李家?”
“還怕笑話嗎?如今誰不在笑?太後也真是的,怎會糊塗至極,讓天下人取笑李氏一族?”
“将軍,若我的女兒有什麽意外,我也不要活了!”
“夫人。”
年近五十的将軍夫人風韻猶存,即便将軍有多少小妾,她都是他的最愛,國爲,她最懂他,最善解人意。
“好吧,夫人莫要傷心,我這就上朝去,求太後和皇上開恩,畢竟太後是我的妹妹,皇上是我的外甥,哪有自家人不幫自家人的道理。”
“可是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隻怕妙陽這次……嗚嗚……”
“夫人放心,我不會讓咱們的孩子有事的,相信我。”
整個皇宮,冷冷清清,跟前段時間的喜慶熱鬧有着天壤之别。
大臣們天還未亮便在宮外等候,直到宮外打開,他們步伐沉重,深深感受到昨夜這皇宮發生的悲劇。
太後、皇上悲痛,他們感同身受。
“李将軍,枉你統帥十八萬大軍,卻主使皇後幹出這等有喪皇家臉面之事,你還配統帥你的大軍嗎?”薛宰相一見到李将軍,便朝着他大吼。
李将軍自知自己女兒理虧,但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薛宰相硬是要誣蔑他,他是斷然不服的。
“薛宰相,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公道自在人心,你說話給我注意些,别有失你宰相的身份。”
“瞧瞧,你們都好好瞧瞧,本相失去外孫,悲痛交集,而他那個害死本相孫子的兇手卻站在這裏不痛不癢,還将事情瞥得一幹二淨,你們說,這便是所謂的公道嗎?”薛宰相悲痛得聲音哽咽。
衆大臣聽此,紛紛交頭接耳。
“哼,本将軍不屑與你說話。”李将軍将頭扭向一邊。
“太後駕到”
“參見太後,願太後鳳體康健!”
滿朝武全都跪拜。
太後淡淡道,“平身吧。”
“謝太後。”
“皇上失子,悲痛過度,朝政的事情由哀家暫代,卿們有本上奏,本退朝。”
“臣,有本要奏。”
末央宮。
付太醫整整忙了一個上午。
皇上好幾次都想将他給拉出去砍了。
珠兒與沛兒在一邊淚眼汪汪。
劉小萱自醒來後昏厥一直在搶救。
“曦兒再不醒,朕定你打入大牢,五馬分屍!”
付太醫手一抖,“皇上,娘娘受的刺激太大,微臣在盡力”
“盡力”
眼皇上又要将付太醫給捉起來丢出去,珠兒與沛兒吓得趕緊拉住皇上。
“皇上,求求您讓太醫安心醫治娘娘吧。”珠兒與沛兒哭着哀求。
“太後,皇後固然有錯,但斷斷不能廢後啊,此事關皇家體面,如今外頭都在流傳皇後惡名,長此下去,隻怕有損皇權,國家大亂啊。”
“請太後三思,皇後不能廢。”
“請太後三思,皇後不能廢。”
……
皇後固然有錯,但先帝指定的顧命大臣在仔細斟酌之後,向太後求情。
“皇後必廢,否則必有他人效仿!”
“皇後必廢!”
“皇後必廢!”
……
除了三個先帝遺留的顧命大臣,和李将軍之外,所有大臣全都站在薛宰相這邊。
李将軍見此,慌得失去了分寸,“你們全都瘋了嗎?皇後廢了,他日便是貴妃稱後,把持整個後宮,到時候你們女兒想見皇上一面更是難上加難了!”
“太後,臣這裏有一封當年李将軍救先皇的密函!”
李将軍聽此,腳一軟。
衆大臣聽此,更是紛紛猜測。
那件事情跟今天這件事情有什麽關聯啊?當年誰不知道是李将軍才是一個小小的侍衛?因先帝遇刺客,他救駕有功,還了刺客三劍這才得先帝賞識的?
太後驚住,“密函上面寫的是什麽?”
“這密函,怕是要皇上親臨朝堂,臣才敢獻上去讓皇上親閱,因爲,事關李家欺君之罪,太後是李家人,臣擔心太後是否會存私心偏袒自家人。”
天啊,李家欺君之罪?
莫不是當年救駕一事有蹊跷?
不可能吧?
“宰相如此說來,哀家倒是要請皇上過來了,但皇上悲傷過度,怕是不會過來了。”
“若是李将軍爲了升宮發财自導自演一出戲蒙騙先帝,皇上也不管嗎?”
“放肆!”太後震怒,“薛愛卿,哀家在那末出生皇孫的份上,念及你及可能悲傷過度胡言亂語,此話當哀家沒聽見。”
“太後是害怕吧?”
“放肆!”
“若臣說當年先帝遇刺的夜晚,是李将軍自導自演的戲碼太後也不讓皇上管嗎?”
“這……”
“天啊,怎麽會這樣?”
“這李将軍……”
……
朝堂已是一片混亂。
“既然事關先帝,不如太後請皇帝上朝。”幾個顧命大臣商量後向太後請求。
太後場面不可收拾,便命要前去請皇上。
“曦兒!”在付太醫拼盡畢生所學,終于将暈厥過去的貴妃救活。
皇上悲喜交集,抱緊目光呆滞的劉小萱。
“曦兒,你終于醒過來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皇上,貴妃娘娘不宜受驚過度。”
“皇上,朝堂出大事,太後控制不了局面了。”李公公從外面沖進來,撲通跪在地上,“太後命您論如何也要去朝堂一。”
“曦兒,你爲什麽不說話,你爲什麽不說話?”皇上使勁地搖晃着呆滞如木偶般的人,害怕得全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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