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皇後冷笑,“早就料到如此,那甯賤人呢?皇上有沒有下旨辦了她?”
“末央宮的奴才們封鎖消息了。”
李皇後氣得咬牙,“本宮巴不得着甯賤人現在被千刀萬剮!”
“娘娘這件事情怕是薛賤人有所顧忌吧,因爲那甯賤人收賣了一個太監,那太監說是淑妃送的蓮子羹!”
皇後氣得想要跳起來,“賤人,她倒會利用冷宮裏的淑妃來做嫁禍!”
“淑妃在冷宮如同已判死刑,再給她多一條罪名又如何?這樣隻會更有說服力而已。”
李皇後拍桌,“氣死本宮了,好不容易尋着這麽一個機會,卻讓其白白流走了,不行,這件事情你一定要想辦法讓皇上查個水落石出!”
“娘娘稍安勿躁,奴婢發現一個可以讓甯賤人碎屍萬段的驚天秘密。”
李皇後雙眼倏地一亮,“什麽秘密?”
“原以爲甯賤人以爲那太監隻是貪錢,可誰知金錢他瞧不上,如今正在賤人宮裏跟賤人颠鸾倒鳳呢。”
李皇後聽此,大爲震驚,“天,那太監好大的膽子!”
月奴笑,“他叫汪新榮,會點小戲法,那碗蓮子羹就是試過銀針,珠兒接手的瞬間他迅速将砒霜混入的,對了,他還有更大的膽子,那便是,他是假太監!”
“天!”李皇後徹底癱瘓了,“月奴,他可有什麽來曆,會不會對皇上不利?”
“娘娘放心,奴婢已經命人在他們颠鸾倒鳳之時點燃香爐,那香爐可是加了好料的,但凡是聞過後,都必定是咱們的人。”
聽此,李皇後放心了,“天,皇宮居然出現這等龌龊之事,皇上若是知道了,情何以堪啊。”
月奴眼眶一紅,“娘娘,你一心隻想着皇上,可是皇上現在……”
這話刺李皇後的心那道最敏感的神經,她安慰自己,“不會的,皇上隻是畏懼宰相的權勢罷了,等父親将宰相除了,那賤人自然就會除了。”
月奴趕緊下跪,向來都是她安慰皇後娘娘的,如今卻反過來了。
“娘娘恕罪,奴婢隻是覺得娘娘委屈。”
這時,隻見月婵匆匆來報,“皇後娘娘,今天太後給各宮娘娘打賞了,賞的都是給貴妃送安胎藥的宮裏,而且賞賜的東西還真不少呢。”
聽此,皇後眼閃過一抹恨意,她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太後這是在跟本宮作對嗎?明知道本宮有多讨厭那賤人!”
月奴道,“娘娘,太後此舉,應該就是告訴娘娘當皇後要有一顆大度之心,不如咱們也給末央宮送碗安胎藥過去?”
李皇後恨不得咬碎牙齒,“讓本宮給那賤人送安胎藥?送堕胎藥差不多!”
月婵笑,“娘娘,這有何不可?”
“蠢貨,難道要本宮自毀前程嗎?”
月婵被罵得下跪。
月奴見此,“娘娘,奴婢還是去煎一碗安胎藥吧,娘娘沒給貴妃送安胎藥,這要是傳到宮外,還以爲娘娘嫉妒貴妃呢。”
“容本宮想想!”李皇後再次咬牙。
又是一夜盡情的纏綿,這一夜,劉小萱格外賣力,雖然皇上知道孕婦不能太過于操勞,但是爲了能滿足自己那方面的需求,他也不再堅持,而且他的叫聲又更塞昨夜,因爲這夜比昨夜更瘋狂。
好奇妙,她居然不用自己的身體也讓他達到最深處的go潮。
“曦兒,你是我的最美麗的遇見。”
情到最深處,他在她耳邊深情呢喃。
“小姐,想什麽呢?臉這般紅。”沛兒一大早給她家小姐端來洗臉盆見劉小萱仿佛正在做便打趣道。
回過魂的劉小萱尴尬一笑。
沛兒擰幹毛巾替她洗臉,“小姐,不是我說你,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跟皇上夜夜狂歡,就算你受得了肚子裏的寶寶也受不了啊。”
劉小萱笑了笑,“你還沒有嫁人,不懂,等你哪天嫁人有身孕了我再傳授你幾招留住丈夫的辦法。”
聽此沛兒臉倏地滾燙,“小姐,你取笑我了,我要一輩子伺候小姐不會嫁人的。”
劉小萱笑,“少來了,哪個少女不懷春?等你有意人了告訴我,我替你做主。”
沛兒的臉更是滾燙了,“若是真的有那麽一天就好了。”
“你嘀咕什麽?”劉小萱擡頭,她的皮膚越來越滑嫩,某人動不動就賞她珍貴補品的緣故。
沛兒搖頭,“小姐跟你說件很嚴肅的事情。”
“瞧你一臉正經的,說吧。”
“昨天那碗蓮子羹裏面有砒霜!”
聽此,劉小萱吓得臉色慘白
天啊,若不是昨天皇帝在那個時候來,她就要喝下了,那現在
她恐懼地伸出手狠掐了一下自己,劇烈的疼痛使得她驚醒過來,原來,她還活着。
“小姐,你幹嘛自虐啊。”沛兒急得哭了,早知道小姐反應這麽大她就不要告訴小姐了。
劉小萱冷汗直飄,“沛兒,我發現我還是挺舍不得死的,是不是因爲我開始眷戀這裏?眷戀這裏的某一個人了?”
沛兒哭得更是兇猛了,“小姐,你又胡言亂語了,你不會死的,奴婢就算是拼了命也要保你活着。”
劉小萱感覺心底很涼,“就在昨夜,我還請求皇上釋放淑妃,沒想到……”
聽此,沛兒大驚,“小姐,你總是這般善良,人家在冷宮都能想到辦法害死你,一出來不就更加厲害了嗎?李公公還沒有去冷宮宣旨吧?我這就去告訴皇上,阻止李公公……”
“沛兒!”劉小萱阻止她,“我有容人之度,以後不再喝别人送來的東西便是,你不用去了。”
沛兒又哀求了好久,劉小萱都堅持,沛兒又氣又心疼,“小姐,你有善良終會害死你的!”
善良?她善良到哪裏去了?她隻不過是一縷冤魂,卻不小心附進了薛小姐的身體,來搶奪這些可憐女人的男人罷了,如今她能做的,就隻有這些了,計較那些仇恨做什麽?就連殺她的小萍她都恨不起來,因爲,恨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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