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太醫每天都會在這個時辰來給貴妃把脈,怕是這顧昭儀是算準了時辰的。
“這太好了,付太醫,你且驗驗這碗安胎藥是否有問題吧。”顧昭儀笑靥如花。
付太醫恭敬道,“是。”
劉小萱不再堅持,畢竟這碗藥關系到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所謂兵不厭詐,有些女人太久沒有男人神經上都會有些發熱,有道是做了虧心事越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她不敢去賭。
付太醫仔細地驗這碗安胎藥之後,道,“娘娘,這是上好的安胎藥,其加了幾抹難得珍貴的藥材,就連老夫都難得尋覓,不知道這安胎藥是誰給娘娘煎的?”
劉小萱笑,“這是昭儀妹妹親手煎的,妹妹果真是有心,也不知道這麽名貴的藥材是打哪來的?”
名貴藥材又如何?姐姐我不稀罕啊。
顧昭儀笑,“姐姐這是客氣了,這上等的安胎藥是名間郎給母親安胎時開的安胎藥,母親一直舍不得用,說要留給我進宮以後用,隻可惜啊,我覺得自個兒是沒有什麽機會懷龍子了,這不割愛拿出來獻給姐姐了,姐姐要是不喝,那便是浪費妹妹的心意了。”
你會這麽好心嗎?
你不來害我的寶寶已是萬幸了。
“瞧妹妹這話,說得生疏了。”
“好了,素夢閣還有許多繁瑣事需要我回去打點,不像姐姐的末央宮,什麽都不缺,妹妹先走了。”
“昭儀慢走。”
顧昭儀走後,劉小萱問付太醫,“太醫,這藥真的沒有問題嗎?”
付太醫道,“微臣敢拿性命擔保,此安胎藥是最好的安胎藥,貴妃娘娘可放心服下。”
“可是這顧昭儀向來都記恨娘娘的,她有這麽好心嗎?”珠兒憂心。
劉小萱想想也是,但太醫都說這是最好的安胎藥,不喝貌似又浪費了。
“娘娘,昭儀怕是昨天失言,怕皇上怪罪,故來讨好娘娘吧,娘娘可曾記得封妃大典一事?昭儀跟婕妤似有心歸順娘娘,隻是礙于皇後罷了。”
劉小萱想了想,“如此細想,倒也沒有什麽疑點,可能是這昭儀性情孤傲慣了,拉不下面子吧。”
“貴妃娘娘能如此想最好。”
“好吧,這麽好的藥浪費太可惜了。”
“娘娘,真要喝啊?”沛兒擔心道。
“爲什麽不喝?”劉小萱拿起那碗安胎藥,咕噜、咕噜喝到肚子裏去了。
珠兒跟沛兒很是擔心,但礙于付太醫在此,不敢說什麽。
付太醫給劉小萱把了會脈,“貴妃娘娘一切安好,胎像也很穩,微臣再多開幾副安胎藥,以後便不用再喝安胎藥了。”
劉小萱放心了,“如此最好,謝太醫。”
付太醫一走,珠兒跟沛兒便嚷嚷剛剛劉小萱喝顧昭儀那碗安胎藥一事,聽得劉小萱耳朵都要起繭。
劉小萱何嘗甘願喝情敵送的東西?但這麽好的東西不喝真的太浪費了,更何況這古代東西這般藥後,她要不是爲了肚子裏的寶寶更健康聰明,她能如此嗎?
“太後賜安胎藥。”
三人慌忙下跪接藥。
這太後賜安胎藥,不能不喝啊。
可憐的劉小萱剛剛喝過安胎藥,難道又要喝了嗎?
“雅芙姑姑,這娘娘剛喝過安胎藥,可不可以等會再喝?”
雅芙姑姑笑了笑,“這是太後的心意,既然貴妃已經喝過安胎藥,那便晚上溫了再喝吧,奴婢回長樂宮了。”
“姑姑請替本宮謝過太後。”
“奴婢會的。”
雅芙姑姑一走,幾人才松了口氣。
“天啊,我真的怕這雅芙姑姑會盯着小姐,讓小姐喝完這安胎藥呢。”沛兒摸了摸,“還好雅芙姑姑善解人意。”
“貴妃娘娘,甯才人命婢女送來一碗安胎藥。”沛兒的話剛說完,太監又來報。
劉小萱感覺一個頭兩個大,今天都流行集體送安胎藥嗎?
珠兒,“小姐,傳不傳啊?”
劉小萱郁悶,“說我不舒服,随便打發她吧。”
太監道,“那奴婢說了,若娘娘不收下這安胎藥,那她沒法交差,小丫頭在外哭得厲害呢。”
“小姐,反正也隻是收下而已,又不會喝,就算買才人一個人情吧,小姐,巴結您的人多了,以後就沒人敢說小姐是非了,再說了,管它是不安胎藥,反正小姐晚上是要喝太後賜的安胎藥。”沛兒提議。
“好吧,我要去睡覺了,你們随便收下便是。”
小丫頭将安胎藥送進來,珠兒與沛兒收下,随便打發便走了。
“甯才人,是什麽來頭?會不會這藥有問題?”珠兒問。
沛兒道,“誰知道她什麽來頭,直接倒掉就好了。”
“不行,你還是收起來,等明天付太醫來給娘娘肥脈時讓太醫瞧瞧,這樣,你我都放心。”
沛兒抱怨,“真是多此一舉。”
皇上來末央宮聽聞今天宮裏顧昭儀跟甯才人給劉小萱送安胎藥,頗爲高興,後宮的嫔妃素來不喜歡劉小萱,如今來,她們是要漸漸籠絡貴妃了。
“曦兒,我很高興,來以後你在宮裏的姐妹慢慢會多起來的。”
皇上高興,劉小萱可不高興了,皇上這話是什麽意思?姐妹多了,他好左擁右抱嗎?這幾夜他都忍得辛苦,實在受不了的時候他就用手摸她的禁忌之處,隻是她假裝睡着沒有揭穿他而已。
“姐妹多了,皇上要不要雨露均沾?”
皇上一聽這話,酸得不得了便笑了,“曦兒擔心我把持不住?”
劉小萱嘟着嘴,“哼哼。”
皇上抱緊她,“曦兒放心,爲你,我甘願禁欲。”
切切,說得比喝得好聽,誰不知道他那身體反應啊,半夜那麽忍受不了,将她身體都摸光光了,就差最後一步而已。
“禁欲有傷龍體,我可擔當不起這個大罪。”
皇上笑,“好了,别小孩子氣了,我們的孩子要緊,曦兒,謝謝你讓我有當父親的感覺,這種感覺,很美好,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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