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破了
衆人大驚,所有在一邊候着的奴才、丫頭們全都下跪,劉小萱見此也怕得趕緊從椅子上下來,跪在地上。
皇後着那破碎的茶杯,淚水一滾,“皇上,你是要借此告訴臣妾,咱們的感情就如同這茶杯一樣,破了嗎?”
皇上厭惡地向皇後,“朕原以爲皇後雍容華貴,端莊美麗,儀态萬方,卻不想肚量如此之小,實在是叫朕失望。”
皇上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是要廢後嗎?就爲了這麽一點小事?
不!
李皇後哭着哀求,“皇上,請在臣妾兩年辛苦伺候您的份上,饒過臣妾這一次吧,臣妾以後對貴妃妹妹再也不敢了!”
“皇上,皇後母儀天下,今日之事是臣妾的錯,還望皇上不要責怪皇後。”劉小萱雖然很不甘願替皇後求情,但到底還是走了一回場面,皇後城府極深,若不替她求情,日後她的報複怕隻會更加瘋狂。
皇上顯然愣住,将手伸給她,“曦兒,你這是幹什麽,起來。”
劉上萱搖頭,“皇上若不答應臣妾,臣妾願長跪不起。”
皇上不解,“皇後打你,難道你不記恨她?”
劉小萱搖頭,“臣妾自入宮以來,自知破壞宮規矩,皇後是爲臣妾好,臣妾不敢有怨言,更不敢記恨,皇後也是爲了皇上分憂,唯有後宮安甯,皇上才能好好處理國事,這樣,方能國泰民安。”
皇上聽此,龍心大悅,“皇後,瞧瞧,貴妃多大度,多懂事,罷了,有貴妃替你求情,朕這次且放過你,對了,各宮嫔妃居然一人替貴妃求情,傳朕旨意,由皇後帶頭,每人罰俸祿3個月,以儆效尤。”
“臣妾謝皇上。”皇後跪拜,然後起身,了一眼劉小萱,挺直背脊走出末央宮。
她的背影,依舊端莊大方,但在劉小萱來,卻帶着一絲落寞。
她跟皇上,算起來也有兩年的夫妻情份了,如今皇上卻爲了新寵而責罰她,叫她如此能不傷心呢?
将心比心,若她是皇後,說不定她會發瘋。
“曦兒,趕緊起來。”皇上親自将她扶起,愧疚道,“我能爲你做的,也隻有這些了,若你不替皇後求情,我或許會更重罰于她。”
“堯,不管怎麽說她都是你的皇後,皇家臉面,傷不得。”
經一事長一智,在經曆被人暗殺與被人打之後,劉小萱提醒自己,再也不能太放肆了。
皇上深深地向她,“曦兒,在我心裏,你才是我的皇後,不,更勝皇後,是妻子。”
妻子?
一個帝王,居然能說出這句話來,難道說他也向往尋常百姓的日子嗎?
像是穿她般,皇上笑了笑,“若可以,我願生在尋常百姓之家,這一生,隻要你一個。”
這一生,隻要你一個!
多麽溫暖體貼卻又感天動地的話啊!
劉小萱感覺眼眶一暖,抱緊他,“堯,我何德何能?居然讓一個帝王對我真心想待,更何況我是……”
“噓,”皇上阻止她說下去,“今日之事,我知道是皇後她們故意找你的碴兒的,如今我已經懲罰她們,相信她們應該有收收斂了,這後宮的風氣,是該好好整一整了。”
皇上将她們整了,她們日後不敢明着來,一定是要暗着來吧?
皇上,他到底懂不懂女人的心計?
有時候太過于寵愛,也是害啊。
“我知道了。”劉小萱靠在他的懷,貪婪地吸着那龍涎香。
“來,坐下,我替你擦藥。”
劉小萱被皇上按在椅子上。
他親自拿打開膏藥,一點一點均勻抹在她的臉上。
涼涼的膏藥通過他的手指滲入她的肌膚,溫暖她的心。
縱然知道,帝王是沒有愛的,但卻甘之如饴。
也許,小說在現實也有啊。
正如,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穿越了那般。
擦完藥,劉小萱打趣,“今晚怕臣妾是不能了,皇上想要去望哪宮娘娘?”
皇上聽此,笑了笑,“怎麽我瞧着這語氣很酸呢?臣妾?皇上?”
劉小萱瞪他,“難道你想要一個醜八怪給你?”
皇上将她摟在懷裏,“有何不可?”
暈死,你就不怕跟這樣醜的家夥ox,半夜做噩夢嗎?
“在我心,曦兒是最美的,我且不你的臉就是。”
更是暈死,有誰ox不美人臉的?
“皇上不用勉強自己了,還是去别宮娘娘處吧。”這語氣,酸得她自己都聞出味道了。
皇上笑,手已經不老實地伸過她的,“曦兒舍得我走?”
“當然舍得。”劉小萱握住他那不安份的手。
皇上笑,“既然如此,那朕就走吧,讓朕想想,哪宮的妃子長得比較漂亮?皇後?昭儀?美人?采衣??……”
說着說着,皇上還真的放開她,站起來。
劉小萱大驚,慌忙抱住他的腰。
“不準走。”
皇上笑,“不是說舍得我走麽?”
劉小萱臉一紅,“人家說着玩的,你也信?”
“哈哈。”皇上将她橫抱起,“我從未試過不美女臉的,曦兒,你是第一個。”
劉小萱羞得體自容,她這算什麽?她很想被皇上那個啥嗎?臉受傷了,可是身體沒有受傷啊,想幹嘛就幹嘛,想多劇烈就有多劇烈……
呃
少兒不宜的念頭很快被某人做了
某人還真的做到不她的臉,拿着紗巾給蓋住,朦胧,他的手輕輕的解開她的衣裙
吻,從脖子慢慢落下。
劉小萱抱緊他,這個男人,明知道他是天子,不可能有唯一的愛情,但是她卻願意去賭一賭,也許小說的愛情,真的存在。
他的吻,每落到一處,那一處仿佛就被燃燒起來,劉小萱再也忍不住呻yn出聲,怪不得人家夫妻每晚都要幹這事,因爲,它實在太過于美好,就像是吸了毒,卻沒有戒毒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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