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再不告訴朕曦兒在哪裏,朕就命人搜宮了!”
沛兒磕頭,“敢問皇上,若奴婢告訴皇上娘娘在哪,皇上可要爲娘娘做主?”
“大膽奴婢,你隻管告訴朕曦兒在哪裏!”
龍顔大怒!
劉小萱知道,她再不出來,沛兒這丫頭估計不知道會說出什麽話來。【】
要是皇上一怒之下将沛兒給殺了,那就玩完了。
劉小萱從屏風走了出來。
她是有些怨眼前的男人的,爲何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都沒有趕來救她,不是說隻要兩個人真心相愛,另一方受苦受折磨,另一方一定會感受得到嗎?
難道說他們沒有心有靈犀?
“曦兒!”皇上一見到她慢吞吞地走出來,先是一愣,然後便沖上去,狠狠地将她抱在懷裏。
一直忍着沒有哭的劉小萱頓時淚流滿面。
委屈,她感覺自己比委屈!
她想父母了!
她想回家了!
她不要在這裏,她不想在這裏!
“曦兒,抱歉,我不知道……”皇上捧起她的臉心疼道,“來人,宣太……”
“不必了,太醫已經過了,也給藥擦了。”劉小萱抱緊他,任淚水浸潤他的胸膛。
皇上比心疼,吻了吻她的額頭,“曦兒,自進宮以來,你都是我的開心果,我一直在想,如果你什麽時候大哭一場,會是什麽我見猶憐,如今,我算是見了,也知道了,你哭起來那便是,要了我的命!”
“來人,叫皇後來末央宮!”
天子震怒
“不可,皇上,不關皇後的事情,是我自己不懂規矩”
“曦兒,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今天這口氣,我論如何也要替你出的,來人,去叫皇後!”
“堯……”
“朕意已決,去請皇後!”
“皇上,千萬不可!”劉小萱吓得跪下,皇後要是來了,誣蔑她的丫頭偷東西,那她豈不是要雪上加霜?就算皇上爲她一時出頭,那又能怎樣?皇後照樣可以利用别的時候來整她身邊的人。
“曦兒,你起來。”皇上将她扶起,“皇後身爲六宮之首,昨天剛鞭打沛兒,今天又掴你巴掌,我若不嚴懲,她必定會更嚣張!”
劉小萱吸了吸鼻子,“今日之事,是我太過魯莽頂撞皇後,她是要做給嫔妃們的,是我咎由自取,怨得不皇後。”
“娘娘,您就是太善良了,人善被人欺,他們就是見娘娘太善良了才這般欺負咱們的。”沛兒哭道,“皇上要爲娘娘做主啊。”
“皇上明鑒”床上的珠兒撐着一口氣爬起。
沛兒趕緊起身将她扶起。
“她,那是怎麽了?”見珠兒臉色慘白得恐怖,皇上吃驚地問。
“回皇上,奴婢……不打緊,主要是娘娘,她貴爲皇上的貴妃,卻被月奴那個丫頭掴掌,皇上,這是在羞辱你啊,一個丫頭都可以打你的貴妃,而且将貴妃漂亮的臉蛋打成這樣,嘴巴更是恐怖,還流了好多血……”
皇上更是抱緊劉小萱,“來人,速傳皇後到末央宮!”
“是!”
“噗……”珠兒忍不住口吐鮮血,沛兒吓呆了,趕緊扶着她替她拍背。
“皇上,珠兒差點沒命了……”沛兒邊哭邊說。
劉小萱痛得不忍再去珠兒。
“曦兒,對不起,是我讓你受苦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沛兒,你照好珠兒。”
“是。”
末央宮正廳。
皇後跟月奴月婵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
龍顔大怒
後果嚴重!
因臉紅腫得吓人的劉小萱隻好帶着朦胧的紗巾,她力阻止,皇上執意要審皇後,皇上的樣子,應該明擺着要偏袒她了。
“皇後,你可知罪?”
“皇上,臣妾隻是想教導薛妹妹,不想妹妹她……”
“住口,朕不想再聽你廢話,朕将六宮交給你來打理,不是讓你今天鞭打人,明天又是杖責又是掴人掌的!”
皇後向來都會皇上臉色,她知道皇上很生氣,但仍低聲爲自己辯解,“是臣妾的錯,可是鞭打沛兒,是關心皇上的傷啊,一聽到皇上受傷,臣妾就心慌得不得了,皇上又不準人進末央宮打擾貴妃妹妹與皇上,所以臣妾隻好使出如此手段了,今天早上,妹妹目人,以下犯上,冒犯皇家,臣妾已經提醒,可是她仍不知悔改,态度刁蠻驕橫,臣妾不得已才讓月奴打她的,皇上若不信,大可叫衆姐妹來作證。”
“可是貴妃不就是态度刁蠻些至于你讓一個賤奴打她?她是何等的身份?你居然讓一個賤奴打她?”
“皇上,是薛妹妹她冒犯臣妾在先啊。”
皇上氣得要殺人,“誰是月奴?”
月奴渾身一顫,“是奴婢”
“來人,将這個賤奴拉下去,廢掉她那雙手!”
聽此,月奴吓得全身癱瘓,“皇上,饒命……”
皇後也吓住了,沒想到爲了薛貴妃這隻狐狸精,皇上居然要廢了她心腹的手,她趕緊哀求,“皇上,求你放過月奴……”
“皇後娘娘……救我……”被拉出去的月奴拼命喊。
劉小萱大驚,“皇上,萬萬不可廢掉月奴的手啊。”
在古代丫頭就要依靠雙手才能幹活,若是被廢掉雙手,叫月奴以後該如何生活?就算皇後娘娘肯養她一輩子,那她自我照顧也不方便。
皇上握住她的手,“曦兒,朕意已決,以後誰敢碰我的曦兒!”
“皇上……”劉小萱急得哭了,“千萬不要……”
皇上替她擦淚,“乖,不哭”
“啊”
殿外傳來月奴的慘叫。
劉小萱吓得幾乎要暈過去,古代,真的殘忍,人家一個妙齡少女,就這樣給人家的雙手給廢掉了。
以後的月奴怕是要恨死自己了。
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所以,我變成兇手了。
皇後哭着癱瘓在地,“皇上啊,你就這般寵愛她,爲了她而得罪天下臣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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