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萱感覺自己被這厮和書給騙了。【】
在他一次比一次兇猛之下,她感覺簡直比昨夜還要痛,不過比昨夜更享受也是真的。
痛有多少,快樂便有多少。
這男女之間的纏綿歡愛,還真是奇妙。
守在門口的珠兒聽到自家小姐那種聲音而偷笑。
那是一種雖痛卻比快樂的聲音。
她真心祈禱,小姐愛上皇上,能過上快樂的日子,雖然有些自私,但是除此之外,别他法。
過了一會,珠兒去沛兒。
沛兒的傷開始結疤,癢得沛兒叫珠兒幫忙抓。
“珠兒,小姐真心喜歡皇上嗎?”沛兒問得很憂傷。
珠兒歎氣,“喜歡又如何,不喜歡又如何,是皇上的女人都逃不了被的命運的,不過此事都怪我,如果不是因爲我,小姐是有機會可以逃出宮的。”
沛兒搖頭,“珠兒,我們就像是别人捏在手心裏的一枚棋子,即便不是你,他們也會想出别的方法來的,我們,終是逃不掉,現在隻能祈禱皇上是真心愛小姐了。”
“沛兒,你說皇上是真心愛我們小姐嗎?”
沛兒搖頭,“不知道,人家常說伴君如伴虎,君心難測,但是皇上登基後,隻寵皇後一人,沒見他寵過任何一個嫔妃,咱們小姐,算第一個,哎,若小姐不是宰相之女,該多好。”
“這也未必,若沒有家人在背後做靠山,那即便進宮了,便任人踩踏,悲劇的一輩子連皇上的面都見不着,要在深宮老死去呢。”
沛兒笑,“好了,别将事情想得那麽糟糕,憑小姐的聰明與美貌,皇上一定會被她迷住的,光是皇上這半個月以來都不曾踏足别宮娘娘的寝宮便知道了。”
珠兒也笑,“也是,皇上與小姐那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劉小萱疲憊地貼着皇上,感覺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這家夥折騰了她大半夜,這等兇猛,真讓人受不了,她總算明白他今晚爲何如此迫不及待了,因爲昨夜根本沒有喂飽他。
就好比餓肚子,餓了便餓了,給你吃了點東西,不給吃飽,更是難受,使得你一味地再想吃。
說穿了,就是這家夥ox經驗豐富,體力強大!
疲憊的劉小萱很快就睡着。
等她醒來,已是日曬三杆,皇上正用溫柔而寵溺的目光着她。
“早。”
她臉色一滾,但還是跟他打了聲招呼。
皇帝雖然愣住,還從未有人大早上起來跟他說過這個字,感覺溫暖而激動。
他呵呵一笑,将她扶起,“不早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劉小萱趕緊拉被子來蓋住身體,“堯,你先出去,人家先換衣服。”
丫丫滴太兇猛,昨夜将姐姐的衣服撕哪去了?
“想白天好好你。”皇上将她摟緊,一隻手伸進被子底下,目光簡直比昨晚還要炙熱。
靠靠靠,超級大啊,等會有太監闖進來怎麽辦?
劉小萱趕緊阻止他的手,“堯,别這樣,人家進來會笑話你的。”
“沒我的旨意,誰敢進來?曦兒不想好好我嗎?”
朕瞧你昨夜得直流口水呢,這大白天的得不是更清晰嗎?
汗
死了,她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不要再出來了行不行啊?
見她全身滾燙,皇上笑道,“好了,不逗你玩了,趕緊起來吃早點,否則餓壞身子,對了,今天我帶你戲去。”
戲?
那種很聊的京劇嗎?
天啊,她還不如幾個美女跳舞呢,但那種軟綿綿的舞蹈怎麽跟現代的勁舞相比?
沒興趣,一點興趣都沒有。
“啓禀皇上,婕妤生病了,皇後請皇上移駕霓裳閣望婕妤。”
隔着幾道簾,劉小萱聽到太監來報的聲音。
她皺眉,好個有心計的皇後,毒打沛兒不說,又想将皇上拉開,那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皇上向她,“吃醋?”
劉小萱掙開他的手,語氣酸溜溜的,“皇上後宮佳麗三千,美女如雲,我算什麽?”
說完,裹着被子去找衣服,也不避嫌,當着他的面迅速換好衣服。
皇上坐在床上,着她直笑。
在她要下床的那一刻,将她摟住,“溺水三千朕隻取一瓢飲。”
說完,回外面,“告訴皇後,朕有空再去。”
劉小萱瞪向他,“這個世界,承諾全都是用來騙人的!”
特别是皇帝的承諾最不靠譜,曆史上多少血淋淋的教訓啊,她可是見多了。
皇帝笑了,“我的曦兒撒嬌起來,真可愛。”
你生氣,他就高興,這算哪門子的事啊?
劉小萱将臉瞥過一邊,“去你的婕妤去!”
氣死她了,昨天還獻媚來送禮呢,今天就病了,你以爲是嗎?說病就病?
“那我走了?”
“去啊。”
劉小萱堵氣,好端端的早上,她正想着帶皇上去哪兒爛漫,教他如何談戀愛呢,好心情全都被攪黃了。
“好了,不氣了。”皇上将她的臉捧了起,“自從見了你,我已經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别的女人我是都不一眼,天天來你這末央宮呆着,難道你還不懂?”
“皇上是明君,不去婕妤不怕别人說閑話麽?”
皇帝笑,“我的閑話還少麽?”
劉小萱愣住,是啊,他的流言蜚語不比她少,她被說成是妲己禍國,他也被罵成昏君,他是大人物,她是小人物,如此細仔算來,貌似是他比較虧一些。
“好了,曦兒,替我穿衣吧,肚子很餓,傷口貌似又痛了。”
一提傷口,劉小萱就緊張得直盯他的傷,隻見那紗布好像染了一層淡淡的血。
“太醫說,不能碰這傷的,昨夜,好像有隻小貓在這上面又抓又咬……”
是她嗎?
天啊,她會這麽瘋狂咩?
“曦兒,你說你抓哪裏不好,偏要抓這裏,難道你有某種癖好不成?”
“叫你說,叫你說!”
劉小萱握着小拳,直打向皇帝的胸膛。
繡花拳頭。
皇帝哈哈大笑。
“别打了,再打傷口真的要出濃了。”
這話還真的讓劉小萱乖乖替他更衣了,某人心底是那般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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