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小氣!
“皇上放心,我的命硬着呢,死後還能複活的!”
這話是真的,一個劉小萱死了,靈魂又附在薛小姐身上了,這就是等于複活嗎?
皇上聽此,哈哈大笑,“罷了,逗你玩呢,我知道你不想殺人,這樣子,将黎美人打入寒冰院好了。【】”
寒冰院?
呃,那不就是冷宮嗎?貌似上一回某個想要害她的女人也進去過,怎麽想要害她的人都要進那地方去呆着?那還不如死呢。
“算了吧,黎美人都神志不清了,不如皇上開恩,放她回家養病?等養好了找個人給嫁了……”
呃呃
空氣開始凝結。
有股危險的氣息在蔓延
劉小萱知道,自己太過于放肆了,畢竟人家怎麽說都是個皇上,他能不殺黎美人已算是格外開恩,怎麽還容許自己的妃子回家改嫁?後宮所有的女人,除了他老媽,他想ox誰就ox誰。
劉小萱幹脆閉嘴沉默。
其實他也算是個肚量大的帝王了,換作别人,那個黎美人怕是現在早就被碎屍萬段了。
“曦兒,陪我睡一會吧,我很累。”許久,劉小萱終于聽到他長長一聲歎息。
誰說他不累?
一天到晚批閱奏折,大清早又要上朝,還要被滿朝武威脅,時刻擔心他們會逼宮,又加上匈奴來犯……
劉小萱點頭,乖乖跟他一塊趟下。
醒來,已是傍晚。
身邊他躺着的地方還溫熱,想必皇上剛進來不久。
“小姐,你醒了?”珠兒給她打了盆水進來。
劉小萱伸了伸懶腰,“嗯,沛兒怎麽樣?”
“好多了。”珠兒邊說邊替她洗臉。
“你呢?”劉小萱問。
珠兒猶豫了一會,“小姐,我沒事,如果小姐還愛着安王,那珠兒甘願犧牲性命成全你們。”
劉小萱先是一愣住,然後道,“瞎說,我什麽時候愛安王了?再說了,你死有個屁用,我不,我照樣還不得死?”
珠兒淚眼汪汪,“可是小姐一直尋死,難道不是爲了安王嗎?如果不是因爲他,那小姐爲何将那隻風筝帶進皇宮?”
神馬東東啊,她怎麽知道薛小姐的事?
劉小萱笑着揉了揉太陽穴,“珠兒,我撞壞了腦袋,忘記很多事情啦。”
“哦,也是,瞧我這記性。”
“那你給我說說我跟安王的事呗。”
“小姐跟安王沒有什麽事啊。”
啊
不是說薛小姐愛着安王嗎?那怎麽會沒有什麽事呢?
“奴婢隻是猜測小姐第一眼見了安王念念不忘才将風筝一直保留着的。”
我暈哦。
原來是這丫頭自作多情啊。
不過這個薛小姐到底喜不喜歡那美男子她就是知道了,她想,如果是她第一眼到像安王那麽美的少年,應該也會心動吧?
姐姐喜歡純情的少年啊啊!
劉小萱從珠兒嘴裏得知薛小姐與安王的浪漫邂逅,感覺這要是寫成小說再發揮些想象的話應該能大賣滴。
“小姐,那晚上……”珠兒淚眼汪汪。
劉小萱歎了口氣,“其實,皇上人還不錯。”
在現代認識個男人沒多久上床大把,更何況這裏是古代,他還是她老公,不履行夫妻義務實在是天理難容啊,當然,最重要的是爲了小命着想,薛宰相那滅絕人性的家夥,等她握緊實權,宰相,皇後,哼哼,她都會讓他們一點顔色瞧瞧的!
“小姐,那你的意思是晚上要嗎?你真的甘願在這後宮待下去嗎?”
“如果連後宮都待不下去,怎麽可能去外面的花花世界?”劉小萱握緊拳頭,下了決心。
神馬艾滋病,都見鬼去吧,人家皇上ox的女人多了,那技巧才算是最好的呢。
這算是阿q精神吧?
劉小萱去沛兒,發現宰相家的創傷藥還是挺管用的,至少那些猙獰的血傷疤止血了。
着沛兒如此隐忍,劉小萱恨不得立馬去将那個月奴給扒皮。
這筆賬,她先記着!
是夜。
皇上帶着傷疲憊地走進末央宮。
劉小萱已經将自己洗得香噴噴的了。
其實還是很緊張啦,如果今晚他不主動,難道她要去勾引他嗎?
自己不是說過數次‘不方便’嗎?
皇帝帥哥,你今晚能視我的抗拒直接要了我麽?我這可是救人,救人啊。
“曦兒,你怎麽了?”
皇上伸開雙手,享受着她替自己脫衣服,但感覺今晚她跟别晚有些不同,太過于小心翼翼了。
劉小萱心兒撲跳,皇帝的衣服扣子最多了,最難解了,還好每晚隻是脫下龍袍而已。
“那個你不是受傷了嗎?我……”
腰間倏地一緊,劉小萱整個人貼着他的胸膛。
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紅燭搖曳。
他的目光很灼熱。
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龍涎香萦繞在鼻間,使得她心跳加速,再加上如此俊美的臉就挨她這麽近,這讓她感覺鴨梨好大啊。
“曦兒,你臉紅了。”突然,他噗嗤一笑。
劉小萱感覺臉色滾燙,誰沒事被這麽大帥鍋盯着臉不紅呢?
砰、砰、砰……
她的心跳幾乎要沖破胸口!
她紅着臉,雙手有些助地亂摸,她在心底告訴自己:幫他解龍袍,解龍袍而已,不用擔心,神馬事情都不會發生滴,這又不是第一次了。
皇上握住她的手,“曦兒,你在幹嘛?”
啊啊啊
瞧她都幹了神馬事情?
她的手貌似從他的腰間一直往下摸亂
呃呃
羞死人了,她去撞牆行不行?
他會不會誤會自己很饑渴?
“我……我……”
她吐字不清,美麗的臉紅得像開了朵花。
皇上低頭她,目光溫柔、細膩,但正是這種緻命的目光讓他的升到至點
這是一個男人強烈渴望一個女人的表現,渴望她,但卻又尊重她。
是愛吧?
如果不是愛,他何必忍得這般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