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殺人于形,有可能就是那股色的香味便會奪去她的小命
想此,劉小萱吓得趕緊摸了摸腦袋。【】
“天啊,我太大意了,後宮這個處處充滿危險的地方,特别是皇後這種級别的女人是最狠毒的,我居然爲了逞一時之快而忘記危險……”
珠兒與沛兒早就習慣了小姐有時候的‘胡言亂語’,但大概還是聽出了小姐也害怕,她倆更是害怕了。
“小姐,要不你稱不舒服咱們好叫禦醫過來瞧?”沛兒急生智。
珠兒也道,“是啊,小姐。”
劉小萱搖頭,“不用那麽誇張了,是我自己太過于敏感了,畢竟我現在是萬千寵愛于一身,我總是幻想着别人想要來害我,有可能皇後也是想要急于證明這香水有多好聞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冊封大典當天她衣服被燒留下陰影了嗎?
劉小萱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心底還是多了份隐憂,她不想讓這兩個丫頭擔心。
“小姐,冊封大典上您的衣服被燒,你真的覺得是此事隻是淑妃一人所爲嗎?”珠兒仍是很擔心。
“對啊,光憑淑妃一人,怎麽可能燒得了小姐的衣服?莫非皇後也有份?”沛兒說完,趕緊捂住嘴。
劉小萱瞪向兩人,“你倆不要命了嗎?這種話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罷了,别在外面亂說,小心腦袋搬家。”
說完,她活動了一下胫骨,做了幾個優美的瑜伽,将身體那股柔韌發揮到至極都木感覺有問題這才放心,她就說嘛,是自己多心了。
而兩個丫頭見她練如此緩慢而怪異舞蹈,早就吓傻了。跟小姐這麽多年,從來都不知道她會這種舞蹈,上去很優美,很舒服。
劉小萱笑着向傻傻的兩人,并不說話,而是拿起剛剛那瓶香水,正要打開,珠兒與沛兒趕緊阻止,“小姐,不可以。”
劉小萱笑,“要死的話剛剛已經死了,不過既然你們如此擔心,本小姐我隻好委屈自己了,去,找快布來當口罩。”
“口罩?”
“去拿布就是。”
三人戴着劉小萱發明的口罩,然後将香水打開。
劉小萱拿一朵花來做試驗,将一點香水灑在花上,如果說香水有毒的話,那花肯定會有變化,或者是過幾天會枯死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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