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向李震,“李将軍,你是哀家的表弟,李家一族的興衰關系着哀的榮辱,哀家本想盼着皇後能給李家添個皇兒,然而終是失望而歸,如今,薛氏一族權野傾朝,若沒有證據,切勿動貴妃,如今内憂外患,一旦朝廷起内讧,就會便宜了蠻夷,皇後,你向來都識大體,哀家這話的意思,你可懂?”
李皇後心底有不服,但既然太後金口玉言,隻能楚楚可憐道,“臣妾明白,臣妾讓太醫替臣妾治好這臉傷便是,不會責怪貴妃。”
太後笑了,“皇後明白就好,不過哀家已經叫皇上跟貴妃來了,既然是貴妃犯錯,哀家也會給她一個懲罰,就讓皇上今夜留在昭陽宮吧。”
皇後大喜,“謝太後。”
皇後剛說完,隻聽外面報,“皇上和貴妃娘娘駕到。”
昭陽宮内除了太後和躺在床上的皇後,所有人都跪下給皇上和貴妃請安,皇上道一聲‘平身’衆人才謝恩起身。
“皇兒參見母後。”
“臣妾參見母後。”
劉小萱學着電視裏那些娘娘給太後做了個萬福。
太後向兩人,最後将目光定在劉小萱身上,“哀家今晚打攪你們新婚純屬事出有因,皇上和曦兒不會哀家吧?”
“皇兒不敢。”
“臣妾不敢。”
“那就好,既然事情鬧開了,皇後的臉确實也是見不得人,曦兒,這件事情,你該做何解釋?”太後說完,玲玲将那盒胭脂送到劉小萱面前。
劉小萱向這盒胭脂,笑道,“母後,皇後,臣妾敢打賭,這并不是臣妾送給皇後娘娘的胭脂。”
月婵怒道,“貴妃娘娘,一切證據确鑿,您想抵賴?”
太後瞪向月婵,“沒規矩的丫頭,自個兒掌嘴!”
月婵雖然不服,但還是乖乖自個兒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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