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淩若燭避開他,他也就沒有強求。
但是溟玄的一句話讓他開了竅,溟玄對他說:“這麽高貴的銀蟲居然連喜歡一個人都不敢,看不起你。”
他不敢嗎?他是真的不敢嗎?
溟玄的話讓他徹底想明白了,若是他連喜歡一個人都沒有勇氣,那還談什麽,雖然自己一直說自己高貴是開玩笑的,但是玩笑歸玩笑,他不可能連這點傲氣都沒有。[
他成人自己喜歡淩若燭,想着等待一個合适的機會和淩若燭表白。
銀風對淩若燭的意思,讓大家都看明白了,淩若燭隻覺得臉頰發燙,她并不是沒有被人稱贊過,但是聽到銀風對自己的稱贊,她也緊張起來。
當初自己臉上有傷疤的時候,銀風就對她很好,不過她感覺當初銀風應當是像朋友一樣對她好,隻是後來一點點變了。
“寒竹,真是謝謝你了,你是大功臣。”雪刹出聲緩解此時的氣氛,銀風和淩若燭的事情還是讓他們兩個人自己解決好了。
“客氣什麽,我們是朋友,我隻是幫點忙而已,是淩姑娘自己承受能力好。”對于淩若燭的咬牙堅持,廖寒竹是看在眼裏,佩服在心裏。
一般人都熬不住的痛苦,她硬是扛下來了,所以說其實靠的還是她自己。
“爲了慶祝若燭重獲新生,我們好好吃一頓,不醉不歸啊。”
雪刹朗聲說道,突然很想放肆一回。
“好!”穆洛奇第一個相應,他還沒有和雪刹好好喝過酒。
一群同齡人圍坐在一起,桌子旁邊放着數不清的酒壇子,隻不過都已經空了,修/煉之人不容易喝醉,但是再不容易喝醉,也禁不起這麽喝。
“現在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我們都來說真心話,誰要是敢說假話,就把這壇子辣椒水灌下去。”喝高了的穆洛奇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大聲對大家說。
“好啊,說真心話,從誰先開始?”雪刹第一個響應自己的徒弟。
“廖師兄,你先你先。”穆洛奇的正對剛好是廖寒竹,他便指了廖寒竹。
廖寒竹怔住,沒有想到自己會第一個,他今天也喝了很多,可以說是借酒澆愁,那天他看到雪刹脖頸上的紅痕之後,隻覺得自己一直堅持的東西破碎了,他将自己關在屋内整整一天才出來。
若不是要給淩若燭治療,他真的不想出來,他不想看到雪刹和溟玄恩愛親密的模樣。
想到溟玄和雪刹睡在一起,他的心揪如刀絞一般的痛。
以前他還可以想着說可能是溟玄鬧着玩,故意說和雪刹是夫妻,畢竟他們兩個看起來不像是真正的夫妻,但是看到那個紅痕之後,他不能不承認了,他們真的是夫妻,否則雪刹不會允許自己的脖頸上留下這樣的紅痕。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期待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