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出手傷我夫人?”秦滄看着雪刹冷聲問道。
雪刹走到淩若燭面前,嘴角翹起,露出一抹冷笑,“因爲她欠打!”
“你說什麽?淩若燭,你今天是故意來鬧事的嗎?”秦滄看着淩若燭聲音充滿了怒氣,但同時心中還有一絲竊喜,這是不是證明淩若燭心中還有他?
淩若燭坦然地看着秦滄冷笑一聲,“秦滄,不要把自己擡得太高,我隻是來參加你的婚禮罷了,是你的夫人身嬌肉貴,碰了她一下就吐血了,我的朋友大概是想着以毒攻毒,幫她出了那口淤血。”[
雪刹和溟玄聽到淩若燭都忍不住笑了,想不到淩若燭罵起人來都不帶髒字的,誰說雪峰派的峰主沒有實力,沒有實力怎麽可能接下元嬰後期那一掌。
剛才若不是淩若燭将她給拉開,估計現在她已經重傷了。
她緊緊握住溟玄的手,讓他不要沖動,溟玄不是秦滄的對手。
“現在不是我們逞能的時候。”雪刹對溟玄靈識傳音。
“我不允許他傷害你。”溟玄的語氣帶着怒氣,充滿着堅定。
雪刹心中一愣,看向溟玄的目光帶着一絲和以往不同的意味。
然而,他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淩若燭和秦滄給吸引了過去。
秦滄看着淩若燭,剛才淩若燭那般諷刺的話,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淩若燭也有這樣的一面,他一直以爲她總是什麽都不在意,什麽都不會放在心中,遙不可及,不夠真實。
此時的她顯得很真實,卻全身帶着刺,令他無法靠近。
“若燭,你的修爲高出奇茵這麽多,你碰了她,她自然是承受不住。”此時秦滄隻能是護着奇茵,畢竟奇茵今日會成爲他的新娘,沒有道理在這麽多人面前不護着自己的新娘。
“呵,那你覺得我是仗着自己的修爲欺負她了?如果我想殺她,你覺得她還有機會躺在你懷裏撒嬌嗎?”淩厲的目光掃向秦滄懷中的奇茵。
奇茵心中一顫,對于這樣的淩若燭十分陌生,她和秦滄都覺得淩若燭變了,變得好像不認識了。
其實不是淩若燭變了,是他們根本沒有好好了解過她。
雪刹和溟玄走到淩若燭的身旁,“峰主,我們還是走吧,一會島主夫人有什麽損傷,定要怪責在我們頭上了,那可就擔待不起了,我們自認爲不是島主的對手,他若是出手,哪裏還有我們活命的機會。”
雪刹的話連譏帶諷,對秦滄的印象差到了極點。
再怎麽說,淩若燭也是他曾經深愛過的女人,她沒有做錯任何事,他卻這般對她,實在是枉爲男人。
“嗯,走吧,島主不歡迎我們。”淩若燭也不想待下去了,沒有意思。
但是秦滄卻沒有讓他們走,“剛才你傷我夫人,就想這麽走嗎?你打了我夫人一拳,必當是要奉還的。”秦滄看着雪刹,眼神冰冷,将怒氣都發洩在了雪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