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個女人怎麽樣?”雪刹給溟玄靈識傳音。
“不怎麽樣,還是淩若燭不錯。”相比較而言,溟玄自然是覺得淩若燭給人的感覺好,就這一身白衣來說,淩若燭穿着就是白衣襯着她,而這個女人穿,完全就是她襯着白衣,沒有什麽太多的美感。
淩若燭看着眼前的女人,抿嘴輕笑,擡起青蔥玉臂接過那看着有幾分灼熱的請帖,真紅呢,比那紅燭還要紅上幾分。
“我會去。”雖然已經不是戀人了,但還算是朋友,去一下也是無妨。[
況且她一直都想看看穿上新郎服的秦滄會是神馬樣子。
“那最好,我和秦滄還擔心你不會去,秦滄說想看看你穿紅衣的模樣,所以特意讓我帶來了這一套紅衣,專門爲你定制的。”隻見女人的手中出現了一件極爲華麗的衣裳,與那喜帖是一樣的顔色,紅得刺眼。
看到這件紅衣,淩若燭的臉色大變,寬袖内的手指緊握成拳,指甲嵌進肉裏,生疼,但再怎麽疼也比不上心中的疼。
“這件衣服我不會穿,你還是拿回去吧。”淩若燭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看着眼前的女人時已經恢複了冷淡之色,沒有一絲笑容。
看着這樣的淩若燭,雪刹知道淩若燭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若是這個女人再不像話,估計就危險了。
這個女人的實力不強,雪刹看出來她隻是元嬰中期罷了,雖然和雪刹同等級,但是雪刹相信自己絕對有實力殺了她。
“你可以不穿,但你得收下,這是我們的一片心意,我不會再帶回去。”女人看着淩若燭眼中閃過一抹寒意,她最恨淩若燭永遠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最煩看到這個樣子的她,好像沒有什麽事情能夠引起她的在意。
就算是發現她和秦滄的私情,她還是冷冷淡淡,沒有變的瘋狂,沒有變的歇斯底裏。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女人的身前,都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那件紅衣就到了溟玄的手中。
“這是什麽衣裳,真是難看的緊,我們家若燭穿白衣最是好看了,不像有些人明明不适合穿白衣還非得穿,東施效颦。”說完,溟玄已經站在淩若燭的身邊,伸出手摟住她的肩膀。
淩若燭的身體僵住,但是知道溟玄的用意便放松下來,側頭看着溟玄,“你怎麽來了?”
“想你了就過來看看你。”溟玄無視别人和淩若燭調情。
站在不遠處的女人看着突然出現的溟玄傻眼了,一身的黑衣的溟玄本身就長得不俗,加上那與身俱來的王者氣勢,更是令人移不開眼睛,卻又不敢直視。
她心中不免将溟玄和秦滄相比,發覺竟還是這個黑衣男子更上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