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雪刹是眉角抽動,她覺得溟玄是故意的,專門戳淩若燭的痛處,不過那個什麽破島主到底是什麽人,能被淩若燭看上得男人應當不會差才是。
“峰主,那我們就先在這裏叨唠了。”雪刹接過話,不想溟玄繼續說下去了。
淩若燭也不想繼續在這個問題上探讨,就讓人帶着雪刹和溟玄住進了客房。
到了客房之後,雪刹注意到已經沒有人了,就怒視着溟玄,“你故意的吧,明知道這裏面有問題還估計去戳她的傷口。”[
“我這不是想看看她的反應确定一下嘛!你這麽激動幹嘛,又不是你,有必要這麽心疼人家嗎?”溟玄覺得雪刹的反應實在是太反常了。
雪刹白了他一眼,“我這叫做爲廣大□□胞叫屈,被你們這群臭男人耍得團團轉。”
溟玄擡起手臂聞了聞,“臭嗎?我是狼又不是狐狸,不臭的,要不你聞聞。”說着,還故意湊到雪刹的面前。
“煩死了,走開!”雪刹将溟玄給推開,這家夥怎麽永遠沒個正經的時候,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恢複記憶?
“不要這樣嘛,我們是夫妻,怎麽可以走開呢?今天還要同床共枕呢,啊!”溟玄大叫一聲,擡起自己的左腳,疼得倒吸一口冷氣,雪刹這女人又暴力了,居然直接踩了他一腳,痛得要命。
雪刹走出客房,看着白茫茫的一片,覺得心中變得很澄澈,很甯靜,感覺這裏的白雪有一種淨化心靈的功效。
突然有一種想要堆雪人的沖動,反正待在這裏閑着無事,還不如找點事情來玩玩。
腳尖輕點,雪刹就飛上了峰頂,踩在柔軟的雪地裏,她不敢走到雪深的地方去,隻敢站在邊緣,光光站在邊緣都已經是沒到了腰部。
白雪很松軟,摸着相當舒服,雪刹都想要躺在去。
溟玄站在遠處看着站在皚皚白雪中的紅衣女子,猶如跳動的精靈一般吸引着他的目光,令他舍不得離開。
他問過自己爲何沒有離去,爲何還要待在她的身邊,他不知道原因,就有一種力量牽引着他,讓他待在她的身邊。
雪刹已經開始堆雪人了,她堆起來的雪人可不是普通的雪人,每一塊雪都捏得很嚴實,好像石頭一般堅硬,在堆好大緻的輪廓之後,她拿出月殘開始在雪人身上雕刻,捏實的雪就好像冰塊一樣,很适合雕刻。
雖然對于雕刻她根本沒有什麽經驗,但是随便弄出個大緻輪廓還是可以的。
看着雪人的臉有了幾分溟玄的模樣,她很有成就感,将多餘的部分都削去,越來越像溟玄了,而且雪人本來就和溟玄一樣高,隻差一件黑衣。
正當她研究這個問題的時候,一件黑衣從天而降,直接落在了雪人的身上,正是溟玄的衣服。
“還讓我走開,自己偷偷地按照我的樣子做雪人。”溟玄的臉上盡是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