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轉念一想,又自言自語地說道:“不對!不可能!那賤人的女兒本座早已親手将她殺死,怎麽可能會有外孫?”
“很簡單,若他是你的丈夫,你不必對他如此心心念念。若他早已去世,你也不必将容顔看得如此重要,隻爲讓他再看你一眼。”
邪靈教主冷笑,再次撫上她如妖精般精緻的臉龐。
“不錯,如今本座還是當年的模樣,可是那賤人,想必早已老得不成樣子。隻可惜本座如今找不到他,若他看到本座如今的樣子,定然不會再要那賤人。”
“你錯了!”莫梓涵再次澆上一盆冷水。
“在你口中的賤人逐漸老去的時候,你心目中的那個男人也同樣在老去。
有一句歌詞不知教主你聽過沒有?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得哪兒也去不了,你依然将我當成手心裏的寶。
難道你不覺得兩個人相攜相守一起慢慢變老是這世間最浪漫、最珍貴的事嗎?他們共同經曆歲月的洗禮,雖然已被洗盡鉛華,但感情卻如陳年老酒般越釀越香醇。
不是我打擊教主,别說教主你隻是保住了容顔不老,就是你用其它方法将自己變得更美,在那個人面前,他愛的,選擇的,永遠都隻會是你口中的那個賤人。”
莫梓涵的一席話打擊得邪靈教主半天喘不過氣來。
她這一輩子,沒有野心,沒有理想,懸壺濟世的好人她當過,草菅人命的壞人她也當過。
除了那個人,她什麽都不在乎。隻可惜,那個人卻選擇了和她最親近的人。
四十年來,她瘋狂地尋找他們,卻沒有他們的半點音訊。
她無奈。
看着自己的容顔慢慢老去,怕他見到她以後會嫌棄,所以她到處尋找駐顔之術,以求永葆青春。
她一直都堅信,當初那個人選擇賤人的時候是一時瞎了眼,所以她相信,若再給大家一個機會,那個人一定會選擇她。
誰知堅持了40多年的事情,今日卻被一個十多歲的小丫頭給全盤否決了。
駐顔以求再次遇見,這是她活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希望,如今,她連這個希望也被人打破,如何能讓她不生氣?不憤怒?
“教主,若是我猜得不錯,你口中的那個賤人,應該就是你的親姐姐或者親妹妹吧?”
這次,不但邪靈教主驚訝,連一旁的脫裏和南宮瑾也吃了一驚。
“你見過他們?”雖然被莫梓涵氣得幾乎七竅生煙,但聽了她的話,邪靈教主的眼底突然升起莫大的希望。
“沒有。”
“告訴本座他們的藏身之地,再帶本座去找他們,隻要見到他,本座就可立刻饒你們不死!剛才的條件本座也全都不需要了。”邪靈教主開出了誘人的條件。
“雖然你的條件很誘人,可是抱歉,我連你說的那個人是誰都不知道,更别說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