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旺斯是法國最美的城市,整個城市都陷在一片花草的海洋中。你看到畫上的這些花,它的名字叫薰衣草,紫色的,非常美,就像我軍攻打麓城前,路過的那片紫色花海般。不過普羅旺斯比那片花海還要美。”
“那後來雲兒姑娘又是怎樣……”
聽了林忠鶴的問題,西門雲海的眼眸暗淡了下來。
“雲兒的鋼琴彈得特别好,經常在世界各地參加演出。而我,也因爲是國際刑警,經常有任務要出差到其它國家,所以我們總是聚少離多。但即便如此,我們的感情卻非常好。
那時雲兒在一個名叫柬埔寨的國家演出,爲了給她一個驚喜,我便悄悄去往了柬埔寨,想要在那裏向她求婚。
誰知我才去了柬埔寨不久,便被一個黑手黨的頭目抓住了。
這個黑手黨頭目叫格雷斯.吳,是我幾年前剛做國際刑警時經曆的第一個案件。當初他正在跟人做軍火交易時,被我帶領的人抓獲,而他則受傷潛逃。
因爲對我懷恨在心,将我抓獲後,便一直秘密鎖在他的囚室中,對我百般折磨。你見過我對西門落炎用的刑,他在我身上全都用過,除此之外,我還遭遇了比這些更爲嚴酷的電刑和聖水。
每次當我命懸一線的時候,他們便會想辦法将我救活,待我身體剛剛好些,便又會受到非人的折磨。”
見西門雲海握緊了拳頭,林忠鶴難過地伸手緊緊握住他,不想讓他回想這令人發指的一幕。
“他們怕我自殺,鎖住了我的手腳。其實他們不知道,哪怕受再多的苦,我也不會自殺,因爲我還想着趁機逃出去,或者發出求救信号等人來救我,因爲我還有一個牽腸挂肚的雲兒。”
“那……那主上後來是被雲兒姑娘救出去的?”
“不錯。”
“可既然那格雷斯.吳是秘密将您關押起來的,連你們總部的人都找不到,雲兒姑娘又是如何找到您的?”
“這一點,朕到死的時候也不知道。”
“……”
“當時我剛被格雷斯的人折磨了一番,後來他們似乎有什麽事,就出去了。等門再打開的時候,我原本以爲他們要繼續對我用刑,結果我卻聞到了一股木蘭花的香味。
這種香味是雲兒身上特有的體香。我擡起頭,真的看到雲兒就那樣俏生生地出現在我面前。她舉起槍,非常準确地瞄準鎖住我的鐵鏈,連續扣動了四下扳機,鎖住我的鐵鏈便應聲而斷了。”
“可是……可是雲兒姑娘她不是彈鋼琴的嗎?爲何會使用手槍?”林忠鶴詫異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以爲雲兒也同我一樣,若不是國際刑警,便是隸屬某個特工部門的。否則絕不可能有那樣的身手。
你知道我當時看到雲兒有多高興嗎?”
林忠鶴點頭,“雜家知道,雜家都知道。”
“當時我真的感謝老天能夠讓我再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