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一口一聲小受,說到韓墨和脫裏的關系時,就一副酸溜溜的表情,林忠鶴猛然醒神,一個大膽的猜測猶如一盆冷水把他從裏到外澆了個透心涼——
皇上不會真的喜歡上男人了吧?!
而且還是喜歡上這個和他一樣從另一個世界來的男人?!
那韓墨還未以真面目示人,就已如此颠倒衆生。其真面目,還不知是長得怎樣的罪孽深重。
他對西門雲海了解得很,若是不喜歡的人,或是敵人,直接炮轟了事,絕不會多費唇舌。
可如今卻對這韓墨所做之事如此斤斤計較,喋喋不休,一點兒都不像他的作風。
難道真的是喜歡上了?
這可真是大事不妙啊!
“廠宮,不會錯。這韓墨定是一隻小受,他絕對和脫裏有一腿!”
說完,西門雲海轉而看向林忠鶴,卻見林忠鶴正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着他,西門雲海立刻閉嘴。
“廠宮……你這是什麽表情?”
“皇上……您……您不會是喜歡上韓墨了吧?”林忠鶴問出心中疑問。
西門雲海是暴戾,但那是不了解他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感覺。而他喜歡西門雲海,就是因爲他看到了他暴戾的表面下那顆柔軟的心。這個人,越是深入接觸,才越能發現他的好。
就像現在這樣,他雖然隻是個太監,但卻可以如同朋友般,如同長輩關心晚輩般,随意問出心中所想,而不用擔心西門雲海會發怒。
林忠鶴的話讓西門雲海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怎麽可能!”爆-菊這種事,想想也會覺得惡心。
可是……可是爲什麽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卻怦然心動?
意識到自己心中的悸動,西門雲海猛然一驚。不會是常年不碰女子,取向真的出了問題吧?
如此猜測,猶如一道驚雷,将西門雲海劈得裏嫩外焦。
真出問題了?!
看西門雲海自己都在懷疑剛才說過的話,林忠鶴真是哭死的心都有了。
不會真的被他烏鴉言中了吧?!
“不對!”西門雲海一聲大吼吓了林忠鶴一跳。
“皇上,何事不對?”
“脫裏的皇後叫莫梓涵對不對?”
“對啊,這是人盡皆知的事。”
“莫梓涵不在皇宮對不對?”
“是啊,她兩年前離開北越皇宮,至今未歸。脫裏不是在四處找她嗎?”
“不對!脫裏分明已經找到她了!”
林忠鶴詫異地看着西門雲海,不知他爲何如此肯定。
“韓墨!墨韓!莫梓涵!”西門雲海看向林忠鶴:“韓墨就是莫梓涵,就是脫裏的皇後!
這也就能解釋爲何韓墨連照面都懶得跟朕打,就直接動手殺朕了。若不是朕威脅到了她的男人,她不可能不理我這個同路人!”
“可是……可是韓墨他是男子,有喉結啊!”
西門雲海冷笑:“朕跟你說過,在我們那個時代,易容已經到相當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