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恩人?朕如此以身相許,你不會還覺得隻是差強人意吧?朕看你可是很滿意呢!”
脫裏邪魅地勾起薄唇,滿意地看着漸漸從雲端落下,終于恢複理智看着他的女人。
他知道,雖然這是她的第一次,但是剛才他們的感覺是完美的。
莫梓涵提唇微笑,開啓貝齒,說了一句足以讓脫裏撞牆的話。
“勇猛有餘,技巧不足!”
好吧,她承認,他真的很棒。但問題是,就算要表揚他,也得分時間,看場合。
她如今被這死男人搞得全身不能動彈,而且還被吃得徹底幹淨,她憑什麽要承認他?憑什麽要說好話給他聽?
這種形容男人各種各樣不行的詞語她學得多了去了,随便撿一個丢給他,絕對可以氣得這小氣鬼半死。
搞不死他,氣都要氣死他!
這是莫梓涵被抓後的唯一心得。
原本連眼底都帶着笑容的脫裏,在聽到這八個字後,頓時氣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綠着臉盯着莫梓涵,一時間竟對這女人沒了語言。
勇猛有餘,技巧不足?
他爲了迎合她,照顧她的感受,帶她一起飄上雲端,累得像狗一樣!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就這樣形容他?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的嘴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隻會吐這些臭得讓人發暈的話?”
聽了脫裏歇斯底裏的咆哮,莫梓涵笑得更加妖娆。
“您都是皇上了,不是說皇上應該積極納谏嗎?怎麽,你的那些妃子都隻會讨好你,說你的好話嗎?”
“哼!你一個未經世事的女人,又憑什麽說我技巧不足?難道你還知道其它的技巧?”
雖然剛開始被莫梓涵的這句話氣得惱火,可是轉念一想,他是這女人的第一個男人,一個什麽都沒有經曆的女人,能懂什麽技巧不技巧的?她不過就是爲了氣他而已。
“哧!”莫梓涵嗤笑。“别以爲我未經世事就什麽都不懂。告訴你,我至少知道20種其它的方式,你信不信?”
莫梓涵的話,讓脫裏的臉黑了又綠,綠了又紅,整個變成了一個染色闆,然後最終在黑得能滴出墨的顔色上停頓下來。
快速地穿好自己的衣褲,脫裏命人将腳鎖拿來。
這腳鎖其實就是一個瑣腳的鐵坨,非常重。對于沒有深厚内力的莫梓涵來說,想要帶着這鐵索逃跑也是不可能的。
爲了避免這死女人還有開鎖的一招,脫裏又命人将鎖芯灌上鉛,并沒收了房間裏一切可以用來行兇的可疑物品。
如此,除非用他送她的那把冰之刃可以将那鐵索削斷外,其它任何東西都無法将鐵鎖弄斷了。
而冰之刃……他連她房裏的梳子都沒收了,還可能将冰之刃留給她嗎?
哼,暫時沒收了!至于以後嘛,看她表現再說。
将筆墨紙遞給莫梓涵,然後命令她将知道的,那起碼20種技巧畫下來,不然不許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