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官爺,行行好,我們是鳳芸樓的人,是良民!”車夫向禦林軍的頭解釋道。
“什麽鳳芸樓?聽都沒聽說過。打開馬車,我們要檢查!”
“官爺們從塞北那邊遠道而來,當然不知道。這鳳芸樓啊,是白岩城最大、最火的妓院,我們妓院裏的姑娘可漂亮了。官爺若是有空,今後一定要光顧我們鳳芸樓!”
“廢話少說,讓裏面的人下來,打開接受檢查。”禦林軍的小頭目完全不吃車夫那套,仍然黑着臉命令着。
“這……”這下車夫做不了主了。
“老袁,别跟幾位官爺争了,我們這就下來。”一個清脆悅耳的女聲從馬車内傳來,阻止了車夫和禦林軍的争執。
話音落下,一個穿着藏青色男子衣袍的清瘦女子,衣冠不整的從馬車内出來。馬車鏈子剛被撩起,一股刺鼻的酒味便随風撲鼻而來。
那女子所穿的藏青衣袍拖地,一看就不是她自己的。跳下馬車後,還因爲踩到了拖地的衣袍,狠狠地摔了一跤。那我見猶憐的模樣,讓在場的官兵們都直了眼。真是好漂亮的女子!
從地上爬起,女子朝官兵們尴尬地笑了笑:“官爺贖罪,小女子的衣衫被王公子撕破了,所以……所以小女子隻能穿王公子的衣衫出來。”
說罷朝馬車裏看了看:“車裏還有我們另一名姐妹在照顧王公子,如今他已經喝得爛醉如泥,我們陪他回家,結果他糊裏糊塗說了好多地方都不是他的家,我們在這宵禁的城裏轉了半天,心裏又緊張,如今隻得将他重新送回鳳芸樓,等他明日醒來再自行回家了。”
女子的話讓禦林軍的頭目基本上相信了,再撩開車簾,見到裏面真有一個女子,正在照顧一個赤-裸着上半身,渾身酒氣,還滿臉、滿胸都是唇印的男子。
車内女子轉過頭來,尴尬地将淩亂破爛的衣衫扯上來将羞處遮好,非常不好意思的向禦林軍頭目微微欠身,另一隻手還不停地推攘一旁已經開始打鼾的男子:“王公子!王公子,你醒醒!”
可是一旁的男子完全聽不見女子纖細的叫喚聲,繼續睡覺。女子隻能尴尬地對禦林軍頭目笑笑。
禦林軍的頭目見到這樣的情景,不禁一愣。這鳳芸樓當真可以稱得上是京城最好的妓院,就他随意碰到的兩名姑娘,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來形容,一點兒都不爲過。
而馬車内的情況已經說明了一切,若真是逃命的人,斷然不會喝得爛醉如泥,人事不省。
有兩名美女求情,禦林軍小頭目也不好意思再爲難她們,便放了莫梓涵一行。
當易無塵和冷風看到莫梓涵她們安然回來,提着的心才算放下。
花月舞沐浴更衣後,神情恍惚地坐在梳妝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