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就是膽子再大,再想殺死皇貴妃,也不至于笨到要當場毒死她呀。毒死了她,臣妾也難逃死罪,這種事情,隻要不是傻子,都是做不出來的。”
“哦?又是朕冤枉了皇後嗎?毀了朕的大婚皇後冤枉,下毒害皇貴妃皇後冤枉,連各地官員聯名舉報你爹,皇後還是冤枉。你告訴朕,要如何才能不冤枉你?”
“皇上,你想想,當日爲何你将皇貴妃打入冷宮?還不是因爲心菊的那番話。如今皇貴妃剛回後宮,便急忙将心菊要了回去,皇上您這段時間可有看到心菊?
若是臣妾猜測得沒錯,心菊恐怕早已被皇貴妃滅口。若是皇上命人大肆搜查,定可以找出心菊屍體。
還有此次臣妾父親的事。皇上你想想,那些官員爲什麽連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不要,定要将臣妾的父親置于死地?
如若按皇上的說法,我父親收受了如此多的賄賂,爲何丞相府卻搜不出來這些東西?
那些官員都是我父親一手提拔的,父親對他們來說有知遇之恩,何至于讓他們如此?
此事如此蹊跷,臣妾認爲,定是有人威脅到這些官員,讓他們僞造那些賬本,陷害臣妾父親,才有可能出現如此不合情理的事,也才能解釋爲何皇上您在丞相府查抄不到任何東西。
而至于做這些事情的受益者是誰,不必臣妾多說,大家也心知肚明。”
聽了許慧珍的話,莫梓涵笑了笑。看來這個女人還不笨。這些話許慧珍在之前說或許有用,可是在她剛才跟尉遲浩天提了開恩科的事情後,她相信尉遲浩天是決計不會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給他們許家□□了。
說白了,就算尉遲浩天心知肚明這些事情是她莫家主使,但事成之後,這也是兩全其美的事。朝堂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當利益一緻的時候,就什麽都好說。
果然,尉遲浩天聽了皇後的話,并沒有多大反應,隻是冷笑道:“依皇後的話來說,朕的皇貴妃就是個瘋子,她在大婚當日自己下毒害自己,害她父親,之後覺得不好玩,又千方百計勾引朕回後宮,還跟你宮鬥是嗎?
若如皇後所說,那皇貴妃就真的是個瘋子,她既然這麽想擁有權力,卻放着朕給她的皇後不當,非要從你手中搶。皇後,你說這些話,不覺得可恥嗎?你以爲朕是傻子嗎?”
許成忠的事,他也猜測應該是雪做的,但是卻無憑無據。而皇後誣陷莫梓涵就真的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
“皇上……求您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知道這中間很多問題解釋不通,但臣妾所說句句屬實啊!”
許慧珍這次是沖着救許成忠來的,自己的事情倒也沒想那麽多,就算之前想過,也确實很多地方想不通,所以一旦尉遲浩天問起來,她也就隻能陷入被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