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裏面怎麽會有這樣腐蝕性強的毒藥?絕對不可能!”
許慧珍厲聲否認。随即看了看哭泣不已的莫梓涵,當即發狠道:“好你個莫梓涵,你敢陰本宮?”
許慧珍的話讓莫梓涵一愣,可憐兮兮地看向尉遲浩天。“皇上,皇上明鑒,剛才您離臣妾最近,臣妾是否有在茶水裏做手腳您看得最清楚了。”
“皇後!你好大的膽子!謀害皇貴妃不成,竟還想栽贓嫁禍!這茶水朕看得清清楚楚,皇貴妃根本就沒有碰過,甚至爲了替你扭轉格局,她還故意将茶杯摔碎。你非但不識好歹,竟敢反咬一口。你該當何罪?”
“皇上明鑒!”許慧珍也委屈跪地。“臣妾爲什麽要做這種事?腐蝕性這麽強的毒藥皇貴妃若是喝了,必是斃命當場,臣妾又怎麽能脫離關系?臣妾爲什麽要做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
“那爲何剛才朕要喝那杯茶你卻不讓朕喝?爲何朕讓你喝這杯茶,你死也不肯喝?你當時臉色蒼白,如此緊張,是在怕什麽?”
“我……我……”許慧珍一時不知該怎麽回答。
她是放了毒藥在茶裏沒錯,但是這毒藥根本沒有腐蝕性,而且爲了擺脫關系,她下的毒是一個月後才會死人的。如今這摔在地上的茶水很明顯已經被人重新下過劇毒,莫梓涵的确沒有時間在這麽短的時間内下毒,那到底是誰想要毒死莫梓涵?抑或是想栽贓陷害她?
“皇上,定是有人想栽贓陷害臣妾,皇上明鑒啊!”
“來人!将皇後打入天牢,即刻審問。”
“皇上饒命!”許慧珍死也想不到,竟然會在莫梓涵身上翻船,而且還翻得如此冤枉。
“皇上。”莫梓涵阻止正欲上前的侍衛,将尉遲浩天拉到一旁,小聲說道:“如今許丞相在朝廷黨羽衆多,若是您将皇後打入天牢,必會引起朝堂動蕩。此事也确有可疑,不如先将皇後禁足,封鎖消息,再慢慢查證,等事情水落石出了,再行處置。”
看着莫梓涵,尉遲浩天欣慰地說道:“還是涵兒想得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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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子時。
繁華熱鬧的華陽城陷入一片寂靜,偶有打更者穿行于街面。
就連平日裏最熱鬧的花街,也隻是偶爾走出一兩個喝醉的人,剛出妓院,便被扶上馬車,靜靜走人。
一大片黑雲滑過,将本照耀于大地的那片銀色遮擋得一點不漏。
華陽城太守府坐落于繁華的大街上,但附近卻并無其它建築,因爲華陽太守不喜歡自己的府邸旁有過多建築,來往之人過于複雜。
二更剛剛敲過,門童站在門外低頭打着瞌睡。
十條黑影從空中閃過,其中一個飛身到太守府正門,放倒兩個門童,拖至隐蔽處。之後便随着另外三名黑衣人飛身躍上牆頂,分别守住東南西北四面牆。